凌希顿时觉得好笑,这平远侯府里最不懂规矩的人,今天居然说起规矩来,在世家小姐们的面前,冷秋叶树立了一个守规矩的妾室形象,但事实上冷秋叶的懂规矩,不过是担心她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女儿,接触到这毒物,最后毁了绝色美貌而已。
凌希不禁冷笑一下,她递了一个离开的眼神给江梦琪,江梦琪立刻会意,她用玩味的地看着冷秋叶道:“冷姨娘,这帕子是我送给三小姐的,你怎么让一个下人拿着,当着这么多世家小姐们的面,这不是让我安国侯府难堪吗?”
冷秋叶心下一忌,“江小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既然是代表安国侯府送给曼儿的礼物,自然是要好好收下,只是今日人多我怕曼儿一时弄脏了帕子失了礼数,这才没有让她打开。”
江梦琪听完此话是觉得又气又好笑,她还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行吧,这帕子的料子可是从宫里来的上品,要是被人当做毒物一样嫌弃可就太可惜了。”说完她转身看向凌希,“我府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表姐慢走。”凌希忍笑道。
此时的冷秋叶气得直牙痒,但还得装作笑盈盈地送江梦琪出去,她狠狠地瞪了眼身旁的凌福,这个狗奴才不仅没有把事情办成,还害的自己被人明里暗里羞辱了一番,真是该死。
次日一大清早,凌希就坐在梳妆台前,拿着铜镜,用各种角度来照镜子,银杏端着一盆洗脸水走近一看,她差点就把脸盆子给打翻了。
“小姐,徐大夫这草药还真厉害,才一晚上,你这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地红疹了,你的脸又红又肿,还真有点让人看着害怕。”
这草药会让凌希的脸红肿好些日子,要不是徐大夫告诉过她们那草药的药效,银杏早就吓得尖叫起来,不过她看了看凌希那种红肿的脸,还是有些瘆得慌。
银杏赶紧拿帕子蘸了蘸脸盆中的水,轻轻地敷在凌希的脸上,脸盆水中含有镇痛消炎的药粉,是徐大夫特意开给凌希的,说是敷在脸上几日,凌希的脸会好过一些。
“听徐大夫说,冷姨娘下的毒物能让人脸溃烂,要不停了这镇痛消炎的药粉,要是皮肤溃烂了,那就更逼真了。”说着凌希还真的就将脸上的帕子拿下,并且对着镜子又是一番仔细研究起来。
“想什么呢小姐,万一留下疤可怎么办,你这张脸就毁了。”
银杏一边说着,一边又从凌希手中拿回帕子,她将帕子再次蘸了蘸脸盆中水,然后又敷在了凌希的脸上,过了好一会,银杏才把帕子拿下。
凌希好像还有些不死心,她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在脸上星星点点地勾画几笔后,又用手指轻轻地晕染开,原本她那红肿的脸蛋,几处点上黑青色后,变得暗红无比。
“这像有些溃烂的样子吗?”凌希急切地问道。
银杏仔细瞧着凌希刚刚折腾的脸蛋,别说确实有些像。
“小姐,要是远远地一看,还真像有些溃烂的痕迹。”
凌希得意地笑了笑,她又在脸上勾勒了几处。
“大功告成,你可以出去表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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