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公子与众人分析这仗要怎么打,天一黑就去打他,他们不可能防备这个时候就去的,因为这围反了偷袭的常识,也不可能有大量甲士埋伏。
打完这里,就去打粮仓,事先埋伏两百兵在他们救粮仓的必经之路上,一百人在粮仓一公里的地方,一拿下便着人来运。
车宁明显心里没底,一脸担忧地问“一百人守这降兵能守住?”
公子摇头笑道“没问题的,不是还有张氏夫妇、九子十三孙和那些游侠嘛。”
车宁仔细想了想,也点头说“当晚整编,应该不会有事。”
公子交代道“切记不可走漏风声,先让柳劭睿把天岳墨家寨的旗子坚起来。”
车宁望着公子,忽然大悟其事,喃喃而语“难怪你要柳叔他们等你打完再走。”
公子摆手叹道“人手太少,五千人的粮食装备,我们就是搬也要好久。你一定要组织好那些村民,一起去搬粮草。”
车宁终于露出笑容“明白,这叫要装备不要人。”
公子倒也闲趣,带着剑奴、黑子和赵氏三兄弟到山下看农作物,指导一下新种子留种要求。
佘楚来见公子,想跟着去,公子笑道“下山种地,尔也想跟着,那就跟着吧。”
一行人早上下山,跟农家一起劳动,活动一下筋骨,晚上回,连续搞了两天。
吴颖来报“找到粮仓,离营地五公里的一山中,主将场龄是个猪,粮仓离我们近,兵远些,消息可靠,不过前锋将军刘磐却是个人物,得小心应对。我去验证过的。新招收的一批人员百余人,没让他们参加行动,全数在训练,若有需要,可以作为机动人员。”
这下可全乱套了,刘磐给场龄当起先锋来了,为什么呢?不是说刘磐才是皇亲国戚么?
想不通就不想,公子心里想着,只要给我送粮来就成。
山间无大路,离天岳又远,加上这个寨子又没什么名气。
而且原装人马也就是三百套装备的临时武装而已,在敌将那五千正规军眼里,谁把他当回事呢?
不仅仅是那些官兵这么认为,连韩茹诗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发警示让吴颖传话,希望公子赶快逃命去。
杨龄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也不把这班流民放在眼里,留刘磐在汉昌下营,自己带兵向天岳进军。
过了一周左右,这班老爷军才到天岳老寨二十里的地方,探得这边没有防守,也不安营,直奔老寨。
公子依计,找到一个便于骑兵机动的大山谷,自己领黑子、张豹、张安带五十名骑兵去拦截。
命吴颖和阮远各带一百箭后,事先隔两座山伏好,等自己一声令下,再绕到两边山上。
那杨龄带着人马,骑着高头大马,打着旌旗,鸣锣开道,响鼓催行,整整齐齐地向天岳开来,真个好不威风。
公子也是早有耳闻,他带的长沙青年近卫军是长沙府的精锐部队。
当然不敢小视他,心中还想,什么时候我能有这样一支部队才牛气呢。
杨龄行军到山谷,听到有马蹄声传来,便命传令兵将令旗一挥,众军快速进入山谷,展开阵型,二百人一阵,成梅花状摆好。
公子本想玩成遭遇战,再两边围攻,接报敌军逼近,便带着骑兵正面迎敌。可是一进山谷,便傻眼了。
但见山谷之中,旌旗招展,错落有致,鼓角嘶鸣,指挥有方,梅花圆阵十起。
更有鹿角长阵百条,长盾落地,圆盾护顶。
中间露出枪头百千,阳光下,明晃晃的,乱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外不见兵,无处寻其将,行马到阵前,便有止步箭射来。
公子何时见过这阵仗?这一看真傻眼了,还真不知道从何下手,更别说破阵了。
听到敌营一声号响,杀声振天,自己欲打话,可你声音再大,又能传得进对方营中去?看来也是白搭。
公子带着骑兵围着外围跑了一圈,试探性的射了几箭,那箭射在盾上,连响都没听到,便落在地上去了。
公子连忙下令,让箭兵回山,自己带着众人绕了一圈,佯攻一下,便话也不打地撤了出来。
那杨龄在阵中,见公子撤退,哈哈大笑道“知道怕了吧,前军给我追击前进。”
但听到一通鼓响,前军变了阵型,追击公子去了,中军后军化了阵行,变一字长蛇阵朝天岳开去。
公子听到身后杀声振天,带着众人回马冲来,可那些步兵,见骑兵冲来,立马结阵。
公子带着人去冲击,根本就无从下手,几次出枪,都让那盾牌挡着,反而盾间刺出的枪让人防不胜防。
等公子发令撤退,伤了十几人,而敌人的边都没挨得着。
不得已,公子只好撤退,回到山中一清点,丢失了十八骑,第一次正面交锋,便落败而逃,面子事小,这让公子的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谁说的骑兵打步兵,有如砍瓜切菜的,来来来,看我不削你。更有多事后人题《兵败》叹曰
初战沙场碎客魂,追兵鼙鼓震荒村。
昌江水浅征衫现,山影清幽照泪痕。
杨龄见状,印正了自己的预计,一阵狂笑道“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拿下前面那山寨,在那里过夜,明天清晨扫平天岳山!”
官兵到老寨抢攻,车宁依计,这里也摇摇树,那里也动一下,带人上山去了。
那杨龄见到处是乱跑的人,着人上山去抓,绵绵大山,到处是原始森林,哪曾见得到一人?
无功而返是必然事情了,又见山寨中水井被埋,杨龄哈哈大笑道“埋了水井,我就不驻兵了?我走了你们就回来?想得到好。”
于是命后续部队将粮草全运进来,又着人挖开水井,足足忙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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