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单大伯带着大儿子单邑过来见公子,道是其子勇猛过人,能文能武,目前已经成人并且随军训练很长一段时间了,考核皆已过关,望公子给个事做。
正是兴业之秋,人比什么都重要,公子自是不胜其喜,便安排在码头练水军。
天岳在众人不懈的努力下,如愿强势崛起,汉昌人事兴盛。
时有说书的,酒馆闲人,将其事迹编成段子传开,未经几时,公子便名声远扬。
不时有人前来落军户,生产发展之旺盛,前无史例。
时到年终,各地学校也已经建成,种子也已获丰收,兵壮粮足。
偶有名士前来相投,公子便是一一接见,商谈过后,按才分配,分到各个部门工作。
又是近年关,众人同聚一堂,车宁开会,布置来年任务,要求建设兵过年时节,至少训练一个半月,平常非农忙时节,加起来至少训练一个月。
常备兵,三人轮值,一人修桥布路,运输物资,一人值寨子中值勤值训,一人野训。
黄忠进言“可以再征点兵,十六以上二十五以下身体健壮者入伍。”
公子同意以个人愿意参军的基础上扩招。
时有黄忠箭术无双,张氏马术独步天下,便着二人着重展其所长。
车宁又言经过改性的橡胶树,已有百十根苗,不知种哪里合适。
公子心思,这种树再怎么改性,也只适合南方,这玩意太要肥料了,在北方大面积种植的可能基本上没有,便命按说明书要求选址。
公子叹无人可用,芷嫣言“张豹张虎二人,留着当保镖,有点可惜吧?”
公子抚其头说道“你可不知道,此二人,武强而文弱,可以上阵杀敌,但要为主,怎么可能呢?上次汉昌县府,一刀便是十几条人命,把点识字的都给我杀了,哎。”
钻天燕子昊影来到天岳,见到公子便说“张安少不了跟着县令大人东征西战,战场上也是刀剑无眼,如今小子有了意中人,而吾家当家的又不在,主公何不成全了这段姻缘,也让老身了却一桩心事。”
公子这下没有理由推了,那张信是自己外派的,还不知道哪天回来。
张安又是自己带的,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只好依了昊影。
到那罗家提亲,那罗家见县令来提亲,又是女儿中意之人,哪有不肯之理?
于是换了生辰帖子,让县太爷选日期便准备成亲。
公子想,也没太多时间来办这种儿女私事,便择近选了个黄道吉日给把婚事给他们办了。
结婚当日,场面比自己结婚场面大多了,如是天岳之中,酒余茶后,便成佳话。
可有一事,令公子没想到的,就是那徐韸,自己在外面乱搞不说,本是已有妻氏两房,这罗家婚事也是他要退的。
可这下真正看到罗凤姝嫁作他人妇,自己却在军营中独对青灯,番那残书数卷,心中真个不爽。
张安结婚那晚,他喝个酩酊大醉,心中却是更加恨公子。
原本就认为有灭门之恨,这时又加了一条夺妻之仇。
时时想着如何才能报此大恨,无奈他公子不但没有被灭,却还阴差阳错,得了一个县令的官,只怕是再无机会了。
转念一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官是那太守给的,还得往那太守身上使劲才是,若能让其反目,不能灭他,至少也能让其不好过。
又听说白家兄弟反了出去,杀了岳阳车马店的人,心想这也是可以利用的势力。
辗转反侧数晚,觉得自己要练好本领,若是外力没能帮着自己报仇,那就自己动手。
不说那徐韸钻牛角尖,带着一肚子怨气与恨,每天练习武功,单说话说芷嫣考虑张氏兄弟该干嘛,来问公子。
公子笑而不答,直到179年过完年,公子便命张虎到昊影那里去帮忙,命其训马。
自己带着黑子、张豹过花桥,到汩水江边实地查看,原来汩水到洞庭湖这一路是十里不到百户,并无多少民众居住。
官府能力有限,便以驻军为由,进驻汩水平原。
接下来便是混日子,到处走走看看,种种菜,练练枪法与刀法,看看美女,每周给部队上上课,等着柳劭睿和张信的消息。
公子欲带车宁去长沙城中,看看有什么可以要的不。
车宁不肯去,笑着说一来是有孕在身,二来是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是不是?
