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鞭吃着倒是没吃出什么味道来,不过王东一想到那玩意是老虎尿尿的,就恶心的想吐了。他跑到外面噗噗的吐了几口,才重新回到了饭桌上。
哈哈味道不错吧?
怡秋端着碗幸灾乐祸的看着皱着眉头的王东。
人小鬼大,吃你的饭吧?
王东白楞了怡秋一眼,拿起一个小笼包塞进了她嘴里。
而此时的林佩涵和婉儿盯着王东,笑而不语。
屋里有点闷热,王东后背上的汗水浸湿了长衫,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摇着扇子。
掌柜的,您找我?
不一会儿,苗管家来到了门口躬身问道。
嗯,苗管家进来,坐下。
王东坐直了身子,指了一下身旁的凳子说道。
小的不敢,您有事吩咐就是。
苗管家走了进去微微一笑,并没有坐下。
王府的生意越做越大,用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本官手下有不少人,但是懂经营的人寥寥无几啊。你那里有什么知根知底的人嘛,给本官推荐一下。
王东摇着扇子慢条斯理的问道。
掌柜的,还真有一个,他是小的堂弟,早年做过山货生意。只因前年一次事故摔断了腿,现在正好赋闲在家呢。
苗管家想了一下,如实的说道。
哦,太好了,明天带他来见见。
王东双眼一亮说道。
好,好——掌柜的。
苗管家连连点着头。
苗管家,以后府里的生意会越来越多,本官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呢以后要多劳累了。
王东眼角的余光瞄了他一眼。
掌柜的,您吩咐就是,只要小的能做到的,一定拼尽全力完成
苗管家很庆幸能在这么开明的东家干活,所以他吩咐的事,都是尽力完成。
次日一早,旭日东升,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叫着。婉儿县主打着哈欠走出了正厅,看见了坐在院子里的林佩涵就走了过去。
小姨,起的这么早?
婉儿县主来到林佩涵身旁,挨着她坐了下来。
嗯,屋里闷,早起来在院子里透透气。哎,看你一脸倦色,眼皮浮肿,昨晚没睡好?
林佩涵轻轻地摇着扇子,悠悠地问道。
哎,别提了,昨晚就不该让相公吃虎鞭
说到这里,婉儿县主白嫩的脸庞唰的就红了。
怎么了?不是你说东子身体虚弱,劝他吃的嘛?
林佩涵蹙起眉头盯着她,继而反应了过来隐晦的笑道。
谁知道那东西吃多了火气这么大?昨晚上他弄了我五六次,到现在还感觉那里
婉儿县主说到这里斜睨了林佩涵一眼,娇羞的笑了。
咯咯
林佩涵捂着嘴,忍不住发出了一阵荡笑。
一日上午,王东经过校尉兵营处,看见狼孩正在给官兵们做认真的动作示范,有模有样,很让王东欣慰。
哒哒吁——
这时,王东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便好奇的转过了身子。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男子下了马,刚要去敲门看见了大门口外侧的王东。
王大人,小的奉盛宣亲王命令前来接林娘子
灰色长衫男子躬身施礼道。
何事?
王东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
小王子身患重病,请了当地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情急之中王爷想到了回春妙手林娘子,就命小的快马加鞭来了。
灰色长衫男子恭敬的说道。
哦——请跟我进来吧。
王东得知小王子身患急病,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领着灰色长衫男子就急急慌慌的走进了府里。
正在后花园赏荷花的林佩涵得知后,也没犹豫就急匆匆地去了卧房拿了两件换洗的衣裙,就往外走。
苗管家,备车。柳絮,柳絮,你也跟着去。
王东把一切安排了妥当。
小姨,辛苦你了,请您一定要
婉儿县主搀着林佩涵上了马车,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林佩涵身上。
小姨,您也照顾好自己。
王东盯着林佩涵精致的五官,嘱咐道。
嗯,没事,都回去吧。还有县主,我会尽力救你弟弟的。
话毕,林佩涵满目深情的瞅了一眼王东,就坐进了马车里。
王大人,县主,告辞!灰色长衫男子双手抱拳朝王东和婉儿躬身施礼,就调转马头拍了一下马屁股就朝前奔去。
紧随其后,马夫高高的扬起了鞭子啪的一声脆响,就迅速地跟了上去。
正午时分,王东刚到酒楼听见背后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
白兄,哪股风把您吹来了?快快请进。
王东转过身看见了满面春风的李白,领着三个青年男子站在身后惊喜的笑道。
东南西北风都可以吹过来。快点上菜,红烧肉必上,其余的你就看着来几个,我们都饿了。
李白说着就往里走。
好嘞——白兄,里边请。
王东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哎,老弟你一会来喝碗酒。
李白走了没几步,突然转过身来叫住了王东。
白兄,这事不用你说,我也得陪您喝碗酒。
王东很喜欢李白的豪爽劲,两个人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一切安排妥当后,王东带着店小二抱着两坛高粱陈酿,来到了李白等人的酒桌上。
来,来,白兄,品尝一下这两坛酒,十多年了。
王东来打了雅间门口,招呼着。
哦,快拿来我看看。
李白这一生最钟爱的就是饮酒、品酒。菜可以少吃,肉可以少吃,但酒不可少喝,尤其是好酒。
其余的三个公子看见王东走了进来,都纷纷起身相迎。
老弟,你行啊,这可是宫里的贡酒啊!老李赏给你的?
