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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菲尔德急忙转过身,却看到哈索出现在自己身后,“您什么时候来的?”
“我本来是要去司令部和你讨论一下最近两天的战果,结果听说你一个人出来散步,所以我就跟了过来,没想到正好让我听到那两个家伙的对话,这也算是一种巧合吧。”哈索笑着说。
“对不起,我让大家失望了。”齐格菲尔德低下了头。
“小伙子,你在说什么呢?”哈索笑眯眯的说:“虽说我们和党卫军打成了平手,但是我的心情却很愉快,要知道这次克莱门斯将军亲自出马都没能占到一点便宜,这在以前可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啊。”
“您这是在安慰我吗?”齐格菲尔德有气无力的说。
“我可没有这付好心肠。”哈索把嘴一撇:“听着,我刚和勃洛宁根上校通过话,他说自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最近两天这样痛快过,而这一切居然是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给他带来的,他可是个刻薄的家伙,能说出这种话那就意味着他对你可不是一般的看重。”
“他真是这样说的吗?”齐格菲尔德半信半疑道。
“不信你自己可以去问他。”哈索笑着说。
“将军先生,谢谢您的鼓励。”齐格菲尔德郁闷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丝阳光。
“好了,小伙子,让我们言归正传吧。”哈索在齐格菲尔德肩头拍了一把:“我的部下今天俘虏了一名党卫军中尉,可是他一直吵着要见你,我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掌握情报的好机会,所以就把他带到了司令部。”
“哦!那我们还等什么!”齐格菲尔德急忙返回了司令部。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嘿!艾尔茨,怎么是你?”
“埃尔文,这个问题其实由你来回答最合适。”艾尔茨苦笑道。
齐格菲尔德微微一怔,却不禁哑然失笑,“好久不见了,看起来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我是没怎么变,可是你就不同了,自从上次警卫旗队师打了败仗后,你的名字就成了我们的天敌,有些人甚至还把你的照片做成了靶子,据说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他们心中的愤怒。”
“那么你呢?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做啊?”齐格菲尔德和老同学开起了玩笑。
“我才不会这样干呢!”艾尔茨正色道:“只有心胸狭窄的人才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举动,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为你的表现感到自豪,因为我们都是威廉・凯特尔军事学院的毕业生,你能有今天的成绩,也算是给我们的学院增光添彩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侮辱你呢!”
“说得对!这才是好兄弟。”齐格菲尔德给了艾尔茨一个热情的拥抱,但是当他转过身是,却发现哈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来,艾尔茨,为了庆祝我们的重逢,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
或许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齐格菲尔德的酒量大得惊人,不一会就把艾尔茨灌得醉醺醺的:“埃尔文……别看你现在很神气……但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因为我们的师长克勒曼将军说了,只要他亲自出马……你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好啊,那你倒是告诉我,他打算怎么对付我?”齐格菲尔德笑着问道。
“嘿嘿,别看我们是老同学,但是我可不上当……所以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来情报……”艾尔茨用力晃着脑袋,看起来是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得了吧!”齐格菲尔德故意说道:“就连明希豪森将军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那个师长又有什么本事能打败我呢?”
“你可别小瞧了克勒曼将军!”艾尔茨不乐意的喊道:“他可比明希豪森将军厉害多了,据说当年要不是明希豪森将军托人向副统帅阁下说情,克勒曼将军早就当上警卫旗队师的师长了!”
齐格菲尔德心中一动,嘴上却依然刻薄:“艾尔茨,你可别胡说八道,要不然这可是造谣生事的罪名啊!”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呢!”艾尔茨又提高了嗓门:“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而且克勒曼将军自己也不服气,他经常说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自己失去的东西给抢回来!”
“天哪,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齐格菲尔德故意摆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不过,明希豪森将军愿意把自己的位置交出来吗?”
“他当然不愿意了……所以他才会一直和克勒曼将军明争暗斗……”艾尔茨话还没有说完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齐格菲尔德为他盖上一条毯子,“对不起了,亲爱的艾尔茨,等到演习结束后,我再来和你解释这一切。”说罢,他便离开了房间。
哈索这时正站在门外抽烟,他一见到齐格菲尔德便歪头笑道:“怎么样?你的这位学长是不是给你提供了一些很有趣的情报?”
