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区家二将带着边摸到战壕前,也不见有敌人来战,可这战壕有宽高皆过仗,长沙地下水位浅,沟中还积满了水,而营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众人皆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区俊道“不好,敌人挖了陷马沟,我们没准备,如何是好?
区捷在远处见众人不动,便着人来探,探马回报情况,那区捷回想兵书上所述,若是自己退,敌人来追会怎么样的,想着想着,越想越怕,加上一心要立功,便对众人道“退是退不得了,若是敌人发现我们退,用骑兵来追,失败是一定的。”于是命人砍树铺桥。
车宁带着众人悄悄上岸,人马无声,行到离敌营不足三里处,被敌探马发现,那探马点起篝火粪烟来,车宁见行踪暴露,对众人说“我们的装备好,各人用手盾遮脸以防箭,前速全进,跟我把那中营杀个对穿再说。”
车宁在马上,带着两员女将,率先策马而行,东方磊、石野焰紧跟其后,一行众人,直冲其营。那区星在营前见车宁就带那么点人马,还敢直冲自己的大营,大笑道“来得好,给我把她们放进营来,关门打狗。”
车宁行到营前见,那区家军的大营,营门大开,心中大惑,止住众人道“各位小心,谨防有诈。”阮道笑道“有诈又何防?我姐妹二人带一营兵进去,曹子轩、东方磊、石野焰带一营兵在外接应我们,定然无事。”
曹子轩道“我能一箭三星,我跟着进去吧。”车宁看看众人道“好,我们三人进去,东方磊、石野焰抢占营门,一人在外,一人在里,只要营门不关,我们定能安然无恙。”
于是一行众人便冲杀进去,车宁一枪在手,汽-枪挂在马鞍上,粉首低伏,芳椎盘躬,策马便进。阮远和曹子轩紧跟其后,重骑兵仗着装备好,见三位女将尚能如此英雄,那营长一振臂,大呼道“男儿何甘落其后乎?”一下士气爆棚,众人一起冲将进去。
那区星见众人冲进营来,心中大喜,提枪上马,带着四员副将,领着卫兵,在中军帐前阵以待。这也是他区家运数将尽,一路上竟不设近战之兵,全伏弓箭手。唐-军众人人马皆是装甲,凭他箭如雨下,一路狂奔。一行众人行到中军帐前,遇着区星带副将,带两千甲士严阵以待。
开始车宁不解为何营门大开,见这情况后,倒是心中像明镜似的,原来他是想伏击自己,看来他这是找死,怪不得别人。车宁又思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娇叱一声,喝道“无知小辈,遇着本娘娘,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但见区家阵中闪出一将,身长九尺,腰大十围,金面长须,虎目浓眉。头戴一顶麒麟金盔,身穿一件锁子难银甲,坐下一匹能行千里黄花马,使一条银虹枪,好不威风。那小将拱手道“何处来的小娘子,好个俏佳人,区星将军刀下不斩无名之鬼,速速报上名来受死。”
车宁娇笑道“你且坐稳了,别吓得掉下来了。”那区星道“好个贼婆娘,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有名只管报上来,还怕是王母娘娘下凡尘?”说完仰天长笑,惹得众贼人也大笑不止。
阮阮笑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就没听过我们的名号?那你听好了。丹凤栖钗稳,青鸾拂面飞。无知休借问,玄女带霜归。”
区星还没感觉到是自己被玩了,便问“到底是谁,给本将军一一报上名来,或许见你长得好看,留个全尸。”
车宁有意激怒他,便笑问道“你坐稳了没?”那区星大怒,恨恨地说“你会付出代价的。”车宁策马上前,笑道“吾乃唐王夫人,人称汉昌夫人的车宁是也,你且站好了,等吾取你狗头。”那区星见车宁向前,心中觉得好笑,手一挥,一声号响,但见四周人头攒动,将车宁所带的部队团团围在中心。
区星心中自是以为自己一堂堂大将军,还怕他一女子?如是也策马上前。车宁就怕找不到他,见他出战,心中甚喜,挂了长枪,手挂汽-枪,策马上前去应战,那区星自仗武艺高强,大手一挥,那身后的部队向前冲,自己更在部队前。
车宁也轻轻一挥手,身后的人朝前慢步前进,当双方进入射和之内,那区家军便万箭齐发,车宁全然不拿那箭当回事,瞄准那区星就是一枪。那铅弹正中区星眉心,众人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见那区星跟中了魔法一样的,跌下马来,那区家车数员副将策马而出,来抢区星。
车宁策马上前,也不再跟他啰嗦,一抬汽-枪,连发数弹,将区杰、周至、郭误和另两名不知名的副将全打下马来。
阮远一挥手,摔人杀将过去,大叫道“主将已亡,降者不杀。”后面的唐-军全都跟着大叫,一时劝降的声音震天。
众贼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主将就没有了,曹子轩见众人看不懂,怕众人不降,便朝那区星的尸体上又射了三箭。
那七八名区家副将见士兵纷纷丢了武器,准备投降,便大叫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我们的骑兵就在外面,众将士所我杀呀。”说完便策马来战。
车宁开抢打了两名,可双方距离太近,不一会便开始近身来战。
阮远怕车宁有失,用力一打马,也不打话,便持枪冲将过来,接下那六名副将,娇笑道“大姐去收降名,准备收那骑兵吧,区区六个反贼,就交给我吧。”车宁便退了回来,为阮远压阵脚,命那营长去收降兵。
阮远在那与六人大战,那阮远本是习武世家出身,又通过一系列的改造与锻炼,那工夫自是比一般武将好。而区家这群副将,本是大户人家普通子弟,武力本来就比一般的武将要弱,这又如何敌得过阮远,枪挑刀砍,不及十个回合,阮远便结束了战斗。
可是阮远终究少上战场,一身是血,此时的样子甚是狼狈,车宁都忍不住笑了。平常一个温存端庄的小女子,坐在试验室中,此时上得了战场,却是如此英俊,谁会料到呢?有风雅后人题《俏佳人》赞曰
朔风吹雪满天涯,剑影如霜舞白纱。
但见佳人寒中俏,谁知十指事桑麻。
这边才结束战斗,营前又是杀声大作,原来是沈落璧、苏漠然夫妇带着骑兵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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