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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晚饭,天渐渐黑了,管家把洗澡水弄好了,就往大太太的院子走去,他不知道,在他进大太太院子的时候,他的身后,就一直有个人跟着,这个人正是三太太。
白天的议事,她从来没信过,她更相信儿子的话,为了要弄个水落石出,她埋伏在大太太院子外面的树下,原本是想等待老爷夜里进大太太的院子,没想到,等到的是管家,管家进去没有几分钟,她就看见,喜鹊跟着出来了,按照老爷的吩咐,管家假模式样的,带着喜鹊去了厨房,就在他进厨房没多久,三太太就现身了。
三太太问管家,大黑天的,带喜鹊来厨房做什么?管家说,大太太要喜鹊跟她学做菜,三太太又问喜鹊,是不是像管家说的那样,由于喜鹊真不知道,管家带她来厨房做什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只好低头不语,三太太嘴里嘟囔着‘小小的年纪,心眼还不少,问什么不说什么,算了,我还是回屋歇着了’,见三太太走远了,管家带着喜鹊,来到了老爷的院子,喜鹊刚进屋,杨富贵就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抱着喜鹊进了里屋,把喜鹊放进了浴盆。
随后,他也进了浴盆,一边脱喜鹊的衣服,一边用嘴在喜鹊的身上,嗅来嗅去,累了,他就让喜鹊为他搓身,短暂的感觉有了,他就搂紧喜鹊,一个钟头的时间,翻来覆去的,把喜鹊折腾的够呛,他抱着喜鹊回到了床上,刚才的短暂的感觉,不知因何,消失了,他急了,想尽快找回,他把喜鹊翻过身,照着小屁股就是一口,牙印立刻显现,疼的喜鹊大叫了一声,而喜鹊的这一叫,刺激到了杨富贵的某个神经,他的感觉来了。
于是,他开始尝试,在喜鹊身上寻找刺激,他还为自己的变态,找了个理由开脱,反正是没越雷池,没违‘忌讳’,就不会遭到报应,可喜鹊就遭殃了,每晚过后,她的身上,会出现牙印和掐过的印迹,而每晚她的叫声,都让杨富贵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当杨富贵满足了以后,他会抱着喜鹊,哄她,甚至用舌头,舔他咬过和掐过的印迹,喜鹊不敢反抗,她把自己想象成猫狗,五年的猫狗。
有一天,也是杨富贵变态以后,喜鹊问杨富贵,我想家了,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哪怕一趟也好,杨富贵说,只要把他伺候舒坦了,他会考虑放她回家,喜鹊问,怎么就舒坦了,杨富贵说,那得看她的表现,说着,他把喜鹊的眼睛蒙上,像玩宠物一样,从上到下,对喜鹊又折腾一遍,这样的情形,每天都在发生,而且是变着花样,喜鹊却没有得到一次回家的机会。
一段时间以后,杨富贵的功能,又恢复了不少,他拿着银两,找到了‘道士’,‘道士’问他,疗效如何,他得意的说,好像四十来岁,‘道士’提醒他,不可破‘忌讳’,否则前功尽弃,他回答‘道士’,他绝不会,并把带来的银两,交给了‘道士’,两个人约好,一年期满,付五分之一钱。
管家居住的屋子,距离杨富贵的院子最近,最近一点时间,他经常听到夜里,杨富贵院子里传出的喜鹊的叫声,他开始猜测,喜鹊可能被杨富贵‘那个’了,童女受不了,他心里骂杨富贵,禽兽不如,糟蹋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早晨在送喜鹊,去大太太院子的时候,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问喜鹊,老爷待她如何,喜鹊没有回答,仍是低头走路,喜鹊的态度,更让管家认定,杨富贵对喜鹊做了那种事情,他不由得同情起喜鹊,才十来岁的孩子,不该经受这些。
晚上,在送完喜鹊以后,管家来到了二太太的院子,为了不让丫鬟发现,二太太事先把通往小花园的后门打开,管家顺着花园的小门,进入二太太的屋里,两个人男欢女爱之后,二太太问管家,喜鹊的近况如何,管家说,晚上,他经常听见老爷屋里,传出尖叫声,他猜测,可能是老爷对喜鹊干了‘那事’,二太太听罢,边叹息,边摇头,嘴里念叨着‘作孽’,她也跟管家一样,心疼喜鹊,她对管家说,不如利用晚上接喜鹊的机会,把喜鹊带到她这,管家担心被老爷发现,二太太说,放心吧,只是占用一点时间。
管家按照二太太的吩咐,把喜鹊接到以后,拐了个弯,来到了二太太的院子,二太太把喜鹊让进了她的卧室,让管家在外屋候着,进了门,二太太单刀直入,问喜鹊:
“喜鹊,你跟我说实话,老爷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喜鹊的反应,跟对待管家一样,仍是低头不语,二太太又说:
“你比我的女儿年龄还小,我是不忍心看到你被欺负,你只有说出来,我才能保护到你,请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
喜鹊抬起头看了一眼二太太,她感觉,二太太从外表上,确实比三太太要和善很多,她想张口,说出事情的真相,可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她耳边想起了杨富贵对她说的那些话,如果不配合他,他会永远让她回不了家,甚至把她家的地收了,于是,她又开始闭口,就在这个时候,喜鹊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引起了二太太的注意,喜鹊用手抓挠自己的屁股一下,二太太走过去,扒下喜鹊的裤子,发现了被咬的牙印。
