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清晨孙思邈讲述真经开始,到钟文陷入到自己世界,随后,太阳高升,最后,夜幕降临,而后,月落日升。
而此时的钟文依然在他的道世界中,静静的站着,双眼微闭。
“先生,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九首师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醒转过来,你老的身体要紧。”
当第二日的太阳渐渐升起之时,雾气散去,露水消逝,夜羽担心孙思邈的身体,向着孙思邈开口言道。
“那好,你们两轮流守着九首,我先回屋去休息一会儿,如九首醒转过来之后,及时喊我。”
孙思邈心中明白,自己身体已是不如年轻小伙子了,可不能长时间的坚持守着。
况且,他也不知道钟文何时能醒转过来,只得点头同意。
随后,孙思邈起了身,往着茅草屋内行去,直到屋门口之时,还回头望了望还在地上打着坐的钟文。
话说钟文这一次的入道,可谓是惊羡了他孙思邈了。
而且,他也从未见过,有着如此长时间的顿悟,这使得他不得不小心应对,至少,他不容任何野兽过来打搅钟文。
“车罗师弟,你也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有事我会喊你的。”
夜羽看了看自己的师弟,精神冒似有些不佳,劝阻着自己的师弟回去休息一会儿,省得三人都没了精神,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易应对。
“那师兄你好生看顾着九首师弟,切莫发生什么意外,要是有事,大声喊我。”
其实,车罗早就困乏了,而且,一夜过去,这露水什么的,也使得他的衣裳都湿透了,不止是他,他们三师徒基本都是如此。
好在此时的太阳已是升了起来,到也能提供一些阳气,不至于使人更加的难受什么的。
时间,就在师徒三人交替的守护当中过去。
五天。
整整五天。
钟文终于从他那道的世界当中醒转了过来。
而这五当中,钟文在道的世界里,什么事情都未做,只是那开始之时的新剑法的演练。
而至于后面的时间里,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在这五天之当中,钟文并非什么都未干。
他站立于道的世界里,一心在感悟着道,感悟着孙思邈与他所讲述的真经,感悟着自己的人生,感悟着世界,感悟着自然。
可是,这五天里,着实苦了孙思邈师徒三人了。
每个人的精神,此时都萎靡的有些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
在这五天之中,师徒三人轮流看守着钟文。
好在他们地处于终南山之内,少有人烟,有的,也只是一些野兽路过罢了。
当钟文眼睛一睁开之后,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车罗,心中甚是不解。
“车罗师兄,你怎么也坐在这里啊?”
“九首师弟,你终于醒转过来了?先生,先生,师兄,快来,九首师弟醒转过来了。”
当车罗听见钟文的问话之声后,瞧见钟文醒转过来,立即大声疾呼孙思邈以及他的师兄京夜羽。
“九首,如何?你这一次的顿悟,也来的太突然了一些,使得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了。”
孙思邈师弟二人,打听到车罗的呼声之后,赶紧从茅草屋内跑了出来,紧张的向着钟文打问道。
“孙师伯,实在抱歉,是九首此次顿悟太过突兀了,害得孙师伯,还有两位师兄劳心劳力,九首心诚感激。”
钟文从地上站了起来,赶紧向着孙思邈师徒三人行了一个大礼,以示自己心中的歉意和感激。
说实话,钟文这一次的入道,着实来的突然了一些,要不是孙思邈他们三师徒没有恶意,要不然,钟文的骨头上都该发芽了。
“我们到是无事,九首你如何?有何感悟?要不,你先体会一般?”
孙思邈到是不在意,况且,他孙思邈本就是一个随意之人,又生于贫苦人家,对于那些虚礼什么的,也不在意。
至于眼前的这个晚辈,此时的他,打心眼里是欣赏加羡慕啊,只不过,钟文已是李道陵的弟子,要不然,他非得收下这么一个弟子不可。
“孙师伯,二位师兄,多谢。”
钟文再一次的行礼感谢。
对于感悟一事,他不便多说什么,但也是听从了孙思邈之意,去了茅草屋中,拿了陨铁宝剑出来,随既,往着不远之处而去。
“看来,九首此次的顿悟所感,应该是剑法了。”
孙思邈看着钟文拿了宝剑,往着不远处过去之后,感慨了一声。
“九首师弟的剑法平平,不知道这一次的顿悟会不会使得他的剑法突飞猛进。”
“应该会的,九首师弟如此的年轻,就有着如此的天赋悟性,想来这剑法一途,绝对会大涨的。”
师徒三人各自说着自己的话,同样,心中也带着一丝的期盼。
对于钟文顿悟之事,他们辛苦的守护了五天,而今天,就要看到结果了,至于如何,他们还是很期待的。
钟文持剑而立,微闭双眼,回想着道世界当中所悟的剑法来。
没过一会儿,双眼大睁,右手平剑而出。
“嗡……”
当钟文只是抬手平剑之时,陨铁宝剑如活了一般,轻颤不已,连剑身周边的空气都震颤了起来,发出嗡嗡之声。
“这……”
“先生,九首他……”
“好剑法……”
钟文手中的陨铁宝剑,所发出来的嗡嗡之声,惊得不远处的师徒三人,大张着嘴,像是发现了惊世之物一般。
“雨之形,却无形,冰有形……”
此时的钟文,嘴中轻语而述,可这陨铁宝剑却是开始往着前方刺去。
没有寒冰剑法,也没有太极剑法,同样,也没有太一剑法,有的是一种新剑法。
平平一剑的刺向前方,看似很慢,可是却快如闪电一般,连空气都被震颤到发出“砰砰”之声。
钟文双腿一蹬,极速窜向前方,一剑挥出。
“咻……”
剑出所指,一片荆棘与几棵树木,就这么被陨铁宝剑发出之剑气所齐齐的削断。
虽说,距离并不远,剑气所达之处,也就近一米的距离,可是,这已使得钟文自己都不相信眼前的结果。
而当钟文这一剑所出之后,更是把孙思邈三师徒给惊惧在了当场,傻傻的看着被齐齐削断的荆棘与树木。
当钟文发现自己所出之剑,有着剑气之后,心中甚喜。
可是,这喜,却是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毕竟,不远处还有孙思邈他们三师徒在呢,钟文可没有头脑发热般的在他们三人面前再一次的展现新剑法。
况且,依着钟文所推论,新的剑法,威势不止如此。
随既,钟文收剑返回,往着孙思邈他们身边走来。
“孙师伯!”
