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洪承畴与艾宏喜
话说天师道弃徒张孟存当日以天师御鬼幡鬼雾夜袭大王山城,欲将大王山城整个吞入鬼雾中喂养百万鬼卒。
但是由于项羽战神圣胎的强力干涉,张孟存不仅没能将大王山城拉入鬼雾,反而致使其手中天师道祖传的御鬼幡中百万鬼卒尽陨,而且天师御鬼幡本体也炸成了一堆粉末。这一晚大王山之行,张孟存不仅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赔了夫人又折兵。
幸好张孟存见事不可为便匆忙逃脱,并无性命之忧。项羽怕调虎离山也不方便离开大王山城前去追击张孟存,而晋国锦衣卫的士卒又远非大明炼气士的对手,因此也只能放任张孟存离开。
张孟存从大王山城走脱后,索性从米脂县南下加入了绥德州西川寨的王左挂起义军。
王左挂实名王之爵,陕西清涧人,崇祯元年(1628年)伙同西川饥民起义驱逐官府税吏,之后活动于清涧县与绥德州各地山区,攻镇夺寨,打富济贫,杀斩贪官污吏,受到四方百姓的拥戴。
崇祯二年二月,王左挂与苗美两部起义军合伙攻占韩城东边的黄河要津龙门渡。
时任陕西巡抚胡廷宴严令督粮道参政洪承畴率兵夺回龙门渡,打通山西米粮入陕的粮道。
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洪承畴出生于福建泉州南安英都。他童年入溪益馆读书。因家境贫寒,十一岁辍学,在家帮母做豆干,每日清晨还要到英圩埔走街串巷叫卖豆干。
当时西轩长房的才子洪启胤在水沟馆办村学,洪承畴叫卖豆干之余,常在学馆外听课,偶尔也帮学生做对子。洪启胤发现洪承畴极有天份且抱负不凡,免费收洪承畴为徒,重返校门。洪承畴学习用功,博览群书。洪启胤的《史记》、《资治通鉴》、《三国志》、《孙子兵法》等书都被他借来认真研读,从小就表现了治国平天下的愿望,甚得洪启胤赏识。洪启胤曾在洪承畴的一篇文中批下“家驹千里,国石万钧”的评语。洪承畴在水沟馆读了五年书后,又到泉州城北学馆读书。
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二十三岁的洪承畴赴省参加乡试,为乙卯科中式第十九名举人。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洪承畴赴京会试,连捷登科,为丙辰科殿试二甲第十四名,赐进士出身。洪承畴初授刑部江西清吏司主事,历员外郎、郎中等职,在刑部任事六年。
天启二年(1622年)擢升浙江提学佥事,以才高识士,所选人才皆俊奇,为朝廷所器重,两年后升迁两浙承宣布政左参议。天启七年(1627年),洪承畴升陕西督粮参政。
只因陕西粮价畸高,专管军粮的督粮道已然成了肥水衙门,陕西督粮参政专管陕西各地军粮收储发放,陕西督粮道有东西两仓,自五月开征至次年奏销时,计征米豆麦二十万石,每月支放军粮,每年约共放粮十九万石。麾下有运粮漕标营一千人,陕西督粮道漕标营千总贺人龙。
贺人龙陕西米脂县北菜地峁人,贺人龙实为华山剑宗外门弟子,炼气修为五行定位境。陕西督粮道漕标营中把总、百总及总旗小旗也大多为华山剑宗的外门弟子。陕西漕运一直以来都是华山剑宗的支柱产业。
话题转回大明陕北米脂县,艾宏喜是大明陕西省绥德州米脂县城隍神艾旺公嫡系五服之外的一名旁系男丁,艾宏喜生于万历三十一年(公元1603年),时年二十六岁的艾宏喜出生于米脂县东北的安沟村,家中不过是非常普通的小农之家。
由于陕北土地贫瘠,物产不丰,从小到大艾宏喜家中总是过得紧巴巴的,不过艾宏喜家因为是米脂艾姓旺族旁系,县中官吏不敢过于压迫,因此小时候艾宏喜到也没挨过饿。
不过从天启七年开始至崇祯二年初,老天不赏饭,陕西省已经连旱两年,除却大江大河沿岸的土地还能生产粟米小麦等谷物之外,陕西其他区域可谓春夏旱,赤地千里,人食草根树皮,秋既无收,野无青草。艾宏喜家所在的安沟村也遭了殃。
不过艾宏喜是一个有上天眷顾的人,在一次外出的时候,艾宏喜遇见了一位来米脂办案的锦衣卫总旗。艾宏喜协助这位锦衣卫总旗完成了缉捕,之后艾宏喜便获得了这位锦衣卫总旗的赏识,摇身一变便成为了大明锦衣卫南镇抚司一名小旗。
锦衣卫的职责为巡查地方,探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等。项羽的晋庄开张后,这三个月高价出售大量粟米,又大量收购奴婢人丁,如此高调的行事自然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锦衣卫小旗艾宏喜不得不怀疑晋庄背后的动机。
近段时间,米脂县内的锦衣卫衙门一直在暗地里调查晋庄的背景。米脂县锦衣卫小旗编制有十名缇骑,加上艾宏喜这个小旗领导,总共十一人。
“大人,兄弟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晋庄粟米来源于米脂县城东北二十多里外的一座山城,位置处于大王山之上。不过根据兄弟们对周边百姓的走访得知,这大王山城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其中恐有神鬼之力,万望大人慎重!”一名锦衣卫缇骑向艾宏喜报告道。
“既然这大王山城肯花大价钱在米脂县城中心铺面开了一间晋庄出售粟米收购人丁,料他大王山城也不会轻易跟官府撕破脸面,你准备一下,明日清晨点齐兄弟们,跟我走一趟这大王山城。当面探探这大王山城是何底细。”艾宏喜安坐在太师椅上吩咐道。
“大人英明,属下这就去安排,属下就先行告退,不打扰大人办公了。”艾宏喜挥手示意,锦衣卫缇骑拱手退出了锦衣卫衙门大堂。
“有趣,本旗到要看看你这大王山城到底是何方神圣。”艾宏喜捋着自己小胡子自言自语道。艾宏喜虽然不是炼气士,但其机敏睿智、聪慧绝伦,事事料敌先机,不然那位锦衣卫总旗也不会这么看重他,破格提拔其为小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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