二太太又把喜鹊的上衣撩开,发现**周围,都留有深浅不一的牙印,二太太的心被震到了,她问喜鹊,疼不疼?喜鹊点头,二太太又问喜鹊,明知这样,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喜鹊没法回答,又低下了头,二太太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有什么本事,能逃脱杨富贵的魔爪,不要说是喜鹊,村里的成年女子,只要被杨富贵看中,就没有一个能逃脱的,他就是个禽兽,但同时,她也开始对大太太的为人,表示了质疑。
自从她嫁进杨府,大太太给她的印象,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她很敬重大太太,过去的那些年,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第一个就想跟大太太诉说,而大太太也会毫不吝啬的,帮她出主意,令她没想到的是,大太太居然串通杨富贵,拿喜鹊开刀,演出一场荒唐的闹剧,如果说,大太太是为了取悦杨富贵,不得已而为之,那这种做法,也太卑劣和下作了,同为女人,不该这样做。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隔着门帘说,时间太长了,恐老爷怀疑,得赶紧带喜鹊走,二太太听罢,帮喜鹊穿好衣服,并叮嘱她,来这里的事情,对谁都不要讲,喜鹊点头,然后跟着管家从后门出去了。
杨富贵是个老狐狸,直觉告诉他,今天好像有事情发生,首先时间不对,每次也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气候,浴盆里的水,温度刚刚好,今天不同,浴盆里的水已经凉了,而喜鹊才刚刚到,带着疑团,他让喜鹊进卧室休息,把管家叫进来,吩咐管家往浴盆里添些热水,水添好了以后,杨富贵抱着喜鹊,进了浴盆,他并不急于洗澡,而是把喜鹊抱在怀里,同时把手放在喜鹊的大腿根上,他问喜鹊,今天来的途中,走没走岔道?
喜鹊摇头,他脸上笑着,手却使劲的掐了一下,喜鹊大腿根的肉,疼的喜鹊大叫,他又问一遍同样的问题,喜鹊还是摇头,他的手劲又增加了一成,反复几次,喜鹊大腿根的肉,被他掐的发红发紫,但喜鹊除了叫,就是摇头,于是,他不在怀疑,俯下身去,用舌头舔喜鹊的发红发紫的大腿,嘴里念叨着‘宝贝,疼不疼’?喜鹊摇头,他又说‘你不疼,我心疼’,他开始从上到下,抚摸喜鹊的身体,然后,擦干了喜鹊的身体,将她抱进卧室。
在对喜鹊变态折腾的时候,他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他感觉,这种状态,是三个太太无法给予的,他对‘道士’有强烈的感恩之心,他认为,他能有如此的感觉,完全是‘道士’造福于他的,如果不是‘道士’,他现在恐怕过着‘阴阳人’的生活,他对喜鹊的感觉,更复杂了点,他感激她能治疗他的病,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他欣赏她的单纯善良,他更愿意听到她的尖叫,甚至每一次尖叫,都能唤起他‘男人’的感觉,折磨喜鹊的时候,他亢奋,亢奋过后,他又表现出愧疚,心疼的状态,一句话,变态。
杨富贵接到生意场上朋友的邀请,要去外面几日,临走的时候,他到大太太房里,特意叮嘱,他不在家的几天,要大太太好生对待喜鹊,不允许她走出杨府,大太太答应了,变态的杨富贵,在头天晚上,用笔在喜鹊的身体部位,做了记号,他说,这几天都不要洗澡,等他回来一块洗鸳鸯浴。
杨富贵走了以后,三太太开始活跃,她把院子里的丫鬟支走了,把小白脸招来家里,每天良辰美酒的,二太太也不放过这个大好的时机,跟管家朝夕相对的,三个太太中,两个太太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唯独大太太,独守空房,还肩负着看管喜鹊的事情。
三太太的儿子旺财,平日里就在议事房听先生教课,只有晚上才回到他和母亲的院子里,那天,先生临时有事,放了一天的假,他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先生一向对他严苛,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放松一天,他飞快的跑回母亲的院里,推开虚掩的大门,径直进了母亲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正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两个人由于全神贯注,没有留意到突然闯进来的他,他大吼了一声:
“臭男人,滚出我妈的房间。”
三太太和男人,听见吼声,停止了动作,三太太赶紧找了件衣服,把身体遮掩起来,男人也慌忙的穿上了衣服,跑了出去,旺财用愤恨的眼光,盯着母亲,此时,一向巧舌如簧的三太太,竟也哑巴了,之后,她试图用母亲和儿子的亲情,打动儿子,被儿子拒绝了,最后,她竟不顾身份,给儿子跪下了,她对儿子说:
