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什么可说的。我的人损伤轻微,物资还行,也没有什么问题。
徐彩笑道:你的物资还行,可是别的部队,物资可不行。
卜服马上接话:哦对了,我这次来东北的主要任务,是要和杨将军会合。嗯,拖延了这么长时间,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寻找杨将军了。
徐彩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卜将军,收起你那套玩世不恭的态度!接着又缓和了一下语气,你要离开这个部队吗?以后这个部队怎么办?
卜服嘁了一声:这个部队不是由你来管吗?如果你不管,我带着他们都去蒙县就行。
许彩的脸色变了几遍,然后询问道:你准备带多少人去蒙县。
所有特战的队员。
徐彩立刻道:不行!特战是部队的精英,是部队的灵魂。不能由你一个人私自掌握。
卜服又变成了懒洋洋的样子:那你想怎么办?
徐彩哼了一声:你想去蒙县的话,最多给你三十个特战。
卜服刚要说什么,徐彩紧接着又道:庖风必须留下。他和韩勇,是圣地指名点姓要的,要去圣地大学深造的人才。
卜服叹了一口气,起身就向帐外走去。身后传来许彩得意的声音:还有那个肖虎被我留下当警卫员,你也不能带走。
肖虎就是那个,为快要溺毙的女战士,做人工呼吸的特战队员。
会议室营帐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对卜服有挽留的意思。
回到自己的营帐,再看了一遍母亲习思茵给自己拍来的电文。又是一声长叹,这样有意思吗?我也没想入圣地去做什么大事。
习思茵给他拍的电文很长。意思是整整铺的人,对卜服的战功非常嫉妒。而统帅等人也有意考验卜服。
当然这电文,段氏三人都是看过的。
卜服看了一下手表,这个破会,竟然开到凌晨一点多。而且还在热烈地开着,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瓜分特战的讨论。
随着三声并不高亢的猫头鹰的叫声。特战们悄无声息地收拾行装,分散开来向营地外面潜行。
夜深深,意沉沉。
营地大门外的远方,集|合起来后的特战,行军的时间并不长。卜服忽然对段德华道:德华哥,还得辛苦你一趟,带上段芳和银毛,再挑选一些战士。去把昔山根据地的特战,还有在外侦查游动的特战,全部招入到蒙县,归我统一指挥。
银毛也是可以指挥野狼拉雪橇的。
段德华和段芳,都低沉地回答了一声是。然后分出几辆雪橇,带着十几个战士,向茫茫的黑夜中行去。与卜服分道扬镳了。
卜服沿着中朝边界慢慢地行军,他要等待段德华的部队赶上来。
日复一日。这一天清晨,卜服突然对段品章说:我能看那本书了。其中有几个功法,我觉得你们可以修炼,现在我就教你们修炼吧。
段品章当然高兴,但是别的特战队员们,也投过来希翼和渴望的眼神。
卜服挠了挠头:干脆今天不行军了,你们自由结组行动,目标是寻找人参和玉器。晚上回来我教你们,我新领悟的功法。
大家兴奋地忽哄然响应,各自结组出发了。
营地里很快就人走营空,留下空荡荡的一片寂寥。
只留下厨房里的炊事员。还有段品章和她的警卫三里五里,还有卜服的勤务兵老和尚法源。
老法源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卜服,卜服嘿嘿地笑:你看什么看?快把身上的宝贝都交出来。
法源很光棍的一挺胸膛:贫僧乃穷和尚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宝贝。不信你可以搜身。
卜服笑嘻嘻地道:那我可就真收了啊。
老和尚脖子一缩:你可真不怕犯纪律啊。扣扣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红布包,这个给你总可以了吧?
卜服接过了红布包判定是棵人参,摇头道:还不够,还差的很多。
法源气馁了,哆哆嗦嗦地又掏出两个长条形红布包,认命地说:这两个都给你,我身上可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
卜服照样接过,然后又道:你身上还有有用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才行。
法源一蹦跳出老远,捂着胸口道: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这是我们寺庙里祖传的宝贝,绝对不能让你糟蹋了。
卜服依然是笑眯眯的:真的不行吗?你看看这这样的功夫,值不值得你拿出来传世的宝物。
卜服说完,两腿张开弓步,左手如推山,右手如抱月。接着右手的中指食指一弹。
百米外的一棵松树,轰然爆出巨响,整棵树从腰部齐齐断裂,柯簌簌地倒向地面。
在场的几人都瞪大了眼睛。
卜服却毫不停歇。右手手指连弹,又是连续三颗大树,被卜服的远程攻击炸断。
卜服笑呵呵地收了势:这样的功夫还不值得拿出所有来学习吗?何况这只是初级的东西。将来千里杀人不留行,万军阵中斩上将。根本不在话下。
法源还不服气:就这样,也不过是普通枪弹,都能做到的事情。
卜服依然笑吟吟的:给你们说了,要教你们的是初级的功法,不是单项的法术。学习好基础功法,像我的七星步和百人斩,你们都可以做到了。
法源什么也不说了。摘下皮帽子上的那个特大号头盔,放在一个比较大的石头上。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红布包,放在头盔的顶上。
接下来就是连续的三叩九拜,嘴里还念念有词:各位祖师在上,九天佛祖在上。不孝徒孙法源,深深忏悔表明罪过。我为了学习神功,将祖先传下来的宝物,借给卜服使用,希望你们能够谅解,原谅徒孙的不肖。话又说回来了,这块儿玉器不过是个死物。如果能换得来神功,也可以让我们的佛门发扬光大。当然借给卜服使用不一定就能用得坏,佛祖肯定会保佑的。徒孙认为这很值得,你们当然也应该认为是值得的了。
段品章和三里五里,一开始听的还郑重其事,都是神色肃穆。听到后来不由的都掩口轻笑了起来。
罗嗦了半天,终于起身。将这块四四方方的红布包,郑重地交到了卜服手上:你一定是借的啊,会还给我的啊,你一定不会用坏的对不对?
卜服也郑重地接过红布包,对法源点头道:多谢大师慷慨,我一定会小心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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