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子使了一个娇媚的眼神,便直接把门关上。四周燃烧的粉色的熏香,飘洒着一股奇异的气息。
候曲在一旁苦笑道。“大人,只怕你是中了计了,这地方,那香味,能把人直接熏到,必然是黑店。”
一旁熊力,举着那把尖刀笑道。“只是把那些倒霉的东西,还经不住爷爷的力气,没什么好怕的。”
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流奕辰决定,等到这场雨一停,马上就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他伸着鼻子,嗅着那股气体,那样奇特的芳香,让人感到一种特殊的快感,极其容易迷惑心智。
候曲看着流奕辰的样子,笑道。“只怕大人是着了道,只要压住身下的穴位,也就可以解毒。”
流奕辰享受着他的按摩,精神清醒了许多。这时候那门一边,闪动着几个黑影,小声的说话。
“怕是那些货,还是不到时辰,再等上一会儿,把毛都烫个干净,便是下水好猪肉,痛快的吃。”
听着外面那隐晦的黑话,正是那女子的声音。流奕辰端起利刃,向着门前走去。
后面又传来一个声音。“越是这样的话,越有变数,那些货要是半路上跑了,我们还怎么吃肉?”
流奕辰手里面气得直颤抖,看来自己的善心,竟然被这样卑鄙的匪类利用。挥着尖锐宝剑,一把刺去。
一下子就把那门上的篷布,直接刺了个穿。那个女子身子往后一闪,手里面拿着一把尖锐的双刺。
“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识破了,只是现在你已无处可逃,拿命来吧。”女子身体旋转,飞快的刺激。
后面几个壮汉,端着尖锐的砍刀,往着前方涌去。那两名武林高手,也是不客气,用力地刺去。
只是半柱香的时间,那几个壮汉纷纷被刺倒在地。那女子却像一只马蜂般,不断地挥着尖刺捅去。
他们三人,紧紧的包围住了那女子,却始终未能近身。就在交战之中,那块紫鹰,从流奕辰身上掉下。
那女子低下头去,一边招架他们三个,望着那东西,笑了。“想不到,一家人还有这样的误会。”
这时候那女子收起双刺,看着他们笑了。“没想到你就是王爷派来的人,竟然碰到了我们。”
流奕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候曲机灵的说道。“原来你们也是紫鹰的人?”
那女子轻轻地拉着侯曲的手,温柔地笑了。“小的只是个白鹰,便是在这路上,抓几只兔子罢了。”
流奕辰这时候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这些派来的人,和这女人是一伙的,只是歪打正着,骗过了她。
女人拉着他们往下走去。“路过的兔子,都是扒了皮,吃了肉,便是一块儿,也不让它飞出去。”
流奕辰紧紧的凝望着那边,装作一副警觉又平淡的样子。“俺们也是刚回来,把那东西做掉了。”
那女子惊喜的一笑,说道。“各位弟兄,砍了那狗皇兄的脑袋,便是好事儿,他拦着俺们发财。”
说着,那女子招呼几个侍女过来,把桌上放着轻柔的茶水。“各位,一起喝吧,雨停了再走。”
流奕辰和那两名武林高手,飞快地使着眼色。“没想到他们现在居然下狠手,真是了不得了。”
候曲用鼻子嗅了嗅,这气味没有什么问题,也就一口喝下。他们几个人呆了一会儿,雨也停了。
那女子带着几位侍女走上前来。“各位弟兄,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莫要留下踪迹,切不可相见。”
他们三个从容地走了出去,发现草丛一边,胡乱的丢着**的人类骨骸,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倘若昨晚上没有那个信物,我们还真的走不出来。”流奕辰心里感到一阵后怕,那女子又上来。
那白暂纤细的小手,轻轻地碰着他。“别忘了兄弟,拿着这个环儿,等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打开。”
流奕辰点着头,看着那女人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外,赶着马,飞快的往回跑了过去,到了营地。
这时候宋芷瑶,一个人心里面已经是非常着急了,昨晚一夜未眠,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流奕辰望着她,一脸愧意。“好瑶儿,昨晚没事就好,只是。”没等话说完,宋芷瑶高声喊道。
“相公,为何要独自一个人出去,却也不告诉奴家,昨晚上奴家的心,简直就要急得碎了。”
流奕辰也是非常无奈的望着她,两张脸颊贴在一起。“便是再也不会这样了,相公真的爱瑶儿。”
这时,他们又把那个铁环,直接拧开。里面扔出了一张纸条。“在西山的幽谷里,再次会见。”
流奕辰望着那张纸条,心里很犹豫。“便是该不该去呢,倘若我去的话,只怕是自投罗网。”
他又转到后面去,那发黄的纸条后,用细细的笔,画着一张图,他借着阳光,也大致能看清。
“似乎这个地方离城里也不是很远,记得以前凌王和我说过,是他的封田,莫非就在那里吗?”