“儿子,你是妈在杨府最亲近的人,妈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妈只有一个请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你的父亲,妈向你保证,今后,决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如果这件事被你父亲知道了,我就会被赶出杨府,到时候,咱娘俩见一面的机会也没有了,算妈求你了。”
母亲的话,让他心中的怒火,稍稍熄了些,不管怎么说,在他成长的这些年,母亲给予他太多的关注,而父亲只是提供物质上的保证,并没有拿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陪伴他,如果母亲因为这件事情,被赶出家门,那他就成了没妈的孩子,大妈、二妈,肯定不会像母亲那样,关怀他,体贴他,想到这里,他对母亲说,他可以答应,不告诉父亲,但是要求母亲,说到做到,不再和这个男人来往,否则,他就自当没她这个母亲。
他虽说嘴上答应了母亲,但心里就像有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他没有心诚吃饭,来到了大太太的院子,一进门,就看见喜鹊正在院子里,陪着大太太晒太阳,见他灰头土脸的进门,大太太说:
“是谁惹着我们旺财不高兴了?大妈找他算账去。”
“没有,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旺财说。
“那好,我看你跟大妈也没什么可说的,晒了半天了,我也该回屋歇着去了,你和喜鹊在院子里玩吧,饿了,就让丫鬟给你预备点饭。”大太太说。
大太太说着,就回屋了,院子里只有喜鹊和他,他问喜鹊:
“你在这里过的开心吗?”
“说不上来。”喜鹊答。
“你想家吗?”财旺问。
“想,每天都想。”喜鹊答。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财旺问。
“老爷说,现在不能回。”喜鹊答
“老爷说让你什么时间能回?”财旺问。
“没说。”喜鹊答。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旺财的心情,也似乎好了很多,他告诉喜鹊,从今天开始,遇到什么难处,就跟他说,他会全力以赴的帮助她,喜鹊点头,在喜鹊的内心世界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和杨府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这里,她只有委曲求全,熬过漫长的五年,才有希望回到她的家,回到玉刚的身边,所以,不管是二太太,还是旺财,或是管家,对她表示关心的时候,她总是给出千篇一律的答案,要么点头,要么不言语。
怪难为喜鹊的,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现实生活的残酷,逼迫喜鹊有超出同龄人的忍耐力,超出同龄人的老成,话说回来,但凡有办法,谁会选择忍耐哪,要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一连几天,只要是有空,旺财就会到大太太院里跟喜鹊玩,渐渐的,让喜鹊觉得,旺财很会讲故事,人也很好,是个可以信赖的人,旺财也愿意跟喜鹊玩,大太太的院子,几乎成了他下学必去的家,为此,大太太倒是不介意,毕竟她年岁大了,不能不错眼珠的看着喜鹊,有旺财陪着,喜鹊也不会感到无聊,等老爷外出回来,希望让他看到,快快乐乐的喜鹊,她对老爷的心意,也算尽了。
晚饭之前,杨富贵结束了外面的事情,风尘仆仆的回到杨府,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直接来到了大太太的房里,他要把喜鹊马上带回家,大太太提醒他,只有晚上,只有管家,才能来接喜鹊,大太太的话,让杨富贵清醒了一些,他表情有些扭曲的独自回他的院子了。
杨富贵为什么急于将喜鹊接回,这背后又有什么隐情?原来,外出的这些日子,他和朋友除了谈生意,就是花天酒地,女人当然是少不了的,他的朋友,了解他的嗜好,介绍了不少风韵女子,与他约会,杨富贵试了一个小女子,感觉很好,在百发百中之后,并没有感觉到身体不顶劲,还越战越勇,于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高兴的时候,他会约两个女子,最后,招架不住了。
遇到这样的情况,换做是正常人,他会检点自己的行为,客观的评估自己,而杨富贵不是,他把一切的归因,都算在喜鹊的头上,他认为,所有这一切,都是喜鹊没在他身边,没有及时的给他补充能量导致的,因此,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脑海里,没别的,就是喜鹊,他可以不吃不喝,但不能没有喜鹊,怀着强烈的渴望,他才冒失的直接去大太太那接喜鹊。
晚上,管家带着喜鹊,来到了杨富贵的院子,杨富贵迫不及待的,把喜鹊抱进卧室,他脱下喜鹊的衣服,看到肚子上的记号,有些模糊,其他地方的记号,完好无损,他追问喜鹊,在他不在的这些天,除了大太太,她还接触过什么人,喜鹊害怕说了谎话,被杨富贵又掐又拧,她说,只有少爷找她玩过,杨富贵又问,跟少爷都玩些什么,喜鹊说,坐在院子里闲聊,杨富贵指着喜鹊肚子模糊的记号说:
“少爷碰过你的肚子吗?”
