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裳公主不是王东真心喜欢的女人,但是当他得知她被迫嫁给了大食国王子后,心里还是有一种不舍,一种难以言语的心痛。而此时此刻,华裳公主面对王东突然的到来,懵了,当她反应过来时,晶莹的泪水顷刻间涌了出来。
你,你怎么来了?我做梦也没想到是你
华裳公主把脸埋在王东宽厚的怀里,喃喃自语着。
你走后,我去见了你母妃,她说你的护身符没戴,我就骑马追了过来。给你。
王东说着就从袖筒里拿出了虎牙护身符。
除了这个,就不想我吗?
华裳公主站直了身子,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眨着美眸娇媚的问道。
此时,两个陪嫁的宫女见他俩卿卿我我,相视一笑就悄悄地来到了外间。
想,当然想。你这一走,下一场不知何时还能见到你啊。
王东一双大手捧着她俊俏的脸颊,深情的说道。
嗯,抱紧我,抱紧我
在面对深爱的公子面前,在漆黑的夜色里,华裳公主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与羞涩,主动的亲吻了他。
哎,哎,你不怕疼了吗?
王东被华裳公主拉到了床边眉头一皱,意识到了她的索求。
不怕了,我要怀上你的孩子,等到了大食国生下来,我就不孤独了
华裳公主低声细语地念叨着。
可,可在这里不行啊,两个宫女还在外面
这一刻,王东感觉像一只被饿狼捉住的小羔羊一样,任她宰割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要怀上你的孩子,我们俩的孩子。睡我
华裳公主一双玉臂吊在王东脖子上,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一番颠鸾倒凤后,房间里死寂。唯有彼此的喘息声,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回荡着,经久不息。
双膝都磨破了?那你,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王东坐了起来,在昏暗的油灯下,发现了她双膝破皮了,不由得一阵心痛。
不疼,不怪你,是客栈的床板太硬了。东哥哥,这次怎么不疼了
华裳公主梳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伸出一双玉臂又抱住了王东,眯着美眸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以后也不会
王东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起了大食国王子,感觉如鲠在喉。停顿了一下,他转移了话题,说:你以后就叫我东哥哥吧,我喜欢。
嗯嗯,可还有以后吗?
华裳公主蔚然一声长叹,泪水又涌了出来。两个人在寂静的深夜里彼此倾诉衷肠,难舍难分。
嗙嗙
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一名宫女小声的道:公主,王子起来了。
哦,知道了。东哥哥,你,你快走吧。
华裳公主推开王东,大惊失色地催着他快走。
嗯,可是公主,一路保重。
王东下了床紧绷着双唇说完,见华裳公主转过了脸去,心里一颤就走了出去。
王大人,外面还下着雨,披上你的蓑衣。
站在门口的宫女提醒了王东,脸色通红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多谢姑娘。
王东接过蓑衣道了一声感谢,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突然,天空一个炸雷,大雨倾盆而下。伫立在窗前的华裳公主,泪水迷蒙地望着骑在马背上的王东,掩嘴而泣,任无声无息的泪水在这个瓢泼大雨的深夜长流
既然来到了长安,王东也没有急着赶回临安县,带着林佩涵和怡秋游览了长安。
一日上午,三个人回到了客栈。
东子,你也别伤心了,祝福华裳公主吧。
林佩涵见王东坐了下来端着茶杯一脸茫然的凝视着窗外,走到他面前说。
生在皇家也身不由主啊!
王东长叹一声,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东哥哥,其实你娶不了公主正好,我们三个就不用分开了。
怡秋梳着乌黑的亮发开心的说道。
即使现在不分开,那以后你嫁人了不也分开吗?
王东淡淡一笑怼了她一句。
那,那我嫁人嫁给你不就完了?还有小姨,我们两个一起嫁给你,这样就分不开了吧?
怡秋瞄了一眼林佩涵说道。
你,你这
王东满脸愕然支支吾吾的,瞄了一眼娇羞满面的林佩涵,正色道:怡秋,话不可乱说。你我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在我心里已把你当成了亲妹妹,至于小姨,她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可以再嫁人,也不能嫁给我。
为什么小姨不能再嫁人了?
