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源高兴了:我们武林里的挑战书,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的。
我是说你的字写的有气势。卜服不满意。
那,当家的你说吧,叫我咋改我咋改,行了吧。法源把不服气又咽了下去。
你既然骂了他小贼秃,就骂的再狠些。我说你写。
你前面的话都留着,从小贼秃开始往下写:你们大门寺是贼秃窝,你们的田蟥是小贼毛。你们的武道士精神,就是臭狗屎!最后用大字写:华夏尚武精神无敌!
法源刷刷点点写完,马上称赞起来:还是当家的眼光高,你这一续,就从私人恩怨上升到国家高度了。
卜服嘿嘿一笑:你这个老反骨仔,这么快就学会谄媚了。哈哈,我喜欢。
法源心里呸了一声,也不应腔,低头继续写字。
这挑战书要抄好多份,在城里多多张贴。
太阳出来了,照碎了很多人的梦境。早早出门的殷勤人,很快发现了挑战书。
伊贺月拜,今天上午10点,我们在南城门外生死决战。你若不来,你就是小贼秃,你们天门寺就是贼秃窝,你们的田蟥是小贼毛,你们武道士都是臭狗屎!华夏尚武精神无敌!落款是捉鬼师法源。
这挑战书写的太牛逼了,充满了对鬼子的蔑视。足够让痛恨鬼子的华夏人热血沸腾。
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播中,人们拉帮结伙地向南门外涌去。大家都想看看武林豪杰的英姿,为华夏尚武精神叫好。
伊贺月拜不能不应战,他如果不应战,全鬼子国的人都不会饶他。
临近上午10点,10个鬼子忍者,抬着一张宽大豪华的大木床,向城南城外走去。木床上端然跪坐着一脸肃穆的伊贺月拜。
这好像是鬼子给的一个古老传统,贵重的人物出行,坐床不坐轿子。他们不兴轿子。
可这也不对,鬼子国里也不兴床,睡觉的家什叫榻榻米或地台。
再说鬼子国里也有轿子,但那轿子叫驾笼,那可真是和笼子差不多的东西,个子稍微高些的人就钻不进去。
伊贺月拜坐的这东西,既不是驾笼更不是地台。因为像床所以就叫它床了。
10个人怎么抬一张床?4个角占了8个,床腰两侧又各占了两个。
别嫌乱。应该是木床太重造成的。也可能是鬼子贵族就喜欢这个调调。
随行的还有7名忍者。这是伊贺月拜追杀法源至今,所剩下的所有忍者了。
时间不长,设县司令官居然亲自带着一个中队的鬼子,也尾随伊贺月拜而去。可见这个司令官,对伊贺月拜这个贵族中的天才是多么的重视了。
南门外五里处,一个平缓的土坡上,法源和卜服静静地站立在那里,等待着决战来临。
二人的身后,是20名穿着各色服装的特战战士。
敌人来了。今天是生死之战,所以来的不是对手,是生死敌人。
大木床慢慢的放在地上,颐和月拜缓缓地走下床来,到了法源身前,深深的一个90度大躬:法源大师,今天就了结我们的仇怨。
法源也是气度沉稳地抱拳回礼:我们的功夫不相上下,今天就生死各安天命吧。
然后一盒月拜就派出了一个翻译官,来商榷今天决战的程序。
法源一方商量决战流程的,当然是卜服。
流程很简单,也好商量。先是禁止使用热武器。战斗由双方的手下先进行比较,然后再由法源和伊贺月拜来决斗。
韩勇性子急,首先站到了比斗的小土坡上。双手各持一把日本刀,不紧不慢地舞着刀花,一脸的冷酷。
因为法源一方一时间找不到趁手的冷兵器,就把缴获的日本刀使用上了。
一个忍者缓慢地走上了土坡,突然疾风暴雨般的双手持刀向韩勇砍去。
韩勇本来就天生力大,卜服的特战训练又让他熬炼的更是力大无穷且敏捷超常。
突然吐气开声一声大喝,韩勇手中双刀同时向空中劈来的战刀抽去。
咣!苍啷啷啷!
忍者的七八刀好像同时向韩勇砍来。而韩勇只用了一下,就将忍者的刀击飞向半空。
忍者心胆俱裂,翻滚在地就向山坡下逃去。
还有脸上冷笑,双脚不动,右手刀倏然向前甩去。
特战7星每天都在研究怎么杀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杀人。韩勇这一刀直接把逃跑的忍者钉死在地上。
百姓们欢声雷动,用各种喊叫来赞美韩勇这个大英雄。
而日本兵们怒射勃发,有几个人竟然举枪瞄准韩勇。在伊贺月拜和司令官的弹压下,他们才收起了开枪的举动。
韩勇笑意盈盈的向百姓们拱了拱手,才转身走下土坡。
段品章第2个走上土坡。他本是个烈性女子,杀鬼子从来不愿落人后边。
段品章的美貌先让人群静默了一会儿,接着老百姓们又欢呼起来,赞美着段品章的美丽,也鼓舞着女英雄的士气。
伊贺月拜的手下也有三个女忍者。其中一个年年龄大些的。看到段品章这个华夏女子,这样受人欢迎,便挺身向山坡上走来。
段品章不知道她的武功有多高,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武器。眼见他走到自己对面三米远的地方,正想鞠躬要说什么。段品章突然单手一扬,一道银光闪过,对方的脑袋咕噜一声掉落在地,正要鞠躬的身体也扑哧一声趴在地上。
人群又是静谧无声,少倾后突然又是潮水般的欢呼响彻云天。这个美丽女孩,竟然出手如此干净利落,还透着12分的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怎么杀了那个鬼子女忍?
这个秘密卜服当然知道,卜农其实出生在一个铁匠世家,这个世家起起落落,几经灭族之祸,其间无数次的改姓避祸,到现在已经改姓卜了。
追溯起来,家世竟然可追溯到上古时期,他们姓姜。战国时期的欧冶子都是他们的同族。这话说的有些远,但与后文的故事关联不少。
卜服卜农父子两个,几乎是有了闲暇就锤炼一根钢轨。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更也不知流了多少汗水。应该是从卜服十四岁那年起,就开始了这个工作。
当时卜服的父母都说,这是给儿媳妇的礼物。
钢轨里加过多少材料,被锤炼过多少次?他们自己若是不看记录,也记不清楚了。
终于,一根六米长的钢轨,被打制成了一段九米长,堪比发丝的钢丝。剩余的材料,才制成了段品章腰里的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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