“没有,我们只是说话,什么也没做。”喜鹊说。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别的记号还是那样清晰,只有肚子这模糊,现在我不掐你,也不咬你,你只要说出实话,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哪,快,我想听实话。”杨富贵说。
“我说的就是实话。”喜鹊说。
杨富贵听完喜鹊的话,二话不说,把喜鹊按在床上,照着屁股就是一口,这一口,把喜鹊咬得差点疼晕过去,看着喜鹊身体抽搐,他亢奋了,把手伸向了喜鹊的大腿根,又掐又拧,喜鹊哭着求杨富贵停手,他不肯罢手,直到他发泄完了,才住手,他招呼管家,弄好洗澡水,然后,抱着喜鹊进入了浴盆,此时的喜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她无力的躺在浴盆里,任凭杨富贵抚摸。
这个晚上,杨富贵一直搂着喜鹊睡,一刻也没有放手,他自认为,这样可以把在外的损失弥补回来,早上,喜鹊没有力气起床,杨富贵吩咐管家,做了可口的饭菜,他坐在喜鹊身边,一口口的喂喜鹊吃,还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当喜鹊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管家隔着门帘问杨富贵,还送不送喜鹊去大太太那,杨富贵对管家说,今天喜鹊留在他这,明天再说送不送的事。
杨富贵是生大太太的气了,他把喜鹊交给大太太,是图个百分百的信任,没想到,大太太竟把少爷招到院子里,跟喜鹊玩耍,尽管喜鹊自始至终,没有承认和少爷有什么,但是他不放心,喜鹊是他的,他怎么对喜鹊都可以,除了他,其他人不能碰喜鹊,少爷也不行。
中午休息的时间,少爷又来大太太的院子,找喜鹊玩,却没见着喜鹊,他问大太太,大太太支支吾吾的说,喜鹊跟管家学做菜哪,少爷又来到了厨房,只见到管家和丫鬟在,仍然没有喜鹊的影子,他问管家,喜鹊在哪里,管家说,在大太太那哪,两个人相互推诿的做法,让少爷生疑,他想到了父亲的院子,刚要往父亲的院子去找,就见先生找他,他只好放弃。
大太太一天没见着喜鹊,她心里开始忐忑,老爷这是唱的哪出,这戏刚唱了一半,就改戏了,也没只会她一声,她回想着这些天,喜鹊没有迈出大门一步,是哪里做的不周到,让老爷不满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个所以然,为寻求答案,她找到了管家,管家说,早上他去接喜鹊,老爷说,今天不过去了,明天再说,大太太问,老爷没说是何原因,管家说,他一个下人,不好问老爷,大太太没有找到答案,回去了。
一整天,杨富贵都没有走出院子,他找来了创伤药,一点点的给喜鹊擦拭,大腿根、屁股都擦了个遍,在擦拭的过程中,还不时的说,‘宝贝,怪不怪我’?‘我真是没轻重’‘真是该死’‘疼不疼啊’之类的话,喜鹊听多了,麻木了,她知道,白天的杨富贵是人,晚上就是魔鬼,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天数,熬过一天,距离她和玉刚团聚,就近一天,她相信,她会等到那一天。
连着几天,杨富贵都没有把喜鹊送到大太太那,这让大太太坐不住了,她要亲自问问老爷,她让管家带话,说她要见老爷,管家把话带给了杨富贵,可杨富贵跟管家说,他谁也不想见,就在管家要把话带给大太太的时候,大太太自己进了院子,她直奔老爷的卧室,杨富贵见大太太不请自来,边把她请到议事房,落座之后,大太太问老爷:
“怎么几日都不见喜鹊来我的院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倒想听听,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怎么照看喜鹊的?”杨富贵说。
“我按照你的吩咐,好吃好喝好待承,怎么啦,喜鹊有不满意的地方?”大太太说。
“不是她不满意,而是我不满意,我问你,少爷去你院子干嘛?”杨富贵说。
“他来找喜鹊玩,我一看,两个孩子玩得到一块,就没拦着,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大太太说。
“现在不出事,不代表将来不出事。”杨富贵说。
“两个小孩子能出什么事呀?你是不是有点多虑了?”大太太说。
“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把喜鹊放在你那,是我对你信任,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除了你,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喜鹊,明白吗?”杨富贵说。
