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在训练中结束了,中午十一点五十分冷军用对讲机命令助教带领战士去食堂吃饭,所有人赶赴到食堂内,冷军给了他们十分钟的时间吃饭,这也算是对他们够好的了。第一天嘛,不要太吓人,好歹让人家吃好喝好啊。
下午继续训练,晚上冷军和恶鬼、恶魔三人为他们讲述理论学习以及狙击手课程。
第一天夜里冷军让他们十一点钟准时就回到了各自的帐篷内休息。
“哎,不是说猎人训练营特别苦吗?我感觉还不如我在部队呢?”
“是啊,今天中午菜里面还有肉,晚上还让咱们这么早休息。”
“都别吵了,你们见那个新兵进入新兵连的第一天就被训趴下的?”一位躺在床上的战士对帐篷内还在嘀咕的两个人呵斥道。这么多年的兵白当了你们两个。
“我们说话,碍你什么事啊?”其中一位从床上站起来说道。
躺在床上的战士听完后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顿时间帐篷内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都是特种兵,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怕谁。
“你们说话影响我休息,如果你们两个想说请去外面好吧?”战士来到他的面前把脸凑到他的脸前冷冷的用手指着帐篷外说道。
“我要是不呢?”那位战士也不叼他,强硬的回击道。
战士听完后点了点头,抿了下嘴。
--咣!突然出拳一拳击打在了另一位战士的脸颊上,顿时那名战士一个横飞就甩了出去。
“别逼我。”战士快步来到被打倒的战士身旁用手指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啪啪啪!冷军站在帐篷门口用力的拍了拍手。
“好,打得好,真棒!真棒,给你点个赞啊。”冷军脸上露着十分吓人的微笑对他们两个人说道。
“你多少号?”冷军指了指被打倒的战士询问道。
“报告!六十七号。”六十七号战士大声回答道。
“你呢?”冷军继续问道。
“报告!六十九号。”打人的那位回答道。
“好,其他人继续休息,你们两个人穿上衣服跟我出来。”冷军说完后走出了帐篷。
随后两人穿上作训服,相互碰撞了对方的肩膀走出了宿舍。冷军一看这两个人眼睛里都是怒火斜视着对方,冷军估计自己不在这里他们真能打起来。
“你是哪个部队的?”冷军指了指六十九号开口问道。
“报告!我是雪鹰特种大队的。”六十九号此话一出差点没给冷军吓一跟头。雪鹰特种大队?跟我闹呢?气死我了。
“你呢?”
“报告,我是野狼特种大队的。”六十七号回答道。
冷军一听,哦,原来是野狼特种大队的。
“你们刚刚是不是在打架?嗯?回答我是不是在打架?”冷军质问道。
“报告,我们在进行格斗切磋。”六十七号抢先一步大声回答道。
“哦,格斗切磋,那还可以。这样吧,你们俩个今天晚上就不用睡觉了,给我站在这里继续切磋,我不说停你们要是停下来,明天天亮立马给我滚蛋,听到了吗?”
两个人听完后都沉默了。
“听到了没有?”冷军大吼一声质问道。
“是!”两个人高声回答道。
“开始吧!”冷军向后撤退一步伸出两只手示意他们打。
“啊!”两个人就算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格斗机会,刚刚的怒火全都迸发出来,大叫着冲向对方。
--啪啪啪!咚咚咚!你进我退,你退我攻,你攻我收,打的是热火朝天。
“记住,我不说停谁都不能停。”冷军说完后掉头就走了出去。我让你们打,我看看你们能不能打一晚上。
回到房间冷军坐在监控屏幕前看着还在格斗的两个人。
“这就开始啦?”恶鬼看着屏幕对冷军说道。
“这两个人吃饱了,睡不着想活动活动。”冷军回答道。
打了好长时间,两个人的脸上全都挂了彩,手中的力度开始急速下降,速度也慢了许多,累的气喘呼呼。
“兄弟,你说你是何必呢?哎,他要是一晚上不来叫我停,咱俩还真打一晚上啊?”六十七号对六十九号说道。
“没办法啊,他应该不会不来的。”六十九号回答道。
此时两个人的语气都缓和了很多,手中的格斗技能竟然快成推太极了,一直在那里画圆圈,谁也不出手,谁也不用躲就跟玩一个样。
冷军看着屏幕上的两个人,算你们今天幸运。冷军拍了拍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来到两个人面前停了下来:“你们这是在格斗?”冷军开口质问道。
“啊!”两个人一听冷军来了,又换成了格斗,只不过彼此之间的力度都减小了很多,都像是在刻意的手下留情。
“集合!”冷军冲着两人韩了一嗓子。
两个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快速站在冷军面前,立正站立。
“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冷军开口质问道。
“报告,知道。”两个人齐声回答道。
“什么身份?”冷军继续追问道。
“报告!参训队员。”
“我说的是你们原本的身份。”
“报告!军人。”
“还知道自己是军人,部队交给你们的格斗技能是用来打自己战友的?你们的原部队教给你们的就是出去以后只要谁不服就给我揍他?是不是?都是穿着军装替祖国站岗的战士,只不过你们可能驻守的地方不一样,但你们的信仰是一样的,你们参军立下的誓言是一样的。”冷军今天就是要让他俩害臊,要不然就是记不住。
“过多的话我不说了,你们两个回去了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每个人给我写一份检讨,明天晚上熄灯之前交给我,听清楚了没有?”冷军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说道。
“是!”
“回去休息。”冷军对两人命令道。
“是!”
两人向冷军行了个军礼,转身跑步回到了他们的帐篷内。
冷军看着两个人离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