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看着滚滚的浓烟,那活跃不断吞噬着敌军人马,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因为此时那不断涌进来的人吗?实在太多了,完全将门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关上。
张弛一咬牙冷冷的下令,“给我杀!来多少杀多少!敢入我疆土者杀无赦!”
此时城下的场面极为混乱,后面的人想要冲进来,而已然进城的人想冲出去,顿时场面极为混乱。
无数的滚木雷石,就如同雨点一样从城楼上抛落下来。而张弛带着一众手雷军,就站在高处不断的投射!
轰隆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四处开花。这样的战斗力,顿时让敌军完全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窜。
城楼上的火油,还在不断地抛洒,那场面看上去,竟然极为凄惨,就如同人间炼狱。喊杀声、马鸣声、嘶吼声以及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响彻云霄。
“给我冲过去,他们这里没有多少军队驻守在这里!我们还有内应,不要惧怕他们!”
有一戴着头盔的敌军将领,在人群不断的呼喊着,指挥着人马横冲直撞。
顿时张弛这边的人,被他们冲得七扭八歪,差点被冲出了防线。
张弛和十七率先,骑马冲了过来,举起手中的长刀,在敌军中不断的挥舞着,刀刀都收割着人命。
但这样大规模的军队一齐拥了进来,竟然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执着。终于在前面的人将所有地雷火油以及滚木擂石淌过一遍之后,后面还是有人攻入的最后的防线,最终拥入城中。
那些敌军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那知后面竟有无数穿着家常便服的百姓,既然人人手上拿着兵器,如同一支整齐的军队一样,守卫在那里。
但凡有一个冲出来,迎面便是一刀将人砍在马下。
只听扑通扑通的声音不绝于耳,惨呼声更是不断传来。
也有骑马冲出重围的,来到大街上,本以为会遇到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哪知竟然“扑通”一声再次栽倒在地,原来是女人们拉着长长的绳索,立在街道两旁。一旦等到有人骑马跃入长街,立刻拉直了绳子。
这些敌军倒死都不明白,这里明明没有多少军队,全部都是普通的百姓,为何一进入这里,完全不是那回事?
“撤,赶紧撤!这里全是军队,根本无法突破,我们上当了!”敌军嘶喊着,鬼哭狼嚎般的,反身就打算逃走。
仿佛人人皆兵,甚至比训练有素的军队更加具有杀伤力,哪怕是女人都不容小觑,怎么不让他们肝胆剧裂?
冲进了重重包围在想离开,真是难如登天,更何况城楼上还有不断的火油滚木雷石伺候着他们。
这是敌车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本以为是来收割生命的,却没想到是来送人头的。
“姓乔的,你给我等着,诓骗我们大乾国,我总有一天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那逃走的敌军将士,一声声嘶声力竭地喊着,那心中的愤恨,无以发泄!
这人带着一小部分的敌军终于冲出包围,逃了出去。
紧接着那些精明的,许多还没有进城的少说人马,一见情势不对一个个调转马头随着那敌军将领逃之夭夭了。
终于在一天一夜的战斗中,这些外来的敌军,终于都被坑杀在此。
累了一个晚上的众人,一个个躺在县衙的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经过一夜的休整,张弛十七以及李县令,开始清点伤亡人数。然而令人十分意外的是,这次战斗中自己人死伤不多!
而他们以极小的代价,几乎让敌军全军覆没,这样的战斗实在是令人振奋。
李县令看着眼前的小将,眼中不由一亮,“这是谁家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战斗力,实在是不简单呐!”
“你竟然不认识他?他就是张淼的儿子张弛,那个小神童啊!”旁边有一人走了出来,笑呵呵的看着李县令!
“你说什么?曲师爷,竟然是张弛,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届书生吗?”李县令瞠目结舌,看着眼前的孩子,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大人你不是见过他吗?小小姐在信里,不是提到过此人吗?你怎么会这么吃惊?”曲师爷一脸不解的看着李县令。
“这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这孩子竟然能文能武,如今的天下,文武兼备的实在是不多了!”李县令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丈母娘一副看女婿的欣喜模样。
他一直以为,争持这个孩子只是稍稍聪明罢了。那曾想这一切的布局,既然都是这个孩子操作的,想一想就令人兴奋。
自家的姑娘大了,一直赖在张佐村不走,那心思不言而喻。
实则他将自家姑娘留在那里,只希望自家姑娘能够看上张淼,如今的张淼身家可不一般,又会读书,又会做生意。更重要的是张佐村的种种发明,都仿佛是从这个张淼口中传出来的,可见这家伙不是一般的人才。
哪知这家伙不光自己能耐,养出的孩子更是不同凡响。本来一开始很反对自家姑娘那在张佐村不走,如今看了还是自家姑娘有眼光,一想到这里目光更加柔和了。
“大人,大人?你在想什么呢?”曲师爷见李县令手捻胡须,半晌一动不动。
“啊?啊,啊?噢噢噢……,快快摆出酒宴招待!我们今天的胜利都是张佐村的功劳,若没有他派人在这里修建防御工事,又学得了张佐村的训练方式?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胜利!”
李舟李县令高兴坏了,说实话他在这个县令的位置上呆了很久了,已经完全放弃了升迁的可能,所以就一心一意的守护着他这一片小天地,名利之心反而淡了不少。但是通过这次的战斗,顿时将他激昂的情绪激发得更高。
张弛看着这个李县令,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他真的也很钦佩这位李县令,能够完全接受张佐村的建议,是什么将这个人完全改变的,张弛真的十分好奇。
终人酒足饭饱,就开始闲话家常起来。
“张弛啊!你今年多大了呀?可有可心的姑娘?”那里县里就如同隔壁阿翁一般,脸上堆满了笑容。
“晚生今年是十四了,家里已给晚生定了一户人家姑娘!”张弛不由神情一怔,这李县令是几个意思?这要是让暖暖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
李县令一听这话,不由一阵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张弛啊,无妨!你可愿再娶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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