“行,就按你吩咐的做,别生气了。”大太太说。
杨富贵和大太太把话说开了,喜鹊又恢复到原来的状况,白天去大太太院子,晚上回杨富贵那,只是,大太太更加尽心的看护喜鹊,不允许她以外的任何人,接触到喜鹊,为了万无一失,她给院子里的丫鬟下了死命令,没有她发话,任何人不得进入院子,尤其是少爷,丫鬟挣得是糊口钱,对于大太太是言听计从,少爷几次来,都被她们挡在了门外,为此,少爷回家跟母亲诉苦。
当听说,杨府唯一的少爷,去大太太院子,竟被丫鬟阻止,好胜的三太太,咽不下这口气,她要找大太太的丫鬟出气,少爷因为急于相见喜鹊,便随同母亲一同前来,没想到,还没迈进大太太的院门,就被两个丫鬟挡在了门外,这下可把三太太惹恼了,她挥起手,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由于用力过猛,丫鬟的脸上,被打了个‘五指山红’,院外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大太太,大太太出屋,冲着三太太说了句:
“下人不懂规矩,你这个杨府的三太太,也不懂规矩吗?打狗还得看主人那。”
“大太太,你跟我讲规矩是吗?杨府的那条规矩说,丫鬟可以对少爷和太太无理?我倒要听听。”三太太说。
“杨府那条规矩我不懂,我只知道,这是老爷的意思,如果你有不满,可以找老爷理论。”
大太太说完,扭头回屋了,三太太和少爷,尴尬的站在外面,进不去也走不了,而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并没有因为挨打而离开,仍是忠实的守住大门,三太太只好动用嘴的功夫,发泄不满,她大吵大闹了一通,并不见有人回应,就像拳头打在棉花垛上,吵闹到最后,连三太太自己都觉得无聊了,带着儿子返回了家里。
回到家的三太太,越想越窝囊,她总觉得,大太太拿老爷说事,这背后一定有隐情,只是她没有抓到证据,为了寻找蛛丝马迹,她来到二太太的院子,想从二太太这里,探听到一些消息,没想到,进了二太太的院子,竟看到管家,在二太太的屋里,两个人虽然没有出格的举动,但还是被在这方面敏感的三太太,看出了端倪,按理说,管家不应该出现在二太太的屋里,即使有事情要交代,也需有丫鬟在场,如今看管家淡定的样子,不像是谈事情,倒像是这里的常客。
二太太交代了管家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在三太太看来,纯粹是借口,都是她玩过的招数,糊弄别人也许行,但绝糊弄不了她,管家听了二太太的吩咐后,起身走了出去,二太太招呼三太太坐下,三太太面带诡异的表情问二太太:
“姐姐,刚才你交代管家的事情,我听了,不过是一些琐事,交给丫鬟就行了,干嘛要亲力亲为,怪难为姐姐的。”
“哎,什么难为不难为的,总是待在院子里,骨头都僵硬了,自己找点事干,还能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哪。”二太太说。
“姐姐说的这话,我赞同,你说,老爷都多长时间,没带咱们几个出去了,总是憋在这见不着日头的大院,烦都烦死了。”三太太说。
“对了,忘了问妹妹了,怎么想起到我的院子里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二太太问。
“姐姐就是姐姐,眼光独到,看来,就我的那点小心思,是瞒不住你了,姐姐,不知道最近,老爷常来你这里吗?”三太太问。
“我最近在调养身子,天一黑就躺下了,也是好长时间,老爷都没来这里了,怎么,老爷经常去你那吗?”二太太说。
“不瞒姐姐说,我也有大半年,没和老爷那个了,我在想,老爷冷落咱们,与他收的那个喜鹊有关系。”三太太说。
“你又瞎想,这是大人的事,跟喜鹊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个孩子。”二太太说。
“姐姐,不是我瞎想,明明那天,我家旺财是在老爷的院子里,发现的喜鹊,喜鹊也亲口对旺财说,她是老爷身边的丫鬟,可是,在议事房的时候,大太太却站出来,硬说喜鹊是她屋里的丫鬟,我就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三太太说。
“妹妹,我劝你一句,不管怎么说,这是老爷和大太太的事情,咱们少掺和,这万一掺和不好,惹怒了老爷,咱们都甭想过太平日子。”二太太说。
“我不怕,不太平又怎样,我是旺财的母亲,老爷还能翻脸不认人,除非他有本事,在娶个小的,再给他生个小少爷。”三太太说。
“妹妹,说来说去,不就是那点事吗?还有吗?要是没有,我该喝药了。”二太太说。