他的心里面,思酌了许久,决定带人一起去。“瑶儿,这一回,不让你再担心了,跟我一起去。”
宋芷瑶双眼凝望着自己的相公,默默的点了点头。自己无论如何,即使是死,也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他们在走之前,又一次回到了城中,看着那高耸的凌王府,上面挂着旗,一副阴森可怖的样子。
流奕辰问周边的百姓。“你们有看见凌王府的动静吗?”然而,百姓们望着那边,飞快地离开。
过了许久才有一位小贩,贴过来咬着耳朵说道。“那里面,不知为什么,买的粮米,忽然特别多。”
流奕辰谢过那小贩,心里面想到。“那里面必然隐藏着许多人,一定会很危险,这样就有问题了。”
他还是不愿往谋反的那方面想,毕竟一旦若是这样,便要生灵涂炭,自己这些人未必能解决问题。
他又骑着马,在周围绕了一圈,偶尔有几个黑影从上面的门楼里走来,看到他,便瞬间就消失了。
“看来他们一定,在背后还有什么不轨的事情,只是现在也不需要我再担心,毕竟有这么多兵在。”
他们按照那地图,带上了一对精锐兵士,骑着马往山上去。沿着地图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方向。
“这到底会到哪里去呢?”眼看着森林越来越密,天色越来越黑,想往回走,也已经不太容易。
“无论如何要往那边去。”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方向,看着那地势走向,朝着那边就能到达位置。
宋芷瑶紧紧地跟在后面,身上也穿了重重的甲铠。“相公,真的好热,只是跟着你,一直就不热了。”
她竭尽全力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然而后面的人就感到很危险,那边是一个斜着的山谷,很是陡峭。
“大人,倘若再往里去,就真危险了。”侯曲感觉到大事不好,伸着手,紧紧地拉住流奕辰的肩膀。
他转过头去看着那边,那里面确实有许多人似的,似乎不住的吼叫,手里面拿着尖锐的兵器。
“还好他们没看到我,快走。”他们绕了一大圈,然后又到了山上,上面有许多蓬乱的杂草。
宋芷瑶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也是累的不行。“好主人,奴家真的好累,能背着奴家吗,不行了。”
说着她就一边撒着娇,那细长的胳膊,轻轻地抱住了流奕辰的脖颈。“便是先背一会儿,也不累。”
他们就这样躲在杂草里面,望着远处那一队人。那边都是凶恶残忍的蛮人,胡乱着挥舞着重重的刀。
这时候有一人,身上穿着金甲,拿着一把长画戟,勒着一匹白马,走向前方,手里猛地一挥旗。
那些蛮族瞬间都停住了,他们直接就立正,高声的喊道。“清君侧,替天行道。”一声比一声响亮。
原来穿着金甲的人,正是凌王。他那凶恶的眼神,往四周一扫,高声怒喝道。“站不好军姿的,站出来。”
说着,他赶着那匹白马,用力的抽打几个蛮族。“便是你们拿了本王的银子,自然就是本王的爪牙。”
流奕辰望着那边那些人,心里面别提多惊讶了。“没想到如此的蛮族,竟然还会听从于他一人指挥。”
这些强劲凶悍的士兵,一旦打起战来,悍不畏死,甚至能生吃人肉,极其嗜血残忍,想到这里,他便焦急。
凌王回顾着四周,嘴里吹着口哨。“那几个杀手,本来应该现在就出现了,确实一直不见踪影。”
他一个人久居王府,现在他也听到了不同的消息,有人说流奕辰已死,而其他人,却说他没死。
“奈何还是不出来。”他直接甩了一鞭子,命令着那些士兵。那些士兵们列成队列,望着远处的迷雾去。
宋芷瑶这个时候也心里非常的害怕。“主人,便是我们快些回去吧,这地方,就是自寻死路。”
流奕辰现在,自然也就明白这一点。看着山下的路,已经空空荡荡,命令周围的人。“往回走吧。”
这件事情验证了他心里一直的担忧,原来凌王,竟然真的大胆屯兵,而且那些士兵的战力很强悍。
“还是快走吧!”那两名武林高手,也捏了一把汗。他们直接朝着山下走去,那山涧里,流水哗啦的响。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他们就走到了一条幽深的小路里,发现自己迷路了,这时却已经晚了。
宋芷瑶睁大了眼睛,望着四周。“主人,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儿?却是和来的路,着实不一样。”
流奕辰也知道自己走错路了,但是望着前方的光亮,心里鼓足勇气。“没错,往前面走,一会儿,就是了。”
两名武林高手也感觉到行进的方向不对,只是为了不让士兵们害怕,也就没说什么,紧跟着走。
他们走到了头,发现那边的亮光,居然是一排帐篷。四周点着明亮的火光,然而没有人在这里。
宋芷瑶心里一惊。“这下不好,这地方必然是那些敌人的军寨,我们还是快一些,往后面去吧。”
想到这里,她就直接拉着流奕辰。“那边似乎有路。”这时候,一句蛮族的呼号,忽然朝着他们涌来。
原来那边有三个蛮族士兵,他们手里面,挥舞着锤子和斧头。“拿命来!”朝着流奕辰,凶狠的扑去。
流奕辰没能反应过来,后腰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瞬间一股难忍的剧痛,好似烈火烧灼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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