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娇嗔道:“讨厌。”
袁熙突然问道:“你不在房间里呆着,怎么出来了?”
小悠勾着袁熙的脖子说:“人家想你嘛。”
袁熙坏坏地笑道:“想我哪里?”
小悠熘一声,从袁熙的魔掌中挣脱,逃向远方,“公子,你坏死啦。”
袁熙嘱咐道:“大晚上的不要乱跑,小心被别人吃了。”
小悠回过身,俏皮地吐吐舌头,“知道啦,我去找点吃的,不然待会做的时候,会没力气叫的。”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袁熙无奈地摇摇头,这才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悠从厨房里随便逛了一圈,然后偷偷摸出袁熙的府邸,去给袁江通风报信。
再次见到小悠,袁江有些讶然,“小悠,你怎么又来了?”
樱桃小嘴紧咬着葱指,小悠似笑非笑地说:“难道公子不欢迎?”
袁江哑然失笑,“当然欢迎。”
轻轻关上房门,小悠压低嗓音,严肃地说道:“公子,我刚才从袁熙那探得消息,他们明天要邀请你去望仙楼,还要在你喝的酒里下毒。”
“下毒,看来他们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袁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随口问道:“他们要给我下什么毒?蒙汗药吗?”
“蒙汗药,那是什么东西?”小悠疑惑地眨眨眼。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原来你连蒙汗药也不知道?”
小悠认真地摇摇头,“不知道。”
“额,这个蒙汗药以后再给你解释,你先说说他们准备给我下什么毒?”
“极乐药。”
“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好药啊,怎么成了毒药呢?”
正如小悠不知道蒙汗药是何物,袁江也不知道这极乐药是什么东东。
小悠疑惑地皱了皱琼鼻,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袁江,“公子竟然不知道极乐药?呵呵,你不是在故意逗小悠吧?”
袁江无辜地耸了耸肩,无比认真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什么是极乐药。”
望着袁江一副严肃的模样,小悠情不自禁,扑哧一笑,“公子,你应该还是个雏儿吧?”
袁江尴尬地点点头,换来的是更加爽朗的笑声,小悠说:“这就难怪公子不知道,这极乐药啊,乃是我们那专门用来对付新进的雏儿,通俗的说,就是春药。”
“春药?你说袁熙准备给我下春药?”
袁江嘴巴张的老大,能放下自己的拳头,与此同时,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直播间的粉丝们笑岔了气--
“666,没想到袁老二居然对我们江哥的菊花感兴趣。”
“厉害了我的哥,我不禁想起周杰伦的歌--菊花残,满地伤。”
“江哥是不是感觉到有股阴风从后庭花旁吹过?哈哈。”
小悠认真地点点头,“怎么了,有问题吗?”
袁江翻个白眼,“问题可大了,这家伙没事给我下春药干啥?”
小悠说:“你难道不知道,袁州牧明日要在望仙楼宴请刘备的使者,要是到时候,他看见你在楼中与一众青楼女子勾三搭四,那场景,啧啧,简直不忍直视。”
袁江眼中有着凶光的闪过,“原来这家伙是想让我在父亲大人和刘备使者面前出丑,从而使我身败名裂。”
“正是,公子,明天你还是不要去的为好,袁熙这家伙,肯定还会将寿春城的权贵子弟也请去,到时候颜面扫地的可不仅是你。”
“不去,为什么不去?”袁江嘴角掀起一抹戏嚯的笑意,“明天我不仅要去,还要演场好戏给父亲大人看。”
小悠眉头微蹙,疑惑地问道:“什么好戏?”
“这个嘛,呵呵,暂时不能跟你说,等明天你去了望仙楼,自然知晓。”袁熙干笑两声,又道:“小悠,我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何事?”
袁江沉默一会,道:“明天饮宴时,无论如何也要让袁熙带上你,到时候,在席间,你看我眼色行事,偷偷将我的酒换给袁熙。”
小悠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公子这是要将计就计?”
袁江眼中闪过一抹戏嚯,他说:“不错,只要你能将我们二人的酒换了,我保证给你上演一场惊世骇俗的好戏。”
“真的?”一双大眼睛不断地眨着,小悠认真地点点头,“公子,你放心,小悠一定不辱使命。”
袁江道:“好啦,你先回去吧,不然袁老二该怀疑了。”
“喏!”小悠答应一声,转身就要退去时,突然想起一事,又转过来问袁江,“公子,要不要我给你找来几个歪瓜裂枣?明天也好服侍袁老二?”
袁江摇摇头,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笑意,“要是找几个丑女,太便宜他了,我还有更厉害的杀手锏,明天你就等着瞧好吧。”
小悠走后,步非烟从屋外走了进来,俏脸笼着一层寒霜,还不待袁江开口,她就说道:“这个袁老二着实可恶,竟然敢让你在主人面前出丑。”
袁江斟了一杯茶给她,安慰道:“不必生气,这计谋能不能成还是两码事呢。”
步非烟清秀的两道黛眉微微挑起,她说:“看你这样子,是有办法对付他?”
袁江点点头,“刚才你也听到了,我让小悠在席上将我们的酒对换一下,这袁老二只要喝了那杯酒,保管有个难忘的回忆,啧啧,想起来,我就高兴。”
步非烟俨然来了兴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说你的计划吧。”
袁江笑道:“袁老二喝了那杯掺有春药的酒之后,我就借故出去,到时候让陈到赶几只狗进去,桀桀,那真是干柴遇烈火。”
“扑哧!”
步非烟闻言,将嘴里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指着袁江,脑补那时的画面,笑得说不出话。
袁江得意地扬扬眉,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袁老二好不容易来我淮南一趟,岂能让他空手而归?这淮南的美女,他已经尝过;可这淮南的狗,他连面都没见过,这同样是我淮南的东西,可不能厚此薄彼。”
此言一出,步非烟直接笑岔了气,小手揉着肚子,手中的茶杯早已打翻在地,良久之后,她才艰难地说出一句话,“你也忒损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