怡秋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因为皇上赐给了小姨贞洁牌坊,所以她
王东话还没说完,眼角的余光瞥见林佩涵转过身落寞的走开了。
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就下了楼去吃饭,可刚找到空位置坐下,一个官差就走了进来扫了一圈,就去了柜上
两个人聊了几句,掌柜的就扯着嗓子喊道:哪位是河南道人氏王东王大人?
我就是王东,请问官差找我何事?
王东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站了起来,盯着官差问道。
皇上口谕,命你明日一早去华清宫做宴席。
官差迎着王东疑惑的目光走了过来,谦恭的笑了笑。
遵命。
王东心想,有时手艺学精了也不好事,吃饭都吃不肃静。两个人聊了几句,官差就拱手告辞了。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王东洗漱了一番就领着她俩进了皇宫。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在宫里待了七八天,累的他腰酸背痛。他每日看到唐玄宗被杨贵妃迷惑的五迷三道,沉迷于酒色,几次张口想劝说他几句可又担心责怪,就没说出来。
临安县,聚贤阁酒楼。
黄家强夫妻俩来到聚贤阁的次日,黄家强的娘子卢桂莲就制定了三项规定。在当天晚上关门打烊后,她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
来,来,大家都先把手里的活放下,到柜前来,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大手大脚的卢桂莲长了一副男子棉鞋,说起话来那更是粗声大气。黄家强见娘子大呼小叫的,从柜里走了出来扯了扯她的衣襟,示意她停止。
你扯我干嘛?干你的活去。
卢桂莲回过头打开了相公的手,不耐烦的凶了他并骂了他一句。
在昨夜,娘子说要给聚贤阁做活的人重新制定规矩时,黄家强就曾阻止过。告诉她,在酒楼做事不要太过,对待干活的人不要太苛刻,毕竟只是暂时看管。然而,卢桂莲当场就发飙了,骂了他。
正在忙活洗涮的伙计、丫鬟们,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计,议论纷纷地来到了柜上。
大家都安静,安静——我们是王掌柜请来管理酒楼的,可是我发觉几点问题,就重新制定了几项规定。一是:从明日起,大家提前一个时辰来酒楼干活;二是,从明日起大家的伙食有平时的两个菜改为一个菜;三是,晚上打烊后大家晚走一半个时辰。
由于卢桂莲身材矮小,觉得说话没有威慑力,就拉过凳子站了上去。
她刚宣布完,干活的人就有了意见,纷纷议论起来。
大家别再下面嘀咕,有意见就上来说——
卢桂莲犀利的目光一一的从大家脸上扫过,停顿了一下,见大家没有一个上来冷笑一声又道:既然大家不上来,那就说明没意见。好了,大家都忙活去吧。
二更时分,黄家强见娘子喜滋滋的上了楼,说道:你怎么擅自自定酒楼规矩,两个菜还改了一个菜,你也
你这憨货,省出一个菜来不就省出一个菜的银两来了吗?那每天多出来的伙食费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卢桂莲打着如意算盘,呛了相公一句。
娘子,你,你怎么能这样?王东他待我们不薄。
黄家强没想到娘子还从大伙牙缝里扣银两。
你懂个屁!睡觉,明早水柔还得陪我买衣料去呢。
卢桂莲白楞了他一眼,拉过被子转过身子,撅起了肥硕的屁股。
一日清早,齐恒在井边洗了一把脸站了起来,看见了水柔端着木盆走了过来,冲着她龇牙咧嘴的一笑,小声的问:还疼吗?
滚!
水柔翻了翻白眼,骂了齐恒一句。昨夜三更时分,他又进了她的房间,上了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捅。有时,她就想一个中年男子,怎么那么大的精力,甚至比刘牧还厉害。而且,还知道怎么让人舒服。
昨夜本来她没打算给齐恒开门的,可是他许诺同意她划二十个杠。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嘿嘿
齐恒见她耷拉着脸,色色一笑就走开了。可走了没几步,他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水柔,你认识黄家强的娘子?
嗯,干嘛?
水柔转过脸警觉的问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齐恒皱起眉头追问道。
她是我表姐,你怎么想起问这事了?
水柔心想,表姐卢桂莲长得不好看啊,这老东西不会打他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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