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诸侯,吕布收到的玄清玉液最多,都是貂蝉精心准备之后托送到徐州的。
除了给吕布自己的一百瓶,还给臧霸等六大健将各送了十瓶,每一瓶上面都是六大健将各自的画像,貂蝉凭着记忆回想,请水镜先生描上去的。
吕布收到之后,却是并没有交给臧霸等人,而是自个儿珍藏了起来。
貂蝉亲手准备的东西,怎么能给他们?
貂蝉还给吕布捎了书函一封,详细叙说了自己和吕玲绮在关中的一切。
同时告诉吕布,张广答应了自己,建安四年开春,便让高顺和张辽护送自己回徐州。
因为自己提前来了关中,张广经过推算,必须建安四年才能回徐州。
建安四年回来?
挺好的。
现在我吕布的实力还不是很强大,你们在关中过的开心,比什么都好,有高顺和张辽在,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安危。
没想到我的美人貂蝉还有这个水平,将“貂蝉牌”玄清玉液推广到全天下都知道了。
你们建安四年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一统徐州,给你们一个真正安稳的家。
吕布抱着一百多瓶玄清玉液,睡的很香:哈哈,你们梦寐以求的“貂蝉牌”玄清玉液,是我吕布的老婆生产的,上面的美女貂蝉,就是我吕布的老婆。
吕布在床上做春-梦的时候,一位矮而胖、头发胡须稀疏、精气神却是十足的小老头连夜来到了荆州南阳郡涅阳县杏山山脉老君山上。
老君山上有药谷,谷中有小茅屋,茅屋里,一位高却瘦、头发胡须浓密的小老头正在油灯边上捣鼓着一个大竹筒。
“老机,还没睡呢?你这总是熬夜,咋头发胡须如此浓密?是不是有啥好药方舍不得让我知道啊?”华佗推门而入,带进来一阵冷风。
“坨坨,你这速度实在是慢啊,我这壶美酒可是热了近三个时辰了,为了等你,我的胡子都熬掉了好几根。”
“美酒?”华佗端起碳炉旁的铜制酒壶摸摸,温度合适,吧嗒一口,接着就是往嘴里猛灌。
“我说坨坨,你悠着点,又没人和你抢,我这还有大半坛呢。”老机夺过酒壶,在角落里的酒坛里重新装满了,放到碳炉上热着。
“这是那位主子捎来的?也只有他那里才有这么好喝的酒,有这酒,让我在那里呆到死,也是值的。”
“吁……坨坨,你身后跟了人吧?小心被他们听到。”老机起身从门缝里朝外面张望。
“不用这么紧张,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只是跟到谷口,来说说你们定的计划。”
与此同时,远处谷口,十多条人影在寒风中一闪而逝。
“你速回许昌,告诉主公,华佗来了老君山。”为首的下令。
“好。”
一身黑衣,轻功了得,跑了大半夜,第二天不到午时,就到了许昌曹操的丞相府里。
“主公,华佗去了涅阳老君山。”
“老君山?是不是去药谷找张仲景了?”曹操正在往额头两边涂抹玄清玉液。
“是的,去的药谷,老大带着人守在谷口。”
“嗯,很好,回去告诉你老大,切记不能跟的太紧让华佗发现,若是发现有去关中的苗头,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抓回许昌来。”
“明白!”黑影一闪而逝。
又过一天。
太阳照常升起,药谷白花花的冰霜在太阳底下开始融化。
开始起雾了。
“老大,这雾怎么说起就起?而且越来越浓,我都快看不到你人了。”
“太阳出来,冰霜融化,水汽蒸发,这药谷又不通风,起雾很正常。”
谷口的人陷入浓雾,谷中茅屋的四周却是清明一片。
“老机,你说的计划就是这雾?”华佗说着伸手触摸白蒙蒙的雾气,有些湿润,不似阵法制造出来的。
“嗯,庞统来信,说的就是这两天会起雾,你在这里等我。”
老机张仲景,抱着一个这两日一直拿在手里捣鼓的大竹筒往谷口走去。
雾浓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老机返回了谷中。
“老机,搞定了?”华佗问道。
“嗯,我是谁?我出手,他们焉有不睡的道理。走吧,现在就算我们骑马跑出去,他们也醒不了。”
老机背起茅屋门口的一个大竹筐,和背着一个大皮袋子的华佗一起,走出了药谷。
“老机,你背这么大一个竹筐,都背着些啥啊?”
“记录啊,十多年之前,南阳郡连年爆发瘟疫,我们家族绝大多数人死于风寒,这都是我当时记录下来的一些珍贵数据。”
“难怪你老机能在风寒治疗方面有所建树,原来也是逼出来的。”华佗不无同情的说道。
“呵呵,都是过去的事情,不必伤感,这些年,我所钻研出来的方子,也救下了不少得风寒的病者,却是没想到关中弄出了玄清玉液,小小一瓶,就能治疗伤风感冒,我这才想着去关中取经的。”
“哈哈,彼此彼此,我也是听闻关中张广一年前在武当山的石头上刻下了‘五禽戏’,五禽戏可是我这些年一直在钻研的东西,张广是怎么知道的?我得去关中亲口问问他。”
华佗和老机,两个人有说有笑,出了药谷往南。
过襄阳,在长沙渡江,一路往西。
入益州,从巴郡北上,入汉中。
一进去巴郡,两人便发觉身边总是有人跟着。
华佗和老机找了一处小酒馆,要了两盘小菜一壶酒。
华佗到了一碗喝了,将酒壶和酒碗都推到老机面前,不愿意再喝。
喝过张广的酒之后,其它的酒,已经是难以下咽。
“老机,难道是白脸的曹操又叫人追来了?”
“应该不是,我们这副打扮,应该认不出来,若是曹操的人,不会只跟着不出手,我们再走一天,就进汉中了。”
“嗯,也许是那位主子的人,酒,你都喝了,店家,来两个馍馍。”华佗是兖州人,喜欢吃点馍馍。
“哎呀,客官,这馍馍已经卖完了,怎么,酒不好喝吗?要不要给你们那汉中的酒?就是贵了点。”
店家见人多,自是看出来两位不喜自家的酒。
“汉中的酒?张广命师那个汉中?”
“自然是张广府主的汉中,他在汉中开的酒坊,那酒,可是不容易拿到。”
店家说起这酒,精神头就上来了,城内的酒馆,有这酒卖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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