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府君发狠了,飞身而起,加入到了血洗太清宫的行列里。
有了泰山府君加入,血洗太清宫的速度更加快速了,太清宫的弟子一个个都呼唤着太清的名号,被杀死在太清宫内。
鲜血从太清宫大殿内渗出,布满了整个太清宫的广场。
整个太清宫直接被笼罩在了血色当中。
“泰山府君还是童心未泯啊!”简仁苏望着泰山府君意气风发的身影,略微摇头苦笑了一句。
苏洛嘴角一挑也想讥讽泰山府君几句,旋即他的眉头皱起,死死的盯着太清宫的广场。
简仁苏见苏洛面色不对,赶忙问道:“发现了什么?”
苏洛皱着眉头,盯着鲜血流满的太清宫广场,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广场内的鲜血似乎在快速的流失,好像被什么吸走了一样。”
简仁苏一愣,旋即摇头笑道:“太清宫是上古传承下来的道场,建立一两座排雨的阵法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吧。”
苏洛略微摇头,指着太清宫广场的一处,沉声道:“鲜血并不是顺着某种特定的轨迹流走的,而是渐渐渗人到了地下。”
简仁苏眉头一挑,赶忙铺开了自己半步入道境界六重天强者应该拥有的感知力,开始感知太清宫广场上鲜血的流淌。
在简仁苏感知下,诚如苏洛所言,所有的鲜血并没有顺着阵法应该有的轨迹流走,而是莫名其妙的渗入到了地下,整块广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海绵,在奋力的吸收外面的鲜红的血液。
“确实有些不对劲,得让你们的人撤出来。”简仁苏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了。
苏洛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屈指一弹,一道青色莲花从他手里飞出,旋即在空中爆裂开了,一莲三响。
太清宫内的勾陈一行人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快速的撤出了太清宫大殿,飞身到了苏洛面前。
“主公?”
面对勾陈一脸疑惑,苏洛没时间去给他解释,直接下令道:“速速进去,让所有的人全部都撤出来,此地有大凶险。”
勾陈见苏洛一脸正色,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让苏洛脸色巨变的事情,肯定是大事情。
勾陈得令,领着潜龙的成员赶忙进了太清宫内,快速的把太清宫内的其他入道境界的强者全都带了出来。
这些人明显都杀到兴头上了,被突然带出来,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他们在知道了这是苏洛的意思后,也没有太大的抵触,一个个都乖乖的撤出来了。
唯有泰山府君在得知了此事后,骂骂咧咧的被勾陈给拽了出来。
“怕什么,本座可是半步入道境界六重天的强者,比上清那个水货强多了,还有人能打得过本座不成。”
勾陈一脸苦笑,硬是拽着泰山府君的衣袖,把泰山府君从宫内拽了出来。
泰山府君一出来,就大大咧咧的站在了身前,盯着苏洛道:“发生了何事,你怎么把大家都喊出来了,正杀得兴起呢!里面还有几个贼崽子。”
苏洛撇了泰山府君一眼,指着太清宫前的广场,冷声道:“你自己看。”
泰山府君转头瞅了一眼广场,乐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杀了这么一堆贼崽子,真痛快。”
苏洛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我是让你看地上的血迹,不是让你表一表功绩。”
得到了苏洛提醒,泰山府君也是一愣,转眼再次瞅向了广场,仔细打量着广场上有何异动。
渐渐的,泰山府君脸上的表情变得很精彩,最开始是喜色,转眼变成了疑惑,最后一脸震惊的盯着广场,旋即脸色煞白。
望着广场上的鲜血慢慢的渗透进了地下,泰山府君彻底震惊了。
“九天十地养魔阵!”
泰山府君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
实在是眼前的景象跟他在古籍里面看到的东西一模一样。
苏洛和简仁苏对视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能让泰山府君这位老牌的半步入道境界六重天的强者露出恐惧的神情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苏洛上千,皱着眉头问道。
泰山府君长出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沉声道:“这种吸收鲜血的阵法,老夫在一本很古老的古籍上见过。”
“传说当年老祖鸿钧初入尘世,身边一直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伴,两人结伴而游,亲如兄弟。又一起修炼,最后都达到了很高的成就。后来老祖鸿钧踏破入道境界六重天的境界,成为了传说中陆地神仙的境界。而老祖的同伴却并没有踏入到传说中陆地神仙的境界两人之间渐渐的产生了隔阂。老祖的同伴不甘心被老祖比下去,因此不断的修炼,不断的修炼,不断的尝试用各种办法突破到入道境界六重天陆地神仙的境界。”
“后来呢?”
“后来,老祖的同伴花了足足一百年的时间,依然没有突破到入道境界六重天陆地神仙的境界。最后他因为怨气,心生魔障,踏入到了魔道之中。”
“就像是牛魔王他们一样?”多宝疑惑着问。
泰山府君摇了摇头,“牛魔王他们最多只能算妖,还算不上真正的魔。真正的魔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真正的魔毫无人性,四处屠戮。”
“老祖的同伴入了魔道,终于找到了一条通往入道境界六重天的道路。而这条路就”
多宝瞪大眼睛抢先道:“九天十地养魔阵?”
泰山府君沉重的点了点头,“看来太清这个老家伙多年都没有突破到入道境界六重天,最终还是走上了一条邪路。这九天十地养魔阵,需要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男人的精血和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女人的精血,汇聚在一处,然后以三千里地域的生气,汇聚于一声,才能形成。”
苏洛面色阴沉,道:“这么说太清真的有希望突破到入道境界六重天?”
泰山府君苦笑了一声,摇头道:“这个老夫也不清楚,老夫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书上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