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
关键时刻,杨延嗣和杨延昭赶到,杨延嗣一声令下,牛头马面两兄弟冲出,顿时如同虎入羊群。
王吉手下的豪奴,大多都是欺男霸女的混混出身,和牛头马面两个武艺高强的人根本不能比。
三个呼吸,王吉三人带领的十二个豪奴,全都被打倒在地。
王吉三人愣住了。
牛头马面放倒了豪奴,走到杨延嗣身前,躬身道:“少爷,接下来如何处置?”
王吉在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高喊道:“放肆!你可知道本公子什么身份?得罪我的人,没有好下场。”
杨延嗣原本有心放这些人一马,听到王吉这话,心生怒意。
“得罪你,有什么下场我不知道。但是触犯大宋律法,那就是死罪。”
杨延嗣面色一冷,吩咐道:“意图行刺当朝郡主,罪不容诛。打断他们每人一条腿,然后送到大理寺问罪。”
“得令!”
牛头马面军伍出身,听到杨延嗣命令,上去就折断了十二个豪奴的腿。
柴郡主心地善良,想要开口阻止,却被曹琳给拦下了。
曹琳看着杨延嗣,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呼延赤金一脸崇拜的看着杨延嗣,嘴里叫嚷着,“嗣哥哥好厉害。”
杨延昭觉得杨延嗣下手有些狠辣了,上前劝解,“七郎,此事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杨延嗣淡然一笑。
过了吗?一点都不为过。
对付这些狗腿子,就要一顿打疼。
他也不怕人报复,毕竟,他打的是柴郡主的幌子。
赵光义对柴郡主心里虽有忌惮,但他却不会允许旁人伤害柴郡主。
柴郡主可是赵家两兄弟显示仁厚的脸面,若是出了问题,他们脸上可就无光了。
龙脸被拍,那可是会死人的。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欺压良民,冒充皇亲国戚,罪大恶极!”
王吉大吼一声,指着杨延嗣咆哮。
杨延嗣一愣,本以为王吉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还有几分小聪明,居然知道如此反击。
王吉一吼,周遭前来游玩的行人纷纷看了过来。
得到了行人们目光支持,王吉腰板挺的更直了。
“此地本来是我们先看中的,你们居然仗着有恶奴,赶走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倒打一耙?!
杨延嗣摇头一笑,对于这种恶心的臭虫,杨延嗣不想跟他多费唇舌。
“给我打断两条腿。”
杨延嗣再次下令,牛头马面再次下手。
十二个豪奴的事儿双腿,全部被打断,一个个躺在地上嗷嗷叫。
路上行人没一个个一脸呆滞的看着杨延嗣。
行事也太霸道了吧?
一些知道内情的,此刻也觉得杨延嗣做的太过。
王吉也被杨延嗣吓到了,颤抖着,指着杨延嗣,“你不顾王法,纵奴行凶,我要去衙门告你。”
“哼哼!”杨延嗣冷哼了两声,嘴唇轻启,“给我拧断他们的脖子。”
“得令!”
杨延嗣这一条命令,彻底吓到了在场所有人。
王吉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卡住了,喘不过气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碰到了狠茬。
柴郡主和杨延昭同时开口阻拦。
“七郎(杨家哥哥),且慢!”
在场的行人们听到有人劝解,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曹琳目光疑惑的看着杨延嗣,他觉得杨延嗣跟往日大有不同。
唯有呼延赤金,崇拜的呐喊助威。
“嗣哥哥威武!”
杨延昭上前阻拦杨延嗣,“七弟,此事没那么严重,爹也不让我们惹事,犯不着取人性命。”
事实上杨延嗣也只是吓吓他们,并没有打算真的下杀手。毕竟,十二条人命,可不是小事。
杨延嗣盯着王吉,“看在有人为你们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都送到大理寺去。”
王吉心生恐惧,颤声说道:“你仗势欺人。”
杨延嗣冷笑一声,“欺负的就是你。你觉得你爹是太学祭酒了不起?我们一行人,一个国朝郡主,一个国公嫡女,一个大将军嫡女,两个大将军嫡子,那一个不比你爹从四品的太学祭酒官位高?为何不能欺负你?”
王吉今日算是见识了,他行事霸道,往日里仗着他爹名头,无往不利。今日却碰到了一个比他还霸道的,而且还是一个铁板。
“你欺负人”
王吉认栽了,哭了。
牛头马面用绳子串起了王吉一众,带着他们去大理寺投案了。
杨延昭一脸埋怨,“七郎,你闯祸了,爹知道了,肯定惩罚你。”
呼延赤金扑上前,“六郎哥,我觉得嗣哥哥可威风了。再说了,嗣哥哥也是为了帮我们,才这样的。回头我就去找杨伯伯求情。”
柴郡主被杨延嗣一系列手段吓得不轻,她也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
“银屏多谢嗣哥儿援手。只是,嗣哥儿行事过于霸道了。”
场中唯有曹琳神色不动,略微施礼,“多谢嗣哥儿。”
事实上,作为家里嫡女,她和呼延赤金身边都有武功高强的人跟着;在柴郡主身边,甚至有皇帝派下来的人跟着。
王吉,一个纨绔子弟而已,对她们也只能嘴上讨一讨便宜,根本对她们造不成任何伤害。
经过了一个小插曲,杨延嗣很快融入到了这个陌生的群体。
呼延赤金有意无意的向杨延嗣靠近。
经过杨延嗣提醒,杨延昭明显刻意跟柴郡主有一些疏远。
杨延昭疏远,让柴郡主觉得有些不舒服,找借口准备离去。
一行人开始打包行囊,开始下繁台。
路上,曹琳借机问杨延嗣,“嗣哥儿,你今日虽说帮了我们一把,却害了自己。”
“哦?”杨延嗣一愣。
曹琳浅笑,“据闻,近日杨伯父入宫,为嗣哥儿求取太学子身份,却遭到了潘贵妃阻拦。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八王爷提议,让你参加太学考核。若是考核过了,才能获得太学子身份。今日,你得罪了太学祭酒公子,以后考核恐怕”
杨延嗣愕然。
曹琳一愣,“你不知道?”
杨延嗣摇头,“知道的话!我就不得罪他了。不仅不能得罪他,还得给他送礼。”
“噗呲”
曹琳一下被杨延嗣逗笑了。
端庄典雅的曹琳,去掉了包裹在身上的架子,笑起来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