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宋喻输了,所以他要走!
诗家兄弟自然就不乐意了。
换谁,谁也急,一起来的,三招不到你便跑了,留下自己带着一班武艺不强的人,在此面对强大的敌人,算哪门子的事道理?
此时见宋喻朝外走,诗不错冷笑道“同来不同去?”
宋喻并不回头,回答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我已输了!”
诗不错冷笑道“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说罢一口飞刀便朝宋喻射去。
公子见状,大吼道“无耻!”话音未落,“呯!”的一声,手中的枪冒出一缕青烟。
诗不错抱着右手大叫道“哇哎!”
宋喻轻身一闪,要在门后,那刀落在门上,回过身来,对公子抱拳道“感谢文少仗义相救!”
公子笑道“兄台小心,那传说中的无名童子,只怕更是小人,不得不防。”
宋喻道“明白!有仇必报,乃是宋家的规矩!请公子将这人交给我!”
也不等公子回话,宋喻飞身上去,一双钺在大堂之中,翻出道道光芒,行数步,杀十数人。
诗家其他三人这如何肯罢休?于是将宋喻围在里面,双方你来我往,各使手段。
公子叹道“十几条人命,弹指间便灰飞烟灭,还不够么?”
黑子道“宋兄,我来助你。”说罢一抡大斧便将过去。
黑子却不管什么招式不招式,见人就是一斧子,一通冲杀,围着大堂转了两圈,才进来的这许多人,便只有诗家兄弟和宋喻是活的了。
连自己人也杀,这就是班杀手!
公子不由得道“该死!”
公子有意要逼出无名童子,并不制止黑子。
这一声该死,让黑子以为是给他下命令,一紧手中的大斧头,一招万斧归宗便朝诗未学全身罩去。
但见斧光人影,不见斧头。也不见那诗未学有何反应,黑子回斧之时,那诗未学便躺在血泊之中,一身伤口。
公子道“住手吧!”
黑子这才收回下一招,诗无理才捡回一条命来。
诗不错忍着痛去看诗未学,大叫道“老弟,老弟!”
诗未学已经归西,哪里还能叫得应呢?
宋喻叹道“好在我没试这招,否则只怕宋家要做白喜事了!”
公子见黑子斧法已成,心中暗自高兴,心思这伙计以后少不得要有番大作为。
黑子收斧往后一退,朝公子侧后一站,好不威风!
有多才后人听闻黑子的故事后,填得一首《西江月破敌》赞道
几度旌旗猎猎,数声号角齐鸣。
月华影外又三更,道道狼烟示警,
铁骑迎风十里,金刀破敌无声。
回营小将夜披星,休道霜华清冷。
公子问道“还不拿出来,他便是榜样。”
黑子长叹道“宋兄弟,你退后,我要使龙卷神风了,别让这斧头伤着你了。”
诗不错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道“拿去吧,无名童子,我们兄弟尽力了!”
黑子向前数步,伸斧接了过来,那瓶子才放到斧子上。
空中便传来一阵虚无缥缈的笑声,是那样的恐怖,那样的阴森!公子笑道“该来的总算来了!”
“哈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
一个声音在大堂中回荡“一班无用的贱骨头,全然不中用!”
公子心中暗惊,因为循声望去,可这大堂之中,能藏人的地方都不见一点动静。
就算是上屋面,自己也不可能一点声响都听不到,这人到底在哪里呢?
灯,闭烁着,将人影摇动着!
血,继续流着,滴在地面砖上声声刺耳。
黑子收回药瓶,却站在那里不敢动。
谁也不知道那一击从哪个方位,采取何种方式给自己带来死亡之神。
诗家兄弟一人已死,三人脸无半点血色,恐惧,已经让人不再思考!
静,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只有远处山林中的老鹰,在那无情的嚎叫着!
那女子拿被子将史舍连头都包好,便叫道“小心牛毫金针。”
大家都不知道牛毫金针是个什么东西,却见屋梁上掉下来一个麻布包。
公子叫道“小心!”
黑子快速将一个凳子掷出去,撞向那麻包,自己一矮身,将面前的桌子掀起来,人躲桌子后。
宋喻听到这女子的叫声,知道这班人肯定是吃过这所谓的无名童子的亏。
此时提醒必有深意,便一翻身,跳入身后的柜台里面,一把压着掌柜的,一起按入柜台下方躲着。
随着“呯!呯!”先小后大的两声巨响。
公子出手了,目标是屋顶,就这客堂的屋顶,随着屋顶的一声瓦响。
紧接着那麻包也炸开了。
一切都那样连贯,像是编好的程式,连环发生。
公子并没有时间去追究是不是命中了目标,随着麻包爆炸而出的一阵钢针飞散。
公子大叫道“所有的人都到外面去,小心有毒!”
公子一手抄起竹床,黑子速迅抢位,二人抬着竹床便到了街中。
宋喻冷冷地问道“诗家兄弟的人呢?”
公子这才发现,诗家兄弟已经不见了。
黑子提斧便朝屋角而去,公子叫道“不追。”
黑子回话道“收到,明白!我看看刚才打中那无名童子没有!”
宋喻识得那无名童子的厉害,想着自己也欠黑子一个不杀的人情,便道“我来助你。”
宋喻后动身,却是先到屋檐下,一双钺左右开弓,插入木柱之中,手脚并用,三跃两抱便上了屋顶。
那黑子扛着一把大斧,正思索如何上去。
宋喻道“不用上来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点点血迹。”
公子心思,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那无名童子应该是先自己进入店内,在这里等史舍,事先埋伏的,所以无声无息。
他割断绳子的手法很轻,差点瞒过了自己。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敌人有枪,并且有如此大的威力。
公子第一次失手,让他跑了,可是这也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
黑子问道“公子,为何不追,那诗家兄弟受创,有血迹可寻,我谅他跑不远。”
公子笑吟道“烂柯真诀妙通神,一局曾经几度春。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黑子喃喃而语“人家那是在下棋,我们这是人家要我们的命,公子!”
公子笑道“黑子,记着!休要小心眼儿,人生如棋,何尝不是一样道理?”
黑子抱拳道“明白!”
宋喻抱拳行礼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原来阁下便是宁轩公子。”
公子微微一笑道“宁轩公子李文,人称文少,我并没有骗你!”
宋喻再度抱拳道“在下在此谢过二位不杀之恩,从此以后,禁足于越嵩郡内,不问江湖事。”
公子指着竹床上的史舍道“宋公子不可如此,这伙计人不错,我管不了他,他好了以后,也许会到怒江来找你,你得帮他。”
宋喻叹道“好吧!后会有期!”
黑子笑道“看得起我老黑,留下来,陪我值夜班,明天再走。”
宋喻一拱手道“你那用不着我了,再会!”话音落处,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公子望着远空,轻声道“结束了,开门窗,通风透气吧。”
架是打完了,可来了个什么无名童子,按情形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
公子带着众人也不敢在店里过夜,连店里的井水都不再敢用。
让黑子到三江镇上的建设兵营去带兵来接应,众人到兵营过夜。
那店老板带着掌柜的来问怎么办。
公子也不敢打包票说能保他们不遭毒手,只好让县里把这店承接下来。
那店老板表示不再开客栈。
公子又补了他一些钱,将掌柜和店伙计调金观铺去开店,将金观铺的掌柜的调这里来。
到了军营,公子望着这错迷不醒的史舍,心里还真有点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