“姐姐,我想让你跟我一块去找老爷,当面问个清楚。”三太太说。
“妹妹,我可没你那么大的精神头,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得喝药了。”
二太太说着,招呼丫鬟端进来汤药,三太太见二太太油盐不进,只得走了。
三太太这个人,跟二太太大不同,她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老爷**强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缠着老爷,不让他跟大太太和二太太接触,达到她一人独霸老爷的目的,当老爷**几乎没有的时候,她转脸就跟牌桌上的小白脸粘上了,甚至把小白脸带来家里过夜,这个时候,她没有顾忌老爷的面子,等她发现,老爷收了喜鹊,她又坐不住了,想联合二太太,跟老爷要说法。
同样是出轨,二太太就表现的从容一些,当初三太太一个人独霸老爷的时候,她是心存怨恨,但是,她会控制,她从不在老爷面前,为此事吵闹,在长期得不到关爱的情况下,她学会了寻找出口,管家就是她的出口,她要把从老爷这里得不到的,在管家这里全部找回来,找回来了,她就满足了,她就想在有生之年,踏踏实实的维护好这层关系,她心里十分清楚,在杨府,她和管家的关系,无疑是在天空走钢丝,说不定哪一天,钢丝断了,她和管家将被摔得粉身碎骨,因此,想要保护好,必须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这也是她不能和三太太同流合污的原因。
二太太对三太太的脾气秉性还是了解的,在三太太心里,喜鹊已经成了她的心腹大患,她担心老爷收了喜鹊,将来做小,会冲击到她在杨府的地位,为了保护她和儿子的利益,她甚至会不择手段加以阻止,为了防止三太太采取过激行动,二太太告诉管家,这些日子,暂停到她的院子里来,三太太已经对老爷和喜鹊的关系起疑,万一,两个人交往的事情,被她发现,到时候,她再搂草打兔子,坏了他俩的好事,她还提醒管家,跟三太太说话做事,一定要加小心。
果然跟二太太分析的一样,三太太把管家找到了家里,她准备了好酒好菜,让管家与她共饮,有了二太太打的预防针,管家的戒备心随时提着,管家告诉三太太,需要他办事情,尽管吩咐,共饮就免了,他不能破了杨府的规矩,三太太把勾引小白脸的招数,拿了出来,她走近管家,娇羞的对管家抛媚眼,惊得管家一身的鸡皮疙瘩,连连后退,见这招对管家没用,她干脆,竹筒倒豆子,对管家说,拜托他,留意老爷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和喜鹊的关系,并向她如实禀报。
管家想急于脱身,当场就答应了,他找个机会,把三太太的意图,告诉了二太太,二太太说,应付三太太即可,大可不必拿她的话当真,一切以不暴露他们的关系为准。
三太太在管家这里得到的老爷的消息,几乎都是无任何价值的,这让三太太很抓狂,如果说,以前她还能把这种抓狂,发泄在小白脸身上,由于被儿子撞见,这个发泄的渠道也断了,她只有在抓狂的基础上,更加的发疯,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她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个办法,她认为,通过这个办法,能够得到老爷和喜鹊准确的消息,这样,她就能有的放矢。
中午的时候,是杨府最寂静的时候,大太太和二太太在睡午觉,丫鬟们会在院子里歇息,她想在这个时候,骗出大太太院里的丫鬟出来,从而逼迫丫鬟说出实情,她来到了大太太的院子,门口的丫鬟对她说,大太太正在午休,不方便叫醒,她对丫鬟说,她不是来找大太太的,而是杨府的外面,有个生人说,他的女儿在大太太屋里做事,他是来见女儿的,她过来,就是告诉此事。
丫鬟不知有诈,认为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来了,便跟着三太太走出了大太太的院子,当她们经过三太太院子的时候,三太太用手巾猛然捂住丫鬟的嘴,并拖至家中,她关上了房门,对丫鬟说,如果如实回答她的话,她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反之,就让她再也见不到家人,三太太说着,拿出了一把鸡毛掸子,她问丫鬟,喜鹊是否早晚都待在大太太院子里,丫鬟回答,是,可三太太不信,她举起鸡毛掸子,照着丫鬟的身上,就是一通乱抽。
丫鬟疼的大叫,三太太随手拿出一块毛巾,塞进了丫鬟的嘴里,等丫鬟消停了,她又开始追问刚才的问题,丫鬟还是摇头,这回她改变了手段,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绣花针,扎进丫鬟的手掌心,由于被堵住了嘴巴,丫鬟疼的冒了汗,正当她准备再次扎下去的时候,丫鬟开始频频点头,见丫鬟有要招的意思,她把丫鬟嘴里的手巾,抽了出来,丫鬟开口了。
