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曹嵩见众人都手持钢刀,惊恐地问道。
张闿冷笑一声,“做什么送你上西天”
此话一出,对面的所有人都吓得站立起(身shēn)四处逃窜,曹嵩则是躲在家仆后面想要冲出去。
可是张闿等人,哪里会放过一个活口,不消片刻,就将这十几个人全部砍死在了小禅房内。
张闿伙同手下一干人等,将曹嵩的金银和布匹等值钱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带着二百甲士逃往深山落草为寇了。
陶谦在家中一直等着张闿回来禀报,但是两天过去了,还不见张闿回来禀报。
按说这个时候张闿应该早就将曹嵩送出徐州地界了,就算走的时候天降了好几个时辰的大雨,也该回来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么,这泰山周围久没有山贼出没了,难道现在有山贼了么,一想到此处,陶谦惊出一(身shēn)的冷汗。
“来人,快来人啊”陶谦喊道
“老爷,有什么急事么”陶谦的管家陶二立即过来了。
“陶二,赶紧,赶紧派人出城搜寻张闿的下落”陶谦急切道。
“是,老爷”
陶二立即下去安排。
大清早的,陶谦愣是为了这件事(情qing),什么也顾不上了,一直到了傍晚都水米未进。
夜幕渐渐降临,陶谦府中派出去探查的家仆终于回来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家仆一路狂奔到了陶谦府上已经没有任何气力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喊道。
门口的守卫将家仆搀扶进了大堂,陶谦闻讯立即赶到大堂前来询问。
“怎么样了,张闿有消息么”陶谦赶紧问道。
“主公,主公啊,大事,大事不好了”家仆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陶谦都快被急死了,“你到是快说啊”
“城外五十里,破庙中,曹老太爷,他,他们全家,都,被杀了”家仆大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陶谦一时气急攻心,当时晕倒在地。
“老爷,老爷”掏管家立即上前将陶谦扶起来,立即掐着陶谦的人中(穴xué),“快快去请大夫”
大夫施以针灸之后,陶谦才缓缓地苏醒过来,“肯定是张闿,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张闿是黄巾贼将,我怎么还对此人如此信任,现在可如何是好啊,酿成了如此大祸”
陶管家见老爷醒了,便上前禀报道,“主公,我已经派人去方才来报的地点,希望能把曹老太爷和那些家仆的尸首给运回来。”
“哎现在把尸首找回来要紧,此事先不要声张出去”陶谦说道。
“是,我这就去办”陶管家回道。
陶谦一下子瘫软在了(床chuáng)上,心中懊悔万分,万不该让贼将张闿去办这趟差事,应该找一个信得过的老部下。
这一夜,陶谦一夜未眠。
陶谦的家丁,连夜将曹老太爷一家的主仆的尸体,运到了陶谦府中。
陶谦一看,果然是曹老太爷,一家人全部惨死,望着曹老太爷的尸体,陶谦不(禁jin)失声痛哭,“这是天要亡我徐州啊”
陶管家见老爷如此伤神,再加上本来就是重病在(身shēn),怕有什么不测,便上前劝道,“主公,事(情qing)现在已经这样了,我看必须封锁消息,到时候曹((操cāo)cāo)问起来的话,假装不知道,以免招来杀(身shēn)之祸啊”
“哎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你速速去办吧,那些去搬运尸体的家仆多给些银子,不要让他们把事(情qing)说出去”陶谦吩咐道。
又过了五(日ri),曹((操cāo)cāo)见父亲还没有到达兖州,便打算差人去查询此事,然而奚利伟却是知道整个事件的始末,于是毛遂自荐去请求调查此事。
“曹公,曹老太爷这么多天没有赶到兖州,想必是路上什么事(情qing)耽搁了,不如让我去将曹老太爷迎接回府吧”奚利伟自动请缨道。
曹((操cāo)cāo)有些不能确认,有什么事(情qing)耽搁了呢,哪怕是走路,也应该走到了,不至于这么晚还没有消息。
“奚先生,你一人去我很是不放心,我会派百名甲士在附近城池查探父亲的下落,还有劳你去徐州城问个清楚,因为父亲最后经过的乃是徐州城,这州牧陶谦之前派人来禀报过,说是将我父亲安然送出了,还派了二百名甲士连夜护送,不可能会出什么事(情qing)的”曹((操cāo)cāo)说道。
奚利伟此刻虽然门儿清,但是却不能将事(情qing)真相说出来,于是抱拳道,“就按照曹公说的,我去徐州找陶谦问个清楚”
曹((操cāo)cāo)给了奚利伟一匹快马,奚利伟策马扬鞭,一天一夜的行程便赶到了徐州。
“快去禀报你家老爷,我是曹((操cāo)cāo)派来的,有要事需要问个明白”奚利伟在徐府门口喊道。
守卫立即去禀报陶谦,陶谦一听,立即出门相迎。
“是曹公来使是么,快快有请”陶谦恭敬道。
奚利伟下马,在陶谦的带领下来到堂内坐好。
陶管家立马奉上一杯好茶,接着便询问奚利伟道,“不知来使有何事啊”
“我想问问你家老爷,我家曹老太爷为何还是迟迟没有到达兖州啊”奚利伟问道。
陶谦一听,故作疑惑,“是么,可是七(日ri)之前,曹老太爷就从我府中离去了,是不是路上遇到故友,在他那里住下了也所不定啊,曹老太爷就在我这里住过一夜”
陶谦故意将视线转移自己这里,奚利伟要不是知道事(情qing)的来龙去脉,还真的被这狡猾的老家伙给蒙骗过去了。
“不可能吧,我家老太爷在徐州和兖州两地都没有朋友啊,你说会不会是碰上山贼了”奚利伟故意问道。
陶谦故作沉思,点头道,“最近泰山脚下,匪徒猖獗,若是遇上土匪,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可能你个头啊,说是不是你把我们家老太爷给害了快,如实给我招来”奚利伟怒道。
陶谦一听直接吓破了胆,“哎呀,将军啊,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qing)啊”
“那我问你,你什么时候送我家老太爷出城的”奚利伟喝问道。
“那(日ri)曹老太爷刚到我府上,我便和老太爷饮