大家都去长沙,那太守一锅端了我们,那可不好。
车宁又说,其他的姐妹也一样有孕在身,芷嫣要带小孩,你要去,自己一个人去吧。
公子悠悠地说道“别的都好,独怕……”
车宁打断他道“你行的,我相信你,你能面对。”
公子驻叹道“不是的,我是怕……”
车宁不解地问道“怕什么呢?”
公子坏笑道“万一又来一个韩家大小姐似的人物,我就怕这个。”
车宁笑道“还真当自己抢手呢,想得美吧。”
公子征调部队入汨罗平原,当地百姓听闻公子至便是家家张灯结彩,相当于又过一回年,黄忠移驻此处,法如炮制,并进一步推广新农作物。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众女也各自将专业,对照现有条件和基本原理,从简到难,编成实际应用书,交与铅字印刷。
公子有煤了,便想着烧水泥,炼焦与炼钢。
石灰矿,汉昌板江桥和临湘县九溪、七宝山等地有矿,
长沙和临湘县皆有煤,只是无法做旋转窑,便以立窑烧之,先试验其安定性再用。
众女又教人在各地练成焦来,焦炭是固体燃料的一种。
由煤在约1000的高温条件下经干馏而获得。
在洞庭湖边,建起高炉,便开始炼钢。
炼铁这些个事,那时本有人会,只是技术不先进,温度达不到要求罢了。
墨家本是行家,做起来也不是太难,不到一年,准备就绪,就准备量产。
经高温空气鼓进去再烧焦,那炉温便起来了,要练钢便有条件了,再也不要练剑用人祭提温了。
当然,你要质量能造航-母的钢材,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做做钢筋,打打刀具,冲压成型,锻造一下,我们的小主方致和阮远说,你闪,我来。
汉昌什么都好,军用苦于无硝石和铁矿,民用又不产盐。
吴颖有句名言我也想制批机抢,三年统一亚洲,七年统一全球。
伊籍进言道“主公,那白家兄弟毁我车马店,杀我兄弟,而他们为贼多年,前番又得了许多税款,我们为什么不灭了他们?”
公子心里一惊,这小子说话怎么和自己一个调调了,在汉代可是没有你和他这样的字的,不禁对这小子的学习能力又高看一眼,越发放心让其经营自己的产业。
他叹道“我们杀金钩老祖在先,又怎么可以为夺财而枉伤人命呢。”
伊籍拱手道“他长期盘踞洞庭湖,杀害来往商贾富人,是为原罪之一;夺税银是原罪之二也;在此兴风作浪,迟早必为心腹大患,是为原罪之三也;我们救他,他却是非不分杀我兄弟,原罪之四也;起兵征讨于他,乃是兴仁义之师,有何不可?更何况山中急需物资。”
“张豹先杀了白家老爷子,到底是我们有错在先,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至于物资,我到长沙城中找大户人家去要,虽然也是强夺,却至少不伤人性命,不至于让人生存不下去。”
公子笑着对他说道,心里想着的可是,不能得罪了江湖中人,法理上说得过去,人情上也要说得通才成,还指望着这些游侠势力来投呢。
伊籍不复言,出门便去找车宁,没遇着车宁,却见到了吴颖,说与吴颖听,吴颖觉得他说的在理,欲找公子理论。
伊籍摆手道“姑娘不可去找主公,那样便知是我在此绕了舌根,在下便山中无法立足矣。”于是吴颖暗中着人探听白家兄弟下落。
公子欲同众女去长沙,没人理他,公子别的都不怕,就怕遇着那韩茹诗,不知道如何处理,但车宁说得也有理,总要自己面对的。
于是便留张豹在家看护,自己带黑子到长沙各地方强族豪门家中走动,先后走访区杰、周至、郭误。
可是,长沙的大户,都是错综复杂的关系,岂能卖他一个小小的县令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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