丫鬟告诉三太太,她也是一次晚上,偶然的机会,给大太太端洗脸水,看见管家领着喜鹊出去,但她并不知道管家带喜鹊去哪,第二天一早,就有敲门声,她打开门一看,是管家送喜鹊回来,她只知道这些,三太太要的也就是这些,丫鬟的话,证实了她先前的猜测,喜鹊根本就不是大太太的丫鬟,她和老爷演了一出让她看的戏,目的就是为掩人耳目,名正言顺的让喜鹊留在老爷身边。
三太太告诉丫鬟,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大太太,如果说出去,下场很惨,经不住吓唬的丫鬟,点头答应,三太太把被她折腾的狼狈不堪丫鬟,简单的梳洗一番,放她回到了大太太身边,丫鬟回去后,果然对所有人,只字未提发生的事。
有了证据的三太太,开始了捉人捉双的行动,晚上,她还是潜伏在大太太院子外面的树下,不久,管家来到了大太太家,丫鬟开门后,管家进了院子,不一会儿的工夫,管家带着喜鹊出来了,这回三太太没犯傻,她不动声色、蹑手蹑脚的跟在两个人的后面,只见,管家把喜鹊先是带到了厨房,再确认安全的情况下,又把喜鹊带到了老爷的院子,喜鹊进去以后,管家关上门,独自回到了他的屋子,见管家走了,三太太找了个细棍,轻轻的拨开了门插棍,径直走到了老爷卧室的窗户底下,她听见老爷对喜鹊说:
“宝贝,一天了,想死我了,一会儿,我得好好抱抱你,急了,你可不要喊,你越喊,我就越来劲。”
见喜鹊不言语,老爷又说:
“来,宝贝,我抱你进浴盆,你放心,我会给你轻轻的搓,保管你舒舒服服的。”
站在窗外的三太太,听不下去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撞开老爷卧室的门,由于用力太猛,进屋后,竟摔倒在地上,她的突然进来,把杨富贵吓了一跳,他质问三太太,没有他的允许,为什么会私自闯入,三太太像疯子一样,上去抓住喜鹊的头发,就要扇嘴巴,杨富贵见状,把三太太推到在地,三太太见只宠自己的老爷,竟把她推倒在地,索性坐在地上,撒起了泼,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老爷喜新厌旧,还大骂喜鹊是小狐狸。
杨富贵院子的吵闹声,管家早就听见了,他把被子蒙上,装作听不见,杨富贵和喜鹊的事情,他是自始至终参与的,为了掩人耳目,他曾向三太太明确表示过,喜鹊是跟他学做菜,现在,被三太太抓个正着,他就是长着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于是,他只好来个掩耳盗铃,只要不是杨富贵喊他前去,他无论如何是不能自投罗网,当然,杨富贵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让管家出来的,毕竟是他们杨府的事。
三太太在老爷的卧室,该哭哭了,该吵吵了,该闹闹了,她也有点筋疲力尽了,杨富贵把喜鹊安置到里屋,他把坐在地上的三太太,拽了起来,他告诉三太太:
“既然你看见了,我也就不用瞒你了,省得活的那么累,实话告诉你,喜鹊确实是我的贴身丫鬟,我跟玉刚家签了五年的合同,五年期满后,喜鹊恢复自由,回家跟玉刚成亲。”
“你以为我是傻子,刚才我在外面,听见你对喜鹊说的话了,什么宝贝,什么想死你,这些话,是老爷对丫鬟该说的吗?”三太太说。
“喜鹊是我的丫鬟,我想对她说什么做什么,那是我该考虑的,跟你没有关系,我还告诉你,愿意踏踏实实的做你的三太太,我保你吃穿不愁,不愿意的话,随你的便,想做我的主,没门。”杨富贵说。
“你可真是没良心的,想当初,为了得到我,你竟不顾我男人舅舅的身份,三番五次的追求我,我做梦也没想到,追到手了,就这样对我,我真是瞎了眼了。”
三太太说着、哭着,竟一头扎进了老爷的怀里,为了平息事端,杨富贵借势搂住三太太,杨富贵把嘴贴在三太太的耳边说:
“你要我怎样,你就不再闹了?”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搂着我睡觉。”三太太说。
“只要你不撒泼,乖点,我还是喜欢你的。”杨富贵说。
“我要你今晚就陪我。”三太太说。
“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只是今晚,以后,不要再闹。”
杨富贵说完,告诉喜鹊,他今晚去三太太那睡,要喜鹊早点睡觉,把门插好。
杨富贵和三太太走后,喜鹊长舒了一口气,她巴不得,杨富贵每天都去三太太那,她就不用面对杨富贵无休止的,变着花样的折腾了,到了这个时候,喜鹊反而很感激三太太,她觉得,这个女人野蛮是野蛮,但她喜欢杨富贵,她能把杨富贵带离她身边,让她有个喘息的机会,尽管说,她是数着天过日子,至少因为有了三太太,她可以有一两天,数的不那么辛苦,她幻想着,三太太有某种魔力,能牢牢的控制住杨富贵,让她在杨府过上五年的好日子。
