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再现新的身份
可无奈的是刘德华的大方配合并没有让事情出现转机,日本军官仍旧是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和警惕,坚决地要看看库房里面是什么东西。 23US.最快
刘德华用余光观察到两个日本兵已经把手指扣到了扳机上,只是一有情况出现,恐怕用不了1秒钟他们就可以开枪射击了。
只能背水一战了,死拼到底了。
刘德华咬了咬牙,把钥匙插到了仓库门锁内,转动......
就在门要开的那一刹那,一个在楼下警戒的日本兵跑了上来。
“怎么回事?”军官被吓了一哆嗦,问道。
“长官,外面来了一个自称是东京来的人。”士兵道。
“然后呢?”军官似乎对于士兵这种说话拖拖拉拉的风格十分不满。
“他说他是这家书店的老板,要进来,被我们阻拦住了。”士兵也看出了长官的不悦,便连忙把话说清楚。
“老板?他是这家店的老板?你确定他是日本人?”军官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突然就冒出一个日本老板来呢?
“身份没有问题,他出示了自己的日本侨民证,是东京人,一口流利的东京口音。”士兵回答道。
“走,过去看看。”军官暂时把仓库的事情告一段落,跟士兵下楼去会会这个东京老板,看看这到底是一个何方神圣。
刘德华是略微懂几句日语的,加上从鬼子谈话时的神情来看,就知道似乎是躲过去了一劫。
楼下的东京人自然是王亮一行人了,他们经过近乎五天的波折终于顺利地进入到了香江。
按照之前情报上给的接头地点,王亮便来到了这家书铺,却没想到周围竟然到处设置着警戒线,而书铺的门口还有鬼子在警戒着。
王亮意识到书店可能是出什么事了,便在一旁观察了一会,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出来,便大胆地过去查探一下。
这可是唯一的一个联络点了,要是这个也被摧毁掉了,那王亮可真的就是孤军奋战了。
“你好,我是日本宪兵第16小队的队长宫本一男,我的士兵说你是日本商人,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中尉来到王亮面前十分有礼貌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想我们还可以单独地交流一下。”王亮掏出了自己伪造的日本侨民证,同时别有深意地对中尉说道。
中尉似乎有些没有听懂王亮的话,不过他检查了一下证件,并没有什么问题。
“单独地交流?”中尉的脸上写满了疑问。
“对,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到里面去说吧。”王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王亮到书铺里面去地目的自然是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里面的人是什么状况,然后他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中尉,这里是什么情况,你和你的士兵这是要准备在我的店里大战一场吗?”王亮看到了无恙的刘德华,松了一口气,情况似乎没有想的那么糟糕,便问中尉道。
“抱歉,没有想到这是您的书铺,十分抱歉。我本来是想买几本语言类的书籍,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二楼有响动,便带着士兵上去查探,应该是误会了。不过刚才你说的单独交谈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我说什么?”中尉欠身给王亮微微地鞠了一躬,并道。
“哦,原来如此。你先让这里的人都出去,然后我再跟你说接下来的事情。”王亮道。
中尉迟疑了一下,但随即想到王亮日本人的身份,便同意了。
士兵们在得到中尉的手势之后带着刘德华到了屋外,书铺里面就只剩下了王亮和中尉两人。
“你先看看这个。”王亮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证件,递给了中尉。
中尉不解地接过来,打开看过之后脸上写满了震惊。
连忙道:“长官好!”
王亮做出一个嘘的手势,低声说道:“小点声,这是担负着帝国崇高的使命来的,你应该知道我们部门工作是什么样的性质?要保密。”
“是,我明白,我明白。”中尉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连连低声道。
这次王亮的证件是由日本参谋本部情报部签发的。
身份是第七课支那班干部,中佐军衔。
第七课又称支那课,1916年参谋本部第二部正式将支那课与其他课区分开来。这说明陆军内部开始对中国情报的重视。
支那课原来是第五课,1936年6月5日情报部编制调整后改为第七课,负责中国的军事情报,课长影佐祯昭,今井武夫、晴庆胤等都是着名的中国通。
第七课下设支那班和兵要地志班。
支那班主要是调查中国的军事情况和管理谍报活动和进行军事统计工作。而兵要地志班主要是兵要地志调查(包括中国地方志的收集)、运输法、全国地理、法规的调查以及收集和绘制中国地图等方面的工作。
支那班的中**事调查主要依靠驻扎在中国的军队(如:关东军、华北驻屯军)的第二课(情报科)和各驻华特务机关的报告,驻外使馆武官的报告,以及派遣间谍,参谋旅行、驻华军事顾问、驻华军事教官军官互访和参观等进行。
王亮之所以设置这个身份是因为职务虽然不算太高,但是权位很重,同时普通的日军单位想要核实这个身份都无从查起。
因为参谋本部的工作人员虽然统一授予军衔,但是却和部队没有多么大的联系,加之他们所从事的是秘密的谍报工作,为了安全,所有的资料都是被销毁掉的。
如果真的要核实,恐怕只能跑到本部部长的办公室的保险箱里面的去找了。
加上史没有出现过假冒参谋本部的工作人员的事件,所以日本人在这方面基本上没有防备。
只要对方能够出示证件,就完全可以相信身份。
“长官,您到这里来?”中尉想要问,但是随后又把话收了回去,他意识到自己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