“是的。”齐格菲尔德笑着说:“所以我觉得也许我该把目光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哈索问道。
“暂时保密,不过您以后会明白的。”齐格菲尔德脸上露出了一缕自信的笑容。
哈索没有再问下去,但是他同样笑得很开心……
在经历了将近八个小时的休整后,武装党卫军终于又发起了进攻,但是这一次他们却扑了个空――第六集团军早已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撤去,只留下了几道空荡的防线。
克勒曼阴沉着脸走在深浅不一的堑壕里,心里不停的埋怨克莱门斯谨慎过了头,如果不久前趁势发起追击的话,说不定就能一举击溃第六集团军,结果现在对方跑的无影无踪,而部队又要花费力气去重新锁定目标。
“将军先生,司令部的命令来了。”莱因哈特出现在了克勒曼面前――自从军校毕业后,在父亲的暗中帮助下,他成为了“施特莱纳”师的一名少尉作战参谋。
“念吧。”克勒曼并没有伸手去接命令。
“是。”莱因哈特立刻打开了命令:“命令你部立刻向东展开搜索攻击,与友邻部队之间的距离不得超过十公里,并且加强与空军的联系,一旦发现敌情迅速上报。”
“克莱门斯将军小心过头了!”克勒曼不高兴的说:“要是昨天我们没有停止追击的话,说不定早就击溃第六集团军了,那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四处寻觅敌军的踪迹!”
“听说克莱门斯将军是担心我们会在追击途中遭遇埋伏,而且我们的空军由于遭受了重大损失,没办法为我们提供更多的空中保护,所以他才不得不下令停止追击。”莱因哈特说。
“哼!”克勒曼恼怒的说:“这都怪明希豪森上次打了败仗,不然克莱门斯将军也不会这么谨慎!还有警卫旗队师那个参谋长卡希尔也是个窝囊废,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少校吓得屁滚尿流,真是想起来都让人感到羞耻!”
莱因哈特在一旁犹豫了一下,才对克勒曼说:“将军先生,虽说我也很讨厌齐格菲尔德,但是平心而论,那小子也确实有点本事,所以您最好还是小心点。”
“?”克勒曼微微一怔,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你和那小子在一起呆了好几年,肯定对他很了解,快给我说说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个人无论是学习还是训练都很刻苦,凡是认准的事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他还很会收买人心,甚至可以让仇人变成朋友,更重要的是,他脑袋里的鬼主意特别多,总是能在最不利的局面下摆脱困境,所以任何一个轻视他的人到头来肯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布劳恩少尉,你这口气听起来和卡希尔将军没什么两样,该不会是串通好了来吓唬我吧?”克勒曼不悦道。
“对不起,将军先生。”莱因哈特紧张地说:“我只是想让您尽可能真实的去了解齐格菲尔德,绝对没有吓唬您的意思!”
“听起来这小子是有点本事,但是我从来都不会被人给吓到!”克勒曼不耐烦的把手一摆:“快去传达命令,通知部队开始搜索攻击!”
莱因哈特不敢多嘴,只好转身去传达命令,但是他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在克莱门斯的统一部署下,三个党卫军师开始齐头并进,由于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的很紧密,所以第六集团军并没有寻觅到展开歼灭战的机会,只好一路后退,避免和党卫军正面交锋,连日来的战况极为平淡,反倒是勃洛宁根的空军第五联队打得有声有色,基本掌握了巴特霍姆地域的制空权,这不仅导致武装党卫军的空中侦察变得十分困难,也迫使克莱门斯不得不抽调大量防空部队用于保护后勤补给线。
第六集团军的指挥官们对空军的战果非常羡慕,总想着要去创造战机,但是齐格菲尔德不但不理睬他们的建议,反而还下令继续向东撤退,眼看着部队就要进入阿尔巴诺河沿岸的水网地带,很多指挥官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抗议,虽说他们并不愿意承担演习失利的责任,但是让一个小小的少校来指挥演习一事还是让他们感到大失颜面,眼下他们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于是便一股脑的跑去向罗森巴赫告状,要求他立刻收回齐格菲尔德的指挥权。
罗森巴赫对此事的态度非常简单,他下令立即召开作战会议,并且让齐格菲尔德当众解释部队不停后撤的原因。维尔纳对此感到十分紧张,作为最早发现齐格菲尔德才干的人之一,他其实一点也不希望自己的学生遭遇质疑,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好在心中暗自为齐格菲尔德捏了一把汗。不过,当齐格菲尔德走进会议室时,他却忍不住第一个笑出了声!</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