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拓跋驹是聪慧之人,看到那个躲在最后的士兵,一下就猜到是他不肯开门。
“拓跋大人,可是他得罪了大人,还望大人,大人不计人过,放他一马。”阿苏埃以为拓跋驹要为难那个士兵,开口替士兵求情。
“还望大人放他一马。”耶律善才也替士兵求情。
“是不是你?”拓跋驹不理二人,盯着那个士兵问道。
“大人,人真不知是大人深夜来访,才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愿谅!”士兵战战兢兢的道,但却句句实话,不曾谎,原本想好的抵死不认,让他忘的一干二净。
“哈哈!二位将军,此子堪用,为人心细又诚实。”拓跋驹笑着对阿苏埃与耶律善才道,士兵见拓跋驹无意收拾他,反有提拔他之意,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何军衔?”阿苏埃盯着士兵问道。
“禀将军,人阿提斯,是最下等的马卒。”士兵跪于地道。
阿提斯不到二十岁,身长八尺,算不上高,但也不矮,为人机敏诚实,是一不可多得的好兵。
“阿提斯,从现在起,本将军升任你为校尉百夫长,你可愿意?”阿苏埃问道。
“谢将军提拔!”阿提斯大喜过望,再拜道。
“起来吧!”阿苏埃道。
“谢将军!”阿提斯完,站起身。
“阿提斯,你的功,阿苏埃将军已赏,你冒犯某家的账,现在也该算算。”拓跋驹盯着阿提斯道。
拓跋驹旧事重提,阿苏埃、耶律善才也不为阿提斯求情,他们知道,若是拓跋驹真想为难阿提斯,就不会让给他升职。
“拓跋大人,属下真不知是您亲临,要知是您,就算借属下一万个胆,也不敢冒犯大人,还请大人宽宥。”阿提斯哭丧着脸求道。
“你给某家端一个月洗脚水,某家就原谅你。”拓跋驹道。
“阿提斯,还不快谢过大人。”阿苏埃道。
“谢大人不杀之恩!”阿提斯以为拓跋驹算账是要杀他,没想到所谓的惩罚,只是端一个月洗脚水,这个惩罚对阿提斯来,可谓是轻得不能再轻。
“伙子好好干!”拓跋驹拍拍阿提斯的肩头,以示鼓励,然后对耶律善才和阿苏埃道:“快带我去见左贤王。”
“大人,您这次带来什么消息?”阿苏埃问道,他最希望拓跋驹带来的消息是解除完颜封兵权。
“陛下让某家来传旨,命左贤王即刻将主力撤回落雪城。”拓跋驹边走边道。
“哎!大人来迟一,若是昨赶到,我们还有机会突围而去,现在四面被围,就算突出去,只怕也会损失大半,主力尽丧。”耶律善才轻叹一声道。
“某家来时,已看清形势,还望各位将军想想办法,让我主力安全突围。”拓跋驹道。
“若是还让王爷指挥,只怕突围很难。”阿苏埃道,他一向谨慎微,今敢如此话,一是因为真不希望再让完颜封瞎指挥;二是觉得突围无望,只有一死,他死尚且不惧,又有什么不敢的?
“此事将军无须担心,陛下派某家来传旨,一是命令撤退,二是要解除王爷兵权。原本是想等回归王城之后,让王爷与呼韩邪大将军交接,现在事情有变,只能提前解除其兵权。”拓跋驹道。
“王爷的确不适合指挥,但眼目下呼韩邪大将军不在飞花城,除了王爷,有谁能指挥全军突围?”耶律善才问道。
“耶律将军是否忘了神机秀士兀颜大军师还在城中?”阿苏埃问道。
“阿苏埃将军之意是让军师暂行大将军之职?”耶律善才问道。
“正是!复兴镇战败,大将军被免职之时,就是由军师暂代大将军之职。”阿苏埃道。
“事急从权,为今之计,只能让军师暂代大将军之职,飞花城中,除他之外,无人有此资历与阅历。”拓跋驹也支持让兀颜暂代大将军,指挥全军突围。
“也好!”耶律善才也不反对。
三人话之间,已到左贤王府,拓跋驹高举圣旨,对守门的士兵道:“立刻让左贤王前来接旨。”
守门士兵听圣旨到,不敢怠慢,立刻进屋,去通报完颜封,让他出来接旨,另一士兵,将三人引到作战室,等候完颜封前来接旨。
不一会,完颜封便赶到作战室,拓跋驹高举圣旨,大声道:“左贤王完颜封接旨。”
完颜封、阿苏埃、耶律善才一起跪拜在地,等候接旨。
理召召,国运浩浩,吾王诏曰:
今战事不利,商失守,飞花与落雪之联系,已被西汗人切断,飞花城已成孤城,朝不保夕。为保我东奴基业,安我东奴万民,今特命左贤王率部撤出飞花,返回落雪城,将兵权交于大将军呼韩邪,由大将军统一指挥守皇城之战。另,左贤王劳苦功高,理应封赏,回皇城后,即刻升为镇国王,以赏左贤王守土护军之功,钦此!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完颜封三呼万岁,接过圣旨。
“王爷,回王城之后,您将交出兵权,眼下情势危急,还望王爷提前交出兵权,由军师代行大将军之职,指挥主力突围。”拓跋驹在将圣旨递给完颜封后道。
“怎么?拓跋驹,你怀疑本王没能力率部突围?”拓跋驹让他交出兵权,完颜封很是不悦,瞪一眼拓跋驹道。
“下官不敢,只是下官觉得王爷是东奴少有的猛将,一生征战摧城拔寨,无人能挡,从没打过突围的仗。像王爷这样的猛将,即便被十倍的敌人围困也不屑突围,定凭实力击溃敌军。只是此次陛下的旨意是率部突围,下官怕王爷杀得性起,与敌硬拼,违了陛下旨意,才恳请王爷交出兵权。”
拓跋驹知完颜封好大喜功,尤喜阿谀奉承,话尽拣好听的,以期劝完颜封交出兵权,好让兀颜率部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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