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司云澜!”
骂骂咧咧地冲入了宫邸,衣衫划了几道口子,白延风只身冲入了大门,一把推开了阻拦的家奴,连进了三道门后,总算看见了主人,只是身旁那个女子让他顿时失了脾气。
“淑云姑娘先,先退下吧。”
春春暗示无效只得拉着女人离开,白延风眼看着人没了影子,便懒得再加遮挡。
“你也别怪我撒火,方才十几个变态冲进门拉拉扯扯,逼问之下才知道是冲着慕小颜,可惜她不在。”
“君上正在召见圣女。”
眼看男人镇定自若,原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既然对方没有一丝否认,他也大致探到了结果。
“第一眼看到她身上玉佩,我还有点怀疑,现在看来,你当真是想要称王了,圣女的身份对王权的作用,自然不用我多说,司云澜你变了,变得我有些看不透。”
拿着眼熟的竹节水杯,上头还有为了区分杯子画上的一个笑脸,很明显就是她所为。
“行吧你口味重,要么,我替你杀了郦王,这事肯定还没完。”
“她不需要成为圣女,安守其位,做好你的白延风。你不该多次起杀心,我只问一次,这个女人,你要不要。”
他看将过来,细长的狐狸眼透着些疑惑,三年不见,大家的确都有了变化,就连对方的笑意都让人倍感不适,他们从来都是朋友,此刻,却如君臣。
不过只是出现了一个外貌平平的女子,杀意一闪而逝,白延风转瞬又是那吃趣的模样。
“你在花城卧底不少,本公子的确曾想除掉她,但不是现在。司云澜,我承认她很有利用价值,可就算你问一千次,还是那个答复,不要。
我白延风就是算是痴线,就算是从这被你扔下去,就算五雷轰顶,统统不要。”
男人像是动了内火,司云澜很是满意他那副饱受羞辱的模样,改变主张也是一瞬间的决断。
“如此,我会带走。”
白延风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不对,司云澜父子也不是第一次塞女人过来,只觉得又是一阵莫名其妙。
“f&nbp;u
e!那个傻蛋休想碰瓷我的人生,你瞎不代表我审美有问题。”
“二爷,国主急召。”
“早就知道她来自那个世界了吧,可惜,郎有情妾无意,那个花痴可是在我面前多次表示要同你划清界限,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能她还是喜欢我多一些,你气不气。”
他只当司云澜是恼羞成怒,朝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打趣,待那淡蓝色的长裙入目,白延风即刻收敛,拘谨着清了清嗓子便避开了人。
“小姐……”
宫女为难地提醒着主子,空留在庭院的两个女子静静守候在外,不走寻常路的白延风早早便翻着窗逃了出去。
夜色已深,冬季的天空布满了星辰,我总以为这般星海该是于宁静的深夏,目前天朝府给我最大的惊喜,便是头顶那一片闪亮。
“果然又是个加班的深夜啊,得亏运气好遇到个大叔。
白延风,这里的星星好美,我都有点想念憨忠了,你帮我开个口,把人接过来好不好。”
回来之后他便单独给我安排了马匹,可我哪里驾驭得了这些战马,只得找了个拉货的拖车让我休息。
双头枕着头平躺在货车上,无比地自由和放松,就像回到了以往我自由欢快的日子。
女人不过是拥有了那个世界的记忆,再有优势,也便就是欢脱的性子。白延风看着那丝的躺姿,转瞬想替司云澜除了这个祸患,版本太过低配,他着实有些看不下去。
“遇到你真好啊白延风,我想告诉你好多外面的故事,你娘很神秘噢,她也许怕你学坏有些事没说透,不怕不怕,慕小颜就是你的百科全书!当然,可能收费噢!”
话已至此,白延风的确有些好奇,命底下人收回暗器,依旧是一脸和善。
“司云澜,可能已经确认了你的身份,往后怕是有得忙,不必担心,他也没那么坏,多多顺从就行。至于你的朋友,等会就能相见。”
“他当真将憨忠送到你府上了!不可思议噢,我还以为他会押着人,然后又莫名其妙把我弄过去,吩咐些神经兮兮的事情,你不知道他真的好变态的,简直就是变态之王!感觉一个不高兴就要翻脸灭口!”
“翻脸不代表变态!还是说说星星的事吧,你看啊哪天有空,我带你去临安天目山可好,见识见识星河还有真正的星海!”
他的意思是,等有一天听腻了女人的故事,只需要把人弄到山口,一脚便可以替司云澜解除瞎眼危机。
“什么鬼,临安,天目山?这不是现代的杭州名字,又是你娘的杰作啊,太招摇了吧!说好的低调做人呢!认识你,真幸运呢白延风!”
他避开了我的笑,那侧脸的模样再次令人有些可惜,大抵他是不喜欢被花痴地凝望,我明显看到了一丝不悦,却不知是说错了什么,看来他的娘亲是敏感词汇。
我起身看着前头开始兵分两路,带队的人马明显不是一个队伍和着装。等到白延风对我挥手再见的时候,才发觉前头带路的是那样熟悉的角色,春春。
“小颜姑娘,真是苍天有眼。”
“不,这个时候是应该用苍天饶过谁来形容,怎么样,是不是心里感觉一阵暗爽。”
就像是宿命一般,我和司云澜更加牵扯不清,这都是,什么破事!
“哇,你看有刺客唉!”
真的是有人加班加点想要我的小命,看着淡定应对完的春春一行,我突然感觉跟着司云澜混并非不幸。
只要他表现得稍微正常一些,这份工,可以打!而且,我得趁机利用资源学点功夫防身。
“您,可以进去了。”
“我可以,不进么……”
他又没给选择题,这个强迫症患者又命我换上了他风格的长衣,一律的白色和金色,从头到脚一处没有落下。
哀怨地捧着糕点进了门,多日不见再次相逢那家伙直接光着膀子安坐在椅,背后不知何时添了新伤,桌面放置着我做的两个绿色竹筒保温杯还有一些药品。
看样子,是在等着我给他换药,而且应该等了挺长时间。
天知道这货怎么会认为我有医学方面的天赋,为了杜绝他无限延伸的脑洞,我决定下手重一些。
不知道该整句怎么样的开场白,索性也没有说话。放下东西便拿起药物准备涂抹他的伤口,因为本就是背对着我的缘故,这样的情景才不会太过尴尬。
“问我。”
“啊,吻你!”
大脑短路,我发音本就不标准,幸好他没有听懂,我赶紧动脑子想他要做什么。
认真看着他结实的背部,除了新伤还有之前看到的三道旧痕,其中一条看样子已经翻了新肉,还是最重的一次伤留下的。
“你,饿吗?”
他没有回复,我手里尽量小心翼翼,生怕他疼得蹦跳起来,然后又开始发癫,可是我和他并不该有太多的共同话题,除了,饿。
“开玩笑的,这些天,你过得好吗?对了我和白延风不熟,真的,你不要误会……”
我是想表达千万不要误会我也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整我,更别说想要发现我身上更多的利用价值,因为结果恐怕要让他彻底失望,本人,真的废材一位。
坑人的是,他还是没有说话眼看着伤口都包好,我手上没了活,他还继续装哑巴,只能提起衣服准备给他套上去,眼巴巴等着这家伙给个台阶。
“问,背上的伤。”
“是这样,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