杨富贵搂着三太太,回到了三太太的卧室,看见了他和三太太,曾经滚过无数次的床,触景生情,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量,他把三太太猛地扔到床上,然后,扒下了她的衣服,正当他想发泄欲望的时候,回身看见床边放着的鸡毛掸子,那是三太太打丫鬟时,忘了收起来的,他拿起了掸子,照着三太太的屁股抽了下去,只是几下,三太太的屁股,就见了红道子,三太太疼的大叫,这更激发了杨富贵的斗志,他把三太太压在身下,把手伸进了三太太的下体,像暴风骤雨般的席卷而来。
三太太被彻底制服了,她毫无抵抗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杨富贵操纵,发泄完了,杨富贵躺在了床上,浑身大汗淋淋,应当说,三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她领教过男人激情燃烧时的表现,但是,对于刚才杨富贵的行为,她还是第一次领教,她简直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宠爱了她多年的丈夫,如果不是她亲身感受,她甚至认为,刚才压在她身上,蹂躏她的,是个变态的魔鬼。
不到一年的时间,丈夫竟变成了这样的人,三太太躺在床上不寒而栗,她后悔刚才乞求丈夫的行为,她抚摸着已经肿起来的屁股,掐的又红又紫的大腿,百感交集,这样的丈夫,她还敢不敢靠近,就在她痛苦挣扎的时候,杨富贵醒了,他抱着三太太说,他没过瘾,还想干,三太太说,不行,她已经没力气了,杨富贵竟不顾她的感受,又把她压在身下,这回可不是激情燃烧,而是报复的心作祟。
杨富贵压住三太太,贴着她耳边说:
“你现在没力气了?你不是哭着喊着要我陪你吗?玩游戏不是这样的,你想干就干,你想不干就不干,如果不是你捣乱,我正享受和喜鹊的最美时刻,现在好了,喜鹊不在,你就得满足我,什么时候,我说玩够了,才算够了。”
“算我求你了,以后我再也不过问你和喜鹊的事了,你就放了我吧。”三太太说。
“那是以后的事情,今天晚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杨富贵说完,找来了绳子,把三太太的手和脚捆绑起来,并脸朝床,屁股朝上的按在床上,他拿起鸡毛掸子,开始抽三太太的屁股,一边抽,一边问,疼吗?舒服吗?三太太做何回答,都不影响他抽下一下,三太太喊叫的时候,他竟笑着说,屁股那么大,抽几下过过瘾,算不得什么,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还那么娇气。
在抽三太太的时候,杨富贵的脑子里,浮现着喜鹊的身影,他觉得,三太太的屁股,简直没法跟喜鹊比,而且,抽完之后,令他怜惜不起来,她甚至觉得,三太太长着一身的贱肉,打完也没快感,于是,劲使得越来越大,直到三太太不动弹为止。
天亮了,杨富贵解开了三太太身上的绳子,独自回到了他的院子。
可怜的三太太,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搭的那么惨,她强撑着坐立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梳妆台前,一照不要紧,她把自己都吓坏了,仅一宿的工夫,她的黑眼圈显现了,眼袋也鼓出来了,脸色跟白菜叶子也差不了多少,她想坐下来,涂点粉,遮盖一下起色,刚沾上凳子,屁股就钻心的疼,她才想起了昨晚被抽的经历,按理说,都到这个时候,杨富贵的丑恶面目,应该看清楚了。
可三太太竟又生出别的念头,她在想,是不是杨富贵在面对喜鹊的时候,不会像对待她那样,变态发疯,她甚至萌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是喜鹊的出现,才会让杨富贵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喜鹊才是始作俑者,奇怪了,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被抽、被掐的伤痛,减轻了很多,她又重新鼓起了士气,把杨富贵对她的惩罚,转嫁到喜鹊身上,她发誓,要把痛苦从喜鹊身上找补回来。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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