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七章
“而且,你刚才指责言业将军好大喜功,没有把皇上和朝廷中的人看在眼里,这也是你的推测吗?你不是也没有证据就胡乱给言业将军扣了一个大帽子吗?哦,对了,言将军一生光明磊落,教子有方,你刚才还质疑了言将军的人品,啧啧啧,你可比言诺刚才的话还严重呢?”
“谢大人,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过,今天是为了班师回朝的大军庆祝战争的胜利,您就别折腾了,我看着都累……”
风清远抬头看向皇上,“皇上,您说是不是?”
“你,你们……”
“谢大人,小诺刚才说纸片问题确实也是可能存在的一种可能不是吗?谢大人不觉得吗?”
“所以,朝廷里所有的官员都要被怀疑,被调查吗?你可知道,如果这件事被百姓们知道的话,那我轩辕岂不是乱套了?这个责任,谁付得起?是你风清远?还是言诺?”
“谢大人,那按照你的意思就这样放任不管吗?谢大人难道不知道潜在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吗?”
“风清远,这里是朝廷,哪有你说话的份?”
“虽然我不是朝廷官员,但是,我是轩辕的子民,像我们这样成千上万的子民依靠和信赖的就是朝廷,如果朝廷中存在不安全因素的话,谢大人,你说我们这些子民怎么能安心呢?”
“……”
“……”
“好了,不要再胡闹了,”皇上冷声开口:“既然这件事交给了彻儿,彻儿,这件事你就好好调查一下,一定要把通敌叛国的这个人给朕揪出来……”
“是,父皇,儿臣定不负皇恩。”轩辕彻领命。
言诺转身看向轩辕彻,盈盈一拜:“三皇子,调查刺杀家父之事就拜托给三皇子了……”
“言小姐免礼,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如果你要感谢的话,那就谢父皇,是父皇明察秋毫,要给言将军一个公道的……”轩辕彻得体地说着。
“是,臣女多谢皇上……”言诺俯身轻轻地向着皇上行礼。
“行了,你们都起来。”皇上轻轻地挥了挥手。
“谢皇上……”
“谢皇上……”
谢智昭和言业等几人纷纷谢恩,然后落座。
“皇上……”言诺站在原地,再次轻声开口。
“小诺……”言溪拉着言诺的衣袖,然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小诺,不要再胡闹了,赶紧回座位……”
“哥,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言诺轻轻打掉了言溪的手。
“言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上矍铄的双眸看着言诺。
“皇上,如果抓到那个人的话,不论他什么高贵,皇上是否会重罚那人?”言诺轻声反问着。
“这是自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通敌叛国乃是不可饶恕的死罪……”皇上威慑的目光扫视着在坐的人,语气坚定且锋利。
“是,臣女知道了,多谢皇上……”言诺含笑的目光刚好和轩辕浩的目光对上,然后很快地移开,缓缓地迈开步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轩辕浩阴沉探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言诺,心里微微有些忐忑。是不是言诺查到些什么了呢?
落座后的言诺脸上挂着明媚的浅笑,清澈的眸子对上轩辕浩的目光,浅浅一笑,然后很快地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轩辕浩,等着,你的死期很快就要到了……
宴会依然在进行……
皇后目光幽深地看着言诺,里面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不过,很快地转瞬即逝,并没有人看到。
皇后脸色未变,若无其事地坐在座位上,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兰香。
兰香立刻上前,轻轻地端起水杯放到皇后的面前,用只能她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娘娘放心……”
说着,兰香便恭敬地后退。
皇后若无其事地端起了水杯,浅浅地呷了一口。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小太监匆匆地从大殿外走进来,“皇上,南郡送过来的江山无疆图已经拿过来了,就在殿外……”
“嗯,”皇上轻轻应了声,“拿进来……”
“奴才遵旨……”小太监缓缓退下。
“这幅江山无疆图是南郡恭贺我轩辕大军胜利而送的贺礼,绘制了我轩辕完整的边疆图,山河江海,平原,荒漠等等绘制都十分详细,朕已经让户部和兵部都一一核对过了,你们可以看看我轩辕的大好河山……”
“是,皇上。”众人领命。
就在这个时候,小太监领着几个人走进大殿中央,“皇上……”
“把它打开……”皇上命令。
“是,皇上。”小太监领命,然后朝着身后的两个人挥了挥手。
顿时,小太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着长长的画卷。
只是,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本来应该好好的一副完整的江山无疆图却成了两半。
“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三人跪地求饶。
“啪”的一声,皇上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龙颜大怒:“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饶命,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太监跪地磕头,浑身颤抖着。
“来人,把他们三个人给我拖下去斩了……”皇上震怒地厉声道。
“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啊……”
“皇上饶命……”
“等等,皇上息怒,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查出来是谁毁坏了这幅江山无疆图,他们是一直守着这幅图的人,皇上要是把他们杀了,那就很难调查出真凶了……”皇后急忙安抚着皇上,轻声开口劝慰着。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是,眼下最要紧地还是要赶紧调查出是谁损坏了这幅图……”萧妃也轻轻地开口劝慰着。
“说,有谁靠近过这幅图画?”皇上锋利的目光看着他们三人,冷冷地问着。
“回皇上,奴才三人从户部取来这幅江山无疆图后,就一直放在书库,由奴才三人一直轮流看守着,一直都没有任何人靠近过这幅图画……”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回答着。
“没有任何人靠近过这幅画?难道是这幅画自己裂成了两半不成?还是你们三个人监守自盗,故意把这幅图画撕成了两半?”皇上冷声质问着,目光锋利如刀剑,泛着冰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