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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郓城县县城,宋江请了雷横和花荣一起去吃酒,花荣道“如何不见朱仝兄弟啊。”
雷横不满道“朱仝人家是大忙人,如今这郓城有这等大赛事,光看热闹的来了好几千,朱仝带领马军去巡逻了。”
花荣见雷横宋江不快,也不提这事了。
三人喝了几杯,宋江一个劲劝酒,花荣没敢多喝,倒是雷横喝多了。
宋江道“花荣贤弟随我回家中居中可好。”
旁边雷横嘿嘿笑道“哥哥是不是给忘记了,你的家中可以美妾在等候啊,花荣贤弟还是去我家中住吧。”
花荣道“哥哥何日纳的妾啊,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好喝喜酒啊。”
宋江叹道,前段时间本地歌姬阎婆惜父亲得了重病身亡,我给他出了几十两银子给发送了,阎婆惜的母亲见我做善事,知恩图报就把女儿许配给我做了个外室,又不是父母之命,外室而已,喝什么喜酒。”
花荣道“我还是回客栈吧,明天再来找两位哥哥喝酒。”
宋江道“花荣贤弟不可荒废了箭术,不日就将比赛了。”
花荣笑道“我来郓城实际就是了找宋江哥哥喝酒,什么比赛不比赛的,我花荣的箭法不是一个比赛说了算的。”
宋江听花荣这么说很高兴,当即道“那好,我就强留贤弟了,明日咱们接着喝酒。”
花荣骑马回客栈了,宋江和雷横也回去,雷横笑道“要不要给哥哥来两条牛鞭补补身子啊。”
“你这厮喝高了净胡说,赶紧滚回去,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宋江说着给雷横屁股上踢了一脚。
雷横见宋江黑着脸不敢和宋江开玩笑了,干嘛走开了。
宋江哼着小曲,从街边熟肉店买了两只烧鸡一些点心,用荷叶包了带回去。宋江作为郓城县的首席押司本来权利还是很大的,有道是任你官清似水,难逃吏滑如油。押司这个职务能捞不少钱,只可惜时文彬管得紧,把权利都收回去了,宋江也无非是个拿空饷的闲职。
宋江在城里别院也不小,是一套院子,装修的也算可以。这里是就宋江和阎婆惜的住处,阎婆惜她老娘另外有地方住,不在这里。
宋江拿了点心进门,阎婆惜赶忙迎了上来,看见宋江就道“三郎又喝酒了,我这去给你做醒酒汤去。”
宋江乐呵呵的道“青州的好兄弟花荣贤弟来了,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不过我没醉,你不用做醒酒汤了,还没吃饭吧,这里有烧鸡和点心。”
阎婆惜道“三郎还记得人家啊。”
阎婆惜在宋江怀里腻了一阵就去吃饭了,吃过饭阎婆惜去泡了个玫瑰花瓣澡,浑身香喷喷的钻进了蚕丝被里,宋江依旧坐在灯下看书,阎婆惜娇嗔道“三郎,快来啊,人家一个人冷啊。”
这时候窗外躲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宋江的下属,叫做张路口,张押司。
这张路口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还没娶媳妇,一个人住着县衙提供的单身宿舍里,早听说宋江娶了如花的外室,特意过来偷窥,刚才正好从窗户缝隙里看到阎婆惜洗澡,早就浑身燥热了。又见阎婆惜叫宋江进被窝,更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宋江。
宋江见阎婆惜催的急了,宽衣解带熄灯上床,接着微弱的光,张路口就见蚕丝被高高的弓起来了,那张木质的大床慢慢的就动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床响声嘎然而止。窗外张路口惊呆了,这是什么节奏,这么快就结束了
就听见阎婆惜不满的说了一句就转头睡觉了,宋江也感觉无趣,道“我忽然想起来了,还有要紧事情要和雷横兄弟谈。”
阎婆惜道“这么晚了就别去了。”
可是宋江哪里肯听,起身收拾了衣服就出了门。
张路口见宋江走了,暗暗骂道“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宋三郎可以改名叫宋九了。
阎婆惜气愤难当,蹬被子睡在床上,张路口大着胆子就进去了,快速的脱了衣服,阎婆惜还以为是宋江回来了,也没在意。
屋里没有灯光,阎婆惜看的也不甚真切,张路口一下子就钻进了阎婆惜的被窝,一双手四下里寻觅。
