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翎儿不依不饶,丝毫没有放过李乾的意思。
她到不是不相信李乾的话,是因为打了李乾半天,人不还手,她愣是没占到半点便宜,激起了好胜之心。
小姑娘嘛!总有那么点虚荣,有那么点好胜,越是无法战胜的,越想战胜。
“翎儿,还不快快住手!”中年男子面带愠怒,大声说道。
“爹!他真不是什么好人。”中年男子虽面带愠怒,翎儿却丝毫不惧,一边据理力争,一边攻击李乾。
“你这丫头!”中年男子假装出来的愠怒,被翎儿一句话驱散,只好摇头苦笑。
这是父女俩的日常,翎儿从小淘气,身为父亲的中年男子,自然要管教她。
在管教她的时候,常会板起脸,但每次都严肃不过三分钟,就在翎儿的温柔攻势下缴械,这次也不例外。
缴械之后,他背负双手,退到一边,看爱女与李乾打架。
从二人的打斗中,他能看出女儿不会有危险,既然阻止不了,女儿又没危险,不如站一边看看热闹,顺便考查一下李乾的人品。
他为什么要考察李乾人品?还不是为爱女的终身考虑。
当他第一眼看见李乾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小伙子,不但生得俊美,而且气宇不凡,若是人品上佳,到不失为一佳婿。
“中年大叔拿翎儿姑娘没办法,我该怎么办?老让她这样缠着,可不是事。”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救星,却帮不上忙,李乾瞬间头大,暗思该如何做。
“看翎儿姑娘这架式,今天是一定要跟我分出胜负。我已受伤,若是胜她,怕控制不好力道伤了她,反而不美。不如让她赢我,早一点结束战斗,我也好向这位大叔打听木马运粮的事。”
李乾计议已定,故意卖一个破绽,让翎儿一拳捣在自己胸前,而后故意左脚绊右脚,向后摔倒,卸去翎儿捣在胸前的力道。
“公子,当心!”翎儿见李乾向后摔倒,抢上两步,想去拉李乾,绕是她再快,还是慢了半步,眼睁睁看李乾摔倒在地。
以李乾的身手,本可以不用摔在地上,但做戏要做全套,诈败就要败的彻底,不倒地算不得彻底。
他不倒地,万一翎儿,还要接着打,这戏就白演了,怎么算也是直接倒地诈败,更为划算。
李乾的戏演的很好,骗过了翎儿,却没骗过一旁观战的中年男子。
他心中暗道:“原来翎儿对这个年轻人有意,才故意找茬打架。据我观察,这人年轻人长相俊美,人品上佳,他本可赢翎儿,却故意诈败,年纪轻轻,不争强好胜,殊为难得。”
中年男子暗想之时,翎儿已冲到李乾旁习之,伸手将地拉起,关切的问道:“公子,你没摔伤吧?”
李乾还没来得及回答,中年男子也走过来,和颜悦色问道:“公子可有受伤。”
女儿惹了事,打了人,他身为家长,上前问安,是人之伦常,若是不问,不但失了礼数,还有失风度。
“我没事!”从地上爬起的李乾,用空着的左手,拍净屁股上的泥土答道。
“小女少不更事,失手伤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中年男子拱手说道。
“大叔言重,不过摔个屁墩而已,不碍事!”李乾讪笑一下说道。
“丫头,你害公子摔了一跤,还不快道歉。”中年男子对着翎儿,微瞋道。
“公子,对不起!”翎儿小声道歉,没打倒李乾的时候,他一心想将李乾打倒。
打倒之后,心中又有些过意不去,准确说是有些心痛,舍不得。
“翎儿姑娘,在下没事,你不用道歉。”李乾洒然一笑说道。
“公子,你进鄙村,所为何事?”中年男子问到正题上。
“晚辈,途经村外,看到有人用木牛木马,往村中运送货物,心中好奇,想进村一探究竟。不曾想与翎儿姑娘撞在一起,冒犯了翎儿姑娘雌威。”
李乾说话彬彬有礼,听在父女二人耳中,都很是受用,心中对李乾的好感增加不少。
“公子欲想打听木牛马之事,不妨到寒舍小坐,听老朽细细道来。”中年男子向李乾发出邀请,虽只是初识,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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