李白接过酒坛子看到了底部的刻章,露出了惊喜之色。
白兄就是白兄,什么东西都瞒不过您的眼睛。上次去长安,老李龙颜大悦就赏给我了两坛酒。
王东在众人的艳羡中坐了下来,向李白交出了实底。
对了,本月的中旬我打算在许州办一个诗会,到时候五湖四海的朋友都去,你也要去啊。
李白突然想了起来,就提前向王东发出了邀请。
哦,办诗会啊——何必设在许州啊?来临安县不成吗?
王东咂吧了一下嘴,想着让李白把地点设在临安县,也好给他的酒楼、客栈带来收入,同时五行之中也给当地带来了旅游收入。
老弟的意思,我明白。好,就依你的意思,我回去马上告知发起人把诗会的地点移师到临安县来。
李白微微一怔,立刻就明白了王东话中之意。
爽快,就喜欢白兄聪明人。来,老弟敬白兄及三位公子一碗酒。
王东见李白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立刻端起了酒樽向他表示了感谢。
三樽酒下肚之后,王东就借故离开了,并走到柜上签了字免了李白一桌的单子。
当天晚上,王东见婉儿上了床,就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还来啊?
婉儿皱着眉瞪着王东,露出了紧张兮兮的表情。
嗯。谁让你让我吃了那么多的鞭呢?火气还没发泄完呢。
王东色色一下就在她身上拱来拱去。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相公,呜呜
没想到婉儿挣扎了几下,竟然掩面哭泣了起来。
哎,你至于吗?呵呵好,我不碰你还不行吗?
王东听见她的哭泣声,抬起头来愣愣的盯着她微微一笑,就从她白白嫩嫩的身子上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婉儿县主停止了哭泣,见王东侧身而躺背对着她,犹豫了一下柔声细语地道:哎,哎,睡着了?
嗯——
过了一会儿,王东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
我,我实在怕
婉儿县主感觉王东不高兴,唯唯诺诺的说道。
没,没事,睡吧。
王东眯着眼睛,也没敢转身,担心再碰到她的玉体压不住火,把她弄哭就于心不忍了。
过了许久,婉儿县主见王东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越发的自责了。黑暗中的她瞪大了双眼,轻轻地咬着唇角翻过身子把手搭在了他的腹部
相公,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可以
婉儿吐气如兰的在王东耳畔呢喃着。
一天,两天过去了。林佩涵的突然离开,王东感觉有点不适应,一直盼望着她回来。一连盼望了五六天天,王东还不见她回来就有点心急了。于是,他就催苗管家去了盛宣亲王府,打听一下林佩涵的情况。
掌灯时分,苗管家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看见王东咂吧了一下嘴神色凝重地说道:掌柜的,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王东不等他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的赶到盛宣亲王府后,就听府里的下人说亲王要纳林娘子为妾。
苗管家如实的说道。
什么?竟有这事?林娘子没告诉亲王,她有皇上钦赐的贞洁牌匾吗?
王东露出了满脸惊愕的表情。
小的不知道啊,他们根本不让我见林娘子。
苗管家咂吧了一下干燥的嘴唇,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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