阎婆惜道“怎么才出去一下就感觉大了好几号啊。”
张路口哪里肯说话,自顾把嘴巴贴了上去,好一翻。
半夜阎婆惜发现不是宋江,本来要尖叫,但看张路口长的帅气,又能陪着阎婆惜,当即一拍即合,两人又是几番亲热,直到天光放亮,张路口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且说一大早迎宾客栈,吕方从利国铁厂拿东西回来了,朱明安排吕方休息。
朱明道“焦挺,咱们先去找找唐斌兄弟吧。”
说罢让焦挺拿了礼物,去了客房。
唐斌和郝思文住一个房间,朱明敲门进去,郝思文高兴道“朱明哥哥来了。”
“哈哈,是我,你们到了郓城怎么不去找我。”朱明埋怨道。
郝思文道“哥哥莫要冤枉了兄弟,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本来打算今天洗澡沐浴更衣了才去见哥哥,没想到哥哥竟然先来看我们了。”
正说着,过来一位身高八尺的汉子,长眉清目秀,但是掩饰不住一身英雄气。
朱明见来人,知道是唐斌,抱拳道“可是唐斌兄弟”
“见过朱明哥哥,旁边这位就是焦挺兄弟吧。”唐斌道。
焦挺笑道“还知道我焦挺,哈哈。”
唐斌道“上次朱明哥哥不远千里去浦东寻我,只可惜我没在家,幸好有郝兄弟招待,不让唐斌羞愧的紧啊。朱明哥哥在郓城的所作所为,我等在江湖上也都听闻了,堪称我辈楷模。”
朱明道“都是些分内的事情,唐斌兄弟和郝思文两位兄弟远来,不如一起吃饭如何”
唐斌道“这次大赛来的人很多,哥哥应酬太多,我兄弟两个都是闲人,就看哥哥时间了。”
朱明笑道“再忙不能冷落了兄弟,咱们也别出去了,就在这客房中吧。”
“如此甚好。”唐斌道。
焦挺找客房伙计点了菜肴,没过多久就送来了。这迎宾客栈的厨师做的一手好菜,做的很是精致。
朱明、焦挺、唐斌、郝思文四人边吃边聊,至于吕方在别的房间睡着了,昨天去找汤隆拿东西,一晚上没睡好。
四人聊的很投机,原来唐斌上次出门正是去游学了,唐斌擅长枪法和箭术,出去找高手切磋去了。
饭后,朱明道“急忙一下也未给唐斌兄弟准备礼物,从军器铺拿了一壶箭,唐斌兄弟看看是否合用。”
朱明说着把一壶箭递给唐斌,唐斌忙道“上次哥哥送的礼物郝思文兄弟已经转交了,怎好再收哥哥礼物。”
朱明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之间何须这么俗套。你且看看是否合用,如果不合用也就算了。”
唐斌接过箭壶,壶里有三十支箭,十个一捆绑着,拿出来一看,三种箭。鸣镝箭、破甲箭、三角箭。摸了摸箭头,居然异常坚硬,竟然是钢制的箭头。鸣镝箭和三角箭倒也罢了,但是钢制的破甲箭可了不得,有了钢制的箭头能轻易的撕开敌将护甲。钢制破甲箭制造工艺复杂,成本很高,一般也只有禁军中才配备,诸如大刀关胜带领的队伍,作为浦东的正规军也配备不了这种箭。一般弓箭手用不了这么好的箭,这是朱明特意名汤隆为军中将领打造的箭,正好拿来送唐斌做个见面礼。
唐斌道“这箭头是高手打造的,绝对不是一般工匠所造。”
朱明很吃惊“这你是如何分辨出来的。”
“做工精湛,用心打造的,岂是一般工匠能打造出来的。”唐斌道。
朱明道“实不相瞒,我军中也有一位铁匠高手,叫做汤隆。这箭正是他打造的。”
“那怪不得呢,听闻汤隆是祖传的手艺,在东京禁军打造兵器,只是不知道为何来了哥哥这里。”唐斌问。
朱明说“禁军工匠待遇太差了,工钱被克扣的七七八八的,那点钱根本养活不了自己,汤隆贤弟听说我郓城招募工匠,特意过来的。”
唐斌唏嘘不已,禁军工匠的待遇居然不如一个地方团练的。
唐斌道“这箭我收下了,多谢哥哥。”
“唐斌兄弟切莫如此,不值一谈。”朱明道。
焦挺问“郝思文兄弟参加枪棒比赛,为何唐兄弟不参加呢这两场比赛不在一个时间,并不影响。”
郝思文笑道“唐斌兄弟枪法很厉害,我根本不是对手,所以唐斌兄弟为了照顾我就没参加枪棒比赛,只报名了弓箭。”
原来如此,唐斌不愿意和自己兄弟在擂台上动手,唐斌道“擂台是比武的地方,如果擂台动手互相谦让,那就是比假的,如果互相不留守那又对不住兄弟,所以我还是不参加枪棒比赛的好。”
朱明笑道“唐斌兄弟果然是有情有义。”
一直聊了一上午,朱明又陪着唐斌、郝思文吃了午饭才回去。
吕方也已经睡醒,接替了焦挺,跟着朱明拿了一个布包去拜访袁朗。
当当,当当。吕方敲响了袁朗的门,里面有人应声道“谁啊。”
朱明道“朱家庄,朱明前来讨扰。”</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