“九首,你这……”
此时的孙思邈,心中虽惊,但也知晓,眼前的这个年轻的老友弟子,剑法已不是他所能评价的了。
至少,他是没有这份能力的了。
而他所能教的,除了医术,以及道的理解之外,估计这武艺之途,却是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了。
“这要多谢孙师伯,以及二位师兄的看护,要是没有你们的看护,九首也不可能有着如此大的变化。”
钟文赶紧再一次的,谦虚的向着三人行了一大礼。
虽说,刚才自己所出的那一剑,已是把这三人给惊惧坏了,但也明了,自己此时得装作是顿悟所带来的好运。
况且,要是没有他们三师徒的救助,以及看护,更要是没有孙思邈真经的讲解,钟文又哪来的如此机缘。
真要细论的话的,钟文喊孙思邈一声孙师,都不为过了。
“九首,无须如此,看着你有如此的悟性,孙师伯心中甚是欣喜,想来,你师傅要是知道了你如今这成就,想来比我更高兴吧,哈哈哈哈。”
孙思邈伸手扶起钟文,对眼前这个小道士,越来越是喜欢的紧。
如此懂事,又如此知礼数,实属难得。
对于早先几天前的观念,早就不知道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至于懒惰什么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对了,九首,这两天,你得好好教一教夜羽和车罗他们二人剑法,让他们二人在武艺一途这上,也有一些长进,要不然,我这个先生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就要与世长辞了。”
孙思邈话锋一转,往着他的两个记名弟子身上去了。
“是,孙师伯,九首定当尽心。”
孙思邈都发话了,自己不得不听,况且,钟文还欠着这么一个大人情在呢,总不至于甩脸走人吧。
随后的几日里,钟文开始悉心传授着京夜羽以及车罗二人剑法,只不过,所传之剑法,虽非自己新悟之剑法,到是把太极剑法传给了他们二人。
不过,此时的太极剑法,早已不是原先的太极剑法了,而是钟文重新推演过的太极剑法。
论起此时的太极剑法来,与着钟文原本的寒冰剑法,虽说稍有不逊,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可以说是差不多是一个等级的了。
如论剑法等级的话,承平剑法是一级,那太一剑法就是三剑,太极剑法是五级,而这寒冰剑法嘛,估计也就是五点五级了。至于钟文所悟的新剑法等级,钟文暂时也无法评断,但至少在七级之上,因为,连剑气都已是出现了,这可就有些难论了。
对于这二四级,钟文觉得这些剑法的等级,还是有些区别,毕竟,还是有些相差的。
而京夜羽与车罗二人的剑法所学如何,钟文只教,至于领悟一途,他也不知道如何传授。
老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钟文不是一个好老师,经验摆在这儿了,年龄也在这儿放着呢,他可没有那教授徒弟的本事。
“九首,你是说你前些时日所受的伤,是被太乙门给伤的?而你去太乙门是救自己的师弟?所以才被打伤的?”
某日,孙思邈与着钟文聊着一些事情之时,钟文透露出自己来这终南山之原由,而孙思邈与着钟文相聊,也是因为明日清晨之后,他们师徒三人也到了要离开这隐居之地的时日了。
“回孙师伯,那日我独闯太乙门,就是为了去营救我师弟,而我师弟就是被那太乙门给关押着,只怪我武艺不强,当时无法救回我师弟,唉。”
“九首,救人之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但这太乙门我到是知晓,据我所知,那太乙门的宗主卓成,成名已久,至于身手如何,我虽不知,但想来绝对是一位高手的,如你再去太乙门之时,切莫发生争端,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孙思邈的这一番劝诫之言,钟文不可能听得进去,况且,孙思邈也不了解自己与这太乙门的仇怨。
“孙师伯,我记住了。”
“九首,不管如何,性命要紧,虽说如今你这武艺师伯也不知道到了何种程度,但天下苍生皆是道之生灵,莫要因私心仇恨而多造杀孽,徒增因果,最终,道心乱了,你这道也就乱了,最终将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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