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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一触即发

重生唐朝当赘婿 辣手摧花 3988 2024-01-26 20:16

  “林某经过几日盘查,确定行刺李琮的凶手,与李圭无关,既非博王,又非郢王,如今看来只有均王李俅嫌疑最大。挑起博王与器丹人,所以才能顺利骗取器丹人匕首。

  刺客显然是故意刺杀失败,故意留下匕首作为线索郢王争斗,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且他与博王同在汴京,肯定了解博王属下的,为的就是陷害李俨。

  但只要稍加甄别,这种意图就很容易被识破,此时所有人,包括李俨,都会认为是李圭所为。若李俨与李圭相互报复暗杀,幕后主谋便达到了目的。”

  “都是你的猜测,证据不足。”

  “证据不足,就不能抓来问问吗?问清楚,至少可以洗刷均王的嫌疑。”

  张继祚一拍大腿,道:“好,杀不了昏君,弄死他儿子也能解我心头之恨。不过此事要上报那昏君,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继祚说干就干,立即去找父亲张宗奭,张宗奭此时就在府衙处理公务,多日来他一直关注行刺天子的案子,只是至今没有丝毫进展。

  大概李琮病得无暇他顾了,所以张宗奭至今没有收到李琮催促他破案的诏令,就怕李琮哪日突然想起此事,问起究竟,他答不上来。

  “父亲,有眉目了。”

  “什么有眉目了?”张宗奭抬起头,一脸狐疑看着张继祚。

  “行刺昏君的案子!”

  “别张口昏君,闭口昏君,要是被人听到,告到天子那里,你我父子焉有命在?你说,什么眉目?”

  “有证据证明那刺客与均王李俅有关。”

  “什么?均王?他为何要行刺天子?”张宗奭表情严肃,鬓边的白发格外显眼。

  “挑起李俨与李圭争斗,他坐收渔翁之利。父亲只需报与天子,请一道敕书,儿亲自率人赴汴京捉拿李俅。”

  张宗奭皱着眉头,满脸愁云,站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鞋子在地板上发出急切地沙沙声,令人不安。

  “万一均王被冤枉,你我父子可是要负责的!”张宗奭忧心忡忡。

  “不怕,儿早已找到替死鬼,事成,则功在我父子,事败,自然有人担责。”

  “谁?”

  张继祚诡异地一笑,道:“父亲就别问了,快去请敕书吧!”

  然而李存勖正值壮年,未及而立,论及威名,便远迈乃父,所向披靡,打遍中原,没有抗手,一时间气吞万里如虎。杨师厚年逾五十,廉颇老矣,即便能敌住一时,能敌住一世吗?

  张宗奭在后宫见到李琮时,李琮正光着膀子抚摸张氏的脚心,弄得张氏痒痒的,不时咯咯大笑,双颊绯红,娇嗔着用手阻止李琮。

  见到张宗奭,李琮并未停止,对他而言,张氏的脚,就像小时候的玩具一样,在手中把玩,便有安全感。

  李琮脸上沟壑纵横,眼珠暗淡,身上的赘肉干瘪如老树皮,整个人早已脱相,完全没了昔日驰骋疆场时的光彩。

  “宗奭,见朕可有事要奏?”李琮有气无力,说一句话似乎都要气运丹田,费尽力气。

  “陛下,数日前会节坊刺客一案有了眉目。”

  “哦!卿不说,朕就忘记了。凶手是谁?为何胆大包天行刺朕?”

  “陛下,臣此番前来,乃是欲请一道敕书。只因欲抓捕此人,非有陛下敕书不可。”

  “爱卿还卖关子吗?究竟是何人?只要庆人,不管是谁,行刺朕便是死罪,立即逮捕归案,不得有误。”

  “陛下,据臣所知,此案恐与均王有关。”张宗奭抬头看了看李琮的反应,发现李琮一愣,看来此事出乎他的意料。

  “果然是他吗?”

  “均王嫌疑最大,是以需要将均王请来京城,加以核实。若无罪,也可还均王一个清白,以免蒙受不白之冤。”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若果真是均王,杀无赦。若不是,就还他一个清白。”

  “遵旨!”

  李琮吩咐下去,命中书舍人即刻起草敕书,以捉拿均王李俅。张宗奭持敕书回府衙,将敕书交给儿子张继祚。

  张继祚十分高兴,领了敕书,立即召集人马奔赴汴京,林景也在其中。一行三十五人,策马绝尘东去。

  到达汴京时,夕舂未落,他们赶上最后一波进入城内。林景知道李俅的住处,他和张继祚在前带路,其他人在后紧紧跟随。

  李俅白天在郊外训练士兵,通常下午黄昏时分回府。均王府门前连跟羽毛树叶都没有,一尺高的下马石也纤尘不染。

  张继祚命人敲门,半晌府门打开,门内闪出一位上年纪的老伯,胡须花白,不过精神矍铄,穿得也整齐干净,是个利落人。

  “你们是谁?”

  “河南府衙内指挥使张将军奉旨前来捉拿李俅。”

  “啊?”老伯一听险些摔倒,脸色都变绿了,“真的假的?不是做梦吧!”

  “让开!”

  守门的老伯转身就往院内跑,张继祚和林景则率人闯入均王府。随着一声铜锣骤响,眨眼间均王府内便乱成一锅粥,仆人婢女纷纷撒腿躲起来。除张继祚林景带来的不良人外,院子内突然涌出四五十名军士,手持刀剑,将张继祚林景这三十五人拦在外院。

  不良人纷纷抽出刀来,组成掎角之势,严阵以待。双方剑拔弩张,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林景往对面看了看,没有发现李俅。难道李俅不在府内?林景觉得不可能。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李俅故意不露面,这样可以完美避开抗旨不遵之责,一旦双方短刃相接,出了岔子,李琮怪罪下来,还可以装作不知情,把责任推给下属。

  “均王何在?请均王出来接旨!”张继祚喝道。

  “我们均王不在府内,你说你是河南府衙内指挥使?可有凭证?”

  张继祚伸手晾出铁鱼符,道:“看清楚,某张继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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