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你伤了没有?”许茹人没走近,就大声的叫了起来。
“彪子哥你没事吧?”秀儿一边叫一边扑了上去,抓着彪子的手,关切的叫。
“我没事,只是强子他的脚伤着了,伤很重,你们快过去救他啊!”彪子赶快指向了河对岸那边,急急的叫。
“强子?受伤了?”许茹向扛着担架的梁虹和李琼挥了挥手,就带着她们从刚打开门的木桥快步的向河对岸跑去。
“这什么比赛呀,伤的可是自己人呢,有这么的力气,还不如上前线去杀鬼子好呢!”许茹一边叨唠一边跑。
此时,强子正拖着伤腿坐在岸边,看到梁虹她们走来,心中一顿,顿感又回到了杀鬼子的日子,又与梁虹她们并肩作战的岁月。
“强子哥你没事吧?”最先冲到他面前的是一个小姑娘,两条羊角辫子一抖一抖的,十分的可爱。
“没事,只是弄伤了腿!”强子冲她咧了咧嘴。
梁虹和许茹冲近,把担架在他身边一放,就把他扛上了担架上。“强子忍着点,很快就好!”许茹一边安慰,一边让梁虹和韦小梅把他抬下,而自己又带着一队女兵向山上跑去。
此时山上,已经有几个大兵背着那些比赛的伤兵走了下来。
“许军医,不用上去了,受伤的我们都背下来了!”一个叫韦汉的大兵背着个伤兵,抹了抹脸上的汗,冲许军医笑了笑,说。
秀儿此时仍然抓着彪子的手没有放,她总是感觉到,彪子此次一别,也许就再也没回来。
两人牵着手走回了营房。茅草盖成的营房,整齐划一的列在寨堡的后面。
而那间被大火烧过的牢房,已经拆除,只在这里建了个火房和工具房。
“彪子哥,你这次去重庆,要多久才回来呢?野狼战队不能没有你呀!”秀儿望向他,无限的依恋的说。
“我也不知道呀,按行程,也不过是十来天的事呀,我怎么会不回来呢!”彪子冲她笑了笑。
踏入营房,彪子就去洗澡。“彪子哥,我给你把水烧热吧?”秀儿看到他拿着衣服往后面的澡堂走去,不禁跟了几步,说。
“不用,洗冷水惯了!”彪子边走边说。
可是走到澡堂门口,回头,仍然看到秀儿跟在后面,不禁的望向她:“我洗澡,你跟着我干嘛?”
秀儿笑了笑:“我帮你搓搓背!”
“不用,不用!”彪子赶快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秀儿在门外脸色一顿,随之笑了笑:“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又怕什么呢?”
“男女授受不亲嘛,你别进来呀!”彪子在里面急急的叫。
洗完澡,吃了几个馒头,彪子就准备去前面的虎跳谷狼崖洞那里看一下师父。
要不是小妍和阿郎的出现,彪子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师父呢。彪子刚走几步,秀儿也跟了上来。“彪子哥,你这去那里呢?”秀儿边走,边问。
“去看我师父呀!”彪子走着路,抚了抚一头湿湿的头发。
“是看你那个貌美的小师妹吧?这么漂亮的小师妹换成我也舍不得啊!”秀儿边说边跟近。
“哎?”彪子回头望向她:“秀儿,你好像吃了一坛酸醋一般,讲话怎么都酸酸的呢?”
“我没酸!”秀儿笑了笑:“难道咱师奶不漂亮么?”
“我这是去看师父,你跟着我干嘛?”彪子走出驻地大门,仍然看见她紧跟在后面,不禁回头,望向她问。
“我也去看看,不成么?”秀儿笑着,一把抓着他的手,冲彪子笑了笑。
“你?又不是你师父!”
“是我师公!”秀儿快步跟上。
“这?”
彪子只好无语,走出了驻地大门,一路向前。
走在田野边上,看到了那张水塘,他不禁停住了脚步。“当年,我被奸人所害,就是躲在这水塘的。”
“哦,想不到彪子哥你受这么多的苦呀!”秀儿不禁柔声的说。然后苦笑了一下:“当年,我虽然不大相信你会做出那种荒庸的事来,但想不到你为了洗脱冤枉,居然受了这么多苦!”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呀!”
彪子说着就向前走。
终于,来到了狼崖洞边上。
“当年,我就是在这跳下去的!”彪子指了指石崖之下。“想不到的是,我师父就住在下面,是他救了我,还教了我武功!”
“他们住在下面?”秀儿望向了山崖之下,云雾绕绕,藤蔓爬满了山崖,小鸟在藤蔓上跳来跳去,还喝着欢快的歌儿。
“下面也能住人?”秀儿看到彪子抓差藤蔓就走了下去,她也禁不住跟着往山崖下面走去。
一群小鸟看到有人走下,便吱的一声飞了起来。彪子走到洞口,就看到小妍走了出来。看到彪子和秀儿,顿时叫了起来:“师哥,还有小师侄,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接着,转身就走入去就叫:“爹,爹,你日夜叨叨念的徒儿终于来了!”
彪子从洞口走入,就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石椅上喝茶。目光落在彪子的脸上,然后叹了口气:“小子,你怎么带着一股杀气呢?杀气太重可不是太好呀!”
“师父!”彪子在他面前跪下,纳头便拜。
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才抬起头:“师父,徒儿不孝,自从学了你的功夫,一去就是两年多,我都没回來看你老人家呢!”
“呵呵,你是个军人嘛,保家卫国要紧,怎么有空呢!”老头子十分大度的笑了笑。
目光落在彪子身后的女兵:“你是?莫非你是咱徒儿的老婆不成?”
秀儿赶快行礼,然后笑了笑:“我是他的徒儿,所以来看看师公!”
“哦!”老人望向小妍:“客人来了,还不上茶?”
然后指了指对面的石椅:“坐吧,来这里不需要礼数的,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人物,乃是躲在山洞里的乡下人罢了!”
此时,小妍已经给秀儿和彪子上了茶,就坐在一旁望向彪子,听他说话。
“师父,我明天又要去重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