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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雅欣痛呼一声。
几乎是在风清浅手中戒尺刚打下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刺痛。
小女孩儿眼泪都冒出来了。
然而风清浅一点儿都不心软。
她淡淡的看了齐雅欣一眼,第二戒尺直接就打了下去。
齐侯爷心在痛。
他看着自家女儿立刻通红的手心,想阻止吧,没有理由。
再看自家女儿已经开始哭了,就更心疼了。
要不就他代替自家女儿受罚吧!
就算是要加重,他也不在意!
欣儿还是个孩子!
然而,刚要开口的齐侯爷,就对上了风清浅淡漠的视线。
齐侯爷忽然回神。
风清浅明显是要让齐雅欣吃苦,要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认错。
如果自己出面……
指不定风清浅就更火,后果不一定是他可以承受的。
齐侯爷默了默,还是将腿给收回去了。
一旁的齐茂林别说是有多害怕了。
小孩子心思单纯,反而是比一般人都要敏感。
一开始齐茂林就怕风清浅,此时看风清浅打齐雅欣手心,就更怕了。
不由得捏了捏小拳头。
总觉得自己的手心也痛起来了。
齐茂林犹豫了一下,看着自家姐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又想到这件事是因为自己才发生的――好歹也知道风清浅是因为什么生气。
犹豫了很久,眼看着风清浅都打了六戒尺了。
这小孩儿忽然冒出来,鼓起勇气走到了风清浅面前:“你……你可以别打我姐姐了吗?你可以打我,是我让人打伤了他!”
小手指着的是宝儿。
宝儿都是一愣。
风清浅似笑非笑的看了齐茂林一眼:“你知道会有多痛吗?”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记一戒尺打下去。
齐茂林看着那戒尺直接就打到齐雅欣的手心,看到齐雅欣手一抖,却又不敢躲,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我……我不怕痛!”
风清浅嘴角抽抽。
别以为她忘记了,这小孩儿似乎是很怕痛的。
明明都被吓到了这个样子,居然还来求情?
风清浅低头看了齐茂林一眼,暂时停止了打人:“小孩儿,你告诉我,我打你姐姐的时候,你心疼吗?”
风清浅面容含笑。
极为温柔的样子。
可是小孩儿明显是感觉到了风清浅心情不算是多好,此时犹豫了一下,点头:“心疼。”
如果不心疼,也不会鼓起勇气站出来了。
齐雅欣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了。
痛的时候,她手不敢收回去。
现在风清浅停下来了,她也不敢。
就伸出手站在那里。
泪眼朦胧的看到自家小弟,小小的一个人,在给她求情。
齐雅欣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她带着哭腔:“风小姐别听他胡说,既然是我应该有的惩罚,就应该我受着!”
风清浅看了齐雅欣一眼,倒是没有说拒绝什么的,她只是微笑:“我让你替你姐姐受一戒尺吧,你也能知道,被打的人,有多痛。”
齐茂林一个瑟缩。
看着那戒尺有点怕。
但是看到自家姐姐那脸色苍白的样子,又咬唇点点头。
齐侯爷:“……”
虽然说,自家孩子和睦相处他是很高兴,可是,多一个人惩罚,他就更心疼啊!
一旁的齐茂轩也站了出来:“风小姐,剩余的我愿意代替我妹妹受到惩罚。”
风清浅:“你一边去。”
齐茂轩:“可是……”
“没有可是!”风清浅抬头看了齐侯爷一眼:“齐侯爷不会介意吧?说起来,侯爷家的孩子倒是很团结呢!”
齐侯爷一口老血往下咽:“不介意。”
风清浅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齐雅欣微微一笑。
两戒尺毫不手软的打了下去。
齐雅欣的眼泪流的更欢快。
可是,也许是顾忌形象,除了一开始的时候,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齐雅欣都是忍着痛,将唇都咬得发白了,就是不叫出声。
嗯,说实话,风清浅对于齐雅欣的这个动作,还是挺有好感的。
剩余一戒尺。
风清浅微微蹲下,和齐茂林平视:“小公子,手拿出来吧!”
齐茂林一抖。
看着风清浅的笑容就害怕。
可是,他还是将自己的手心给露出来,风清浅微笑,“别怕。”
“啪!”
“嗷!”齐茂林一叫。
眼泪在眼眶打转。
风清浅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这孩子倒是挺厉害,看得出来很痛,可是居然还没有哭出来?
慢悠悠的站起来,将戒尺放在一旁,微笑:“让侯爷见笑了。”
齐侯爷憋气:“风小姐说笑了。”
风清浅转头,看了齐雅欣一眼。
她力道没有收敛,甚至可以说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此时齐雅欣的手心,已经肿起来了。
齐雅欣摊着手心,都不敢动。
风清浅抿唇,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齐侯爷,令爱这手,可不能耽搁了,不然破相就……还是请人来看看吧!”
你也知道会破相?
那你还下那么重的手?
都是你打的了,你还来装好人?
齐侯爷简直是没有话说。
而齐雅欣,在听到自己手心可能破相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然后就是更担心,更伤心了。
风清浅微笑。
看着齐侯爷赶紧让齐雅欣和齐茂林回去,而齐茂轩,已经着急的赶紧去找大夫去了。
风清浅不是没有注意到齐茂轩离开之前看自己的复杂眼神,不过她不在意。
齐侯爷其实也想跟过去看看,可是风清浅在,他只能陪着。
风清浅抬头,看了齐侯爷一眼:“侯爷放心,令爱手心不会留下印记的,只要你们没有刻意让她手心好不了。”
齐侯爷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清浅:“字面上意思,我就是吓吓他们。”
齐侯爷:“……”
有句mmP不知应不应当讲!
我们担心成这个样子,结果你就是随意的说一句吓人?
看出来齐侯爷扭曲的表情,风清浅微微一笑:“侯爷可别忘记了,我的身份,让人痛,让人伤势可怕,可不伤筋骨的法子,我不知道有多少。”
齐侯爷看着风清浅冷淡的眉眼,忽然感觉周身一冷。而风清浅,施施然的站起来:“想必侯爷极为担心,我就不多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