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过后,连忙转换了方向。
在!数千轻骑纷纷喝声回应。
排列冲锋!李信再度按照计划下令,顿时数千轻骑纷纷一字排开化作几列,随后不给匈奴反应机会,再度发起冲锋!
轻骑对阵步卒,一直被认作不值当。
可实际上那是在敌军阵型周章,有所防备之下的判断。
否则手持刀刃的步卒,又怎敌得过握有长刀且速度飞驰的轻骑?
况且轻骑本就不适应正面作战,更多用于追击或是奇袭游击,正面冲锋本就是重骑的分内之事。
而轻骑善于机动性,不依赖护甲,杀伤力远不及重骑兵,但却可凭借其机动性打出奇效,让敌人措不及防。
匈奴一方还未整顿过来,李信便带兵为首再次发起了第二波攻势。
虽有所防备,但奈何先前一击的溃散,让匈奴依旧无法抵御这一轮攻势。
随着第二轮冲锋开始,又是一轮血腥的冲击。
不断有匈奴将士倒地,挞拔熊在旁已然是完全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仅仅两轮冲锋,两万匈奴士卒便直接锐减接近半数,这简直是惊人的战果!
李信一方虽有折损,却是完全与之匈奴一方无法作比。
两轮冲击下来,匈奴一方也是终于将重骑兵摆在了前方,正对李信铁骑。
而后两军对峙,挞拔熊从先前心中慌乱,到眼下当真双目宛若瑕疵欲裂,两万士卒交付他手,竟是在秦军不过数千人冲杀下折损将近半数!
如此这般一来,不论他挞拔熊眼下如何处事,都再难保住自己身处职位!
莫说此战立功,眼下就连自己这些年在军中打拼也都将尽数化作虚无。
重骑听令!冲杀!挞拔熊完全失去了理智,不论阵型周章,直接下令带领重骑冲锋向前!
李信也随之沉声道:杀!
随着李信话音刚落,双方铁骑相互冲杀,顿时将平原之上化作杀场。
血淋淋的杀伐不再伴随厮杀震吼,只有冰冷的寒刃相接杀伐。
兵刃与铁甲的碰撞声,铁蹄踩踏之下的咚咚声,沉闷而悠长,震彻人心。
匈奴步卒迅速合围而上,铁骑之间征伐步卒不敢近前,恐徒增伤亡。
李信在乱军铁骑之中征杀,长剑不适合马战,但这对于李信而言却直接成了反话。
李信手中长剑翻转,于刀光剑影中活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到了那挞拔熊近前。
双方会面,李信自然是决定痛斩敌首,但与挞拔熊而言,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与挞拔熊来说,李信毁了自己前程,片刻间便直接让先前还意气风发的挞拔熊成了丧家之犬。
现实两个照面便痛失一万士卒,眼下更是与之厮杀,两万匈奴士卒由他带领而来,现下却是一半不剩,挞拔熊如今再回匈奴,莫说战功未来,莫提功成建树,就是军法一关他都过不了。
就是科莫将军直接将其斩首示众,他的家族也庇护不了。
哈哈哈哈秦国小儿!你拿命来!
挞拔熊惨笑出声,双眼通红,已然做疯癫状,而后更是朝着李信冲杀而来。
但李信又怎会是易与之辈?挞拔熊失去理智,李信却是十分镇定,挥剑便径直破开挞拔熊攻势,而后一剑斩落其头颅在地
恒山往前,秦军阵营内,斥候来报。
启禀陛下,李信将军已然与一支约莫两万余人的匈奴兵斗作一团。
前方三路各有一队约莫两万人的匈奴军朝此前行!
约莫一刻钟内便会到近前!
嬴政心中感慨道:武安君,你认为李信能胜的概率有几分?
白起摇头道:启禀陛下,臣不甚了解李将军,不敢判断。
武安君,你被后世称作战国战神,殊不知李信当初为朕以二十万兵马,连破楚国数座城池,依照朕对李将军之了解,李将军必当凯旋而归!
嬴政说罢大笑出声,手持弓箭摆弄一二,接着开口道:武安君,你认为朕若是全心投放北域,这匈奴与月氏以及东胡需要多少时光方能拿下?
臣以为,大秦如今鼎盛,但齐攻杀三方,实属有些困难,但若是能逐一击破,三年内必然可功成!白起应声回应嬴政道。
武安君,三年太久,朕只争朝夕!嬴政接着大笑,眼中却满是坚决之色。
眼下与匈奴一战,属实是嬴政当即兴起,倘若是让嬴政准备一些时日,以他当今才识,加之鼎盛时期的大秦帝国百万铁骑,以及自己超前的认知,匈奴从来不会是嬴政心中顾虑。
白起静静在侧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若是这番话放在任何人,甚至是任何君主嘴中说出,白起都会认为此人太过自负。
可这番话在嬴政口中说出,却是毫无违和感。
不需要问为何,只因为他是嬴政!
统一战国时期,建立大秦王朝,天下共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大秦,都是此人一手缔造而出。
让天下书同文,车同轨,坑杀士儒,言禁百家争论,更是收尽天下兵,以法禁武!
修建万里长城
这一桩桩足够后世文人争论得失利弊万载春秋的功绩,都是他一人所为!
不需要理由,更不能以自负称论,仅仅因为他是嬴政,他是秦皇,更是始皇,就足够了!
片刻过后,匈奴白底红字的军旗赫然自远处便能看见迎风飘扬。
来了。嬴政轻笑开口手中弓弩却径直抬起。
白起等诸位将领纷纷侧目观望。
嬴政却是不疾不徐将手中弓弩搭上箭矢,瞄向了远处。
让朕给匈奴知晓,秦弩是杀器,但秦人骑射不弱他北方蛮夷!
随着嬴政话音落下,手中箭矢也飞射而出。
只听破风声响起,相距千步之外,匈奴军士已然可依稀辨别衣着。
诸位将领都不禁瞳孔收缩,将视线投向远方。
不过八百步杀伤力的秦弓,却是在嬴政手中飞出了千步之外。
只见千步之外,匈奴军旗顿时陡然断裂,随后迎风倒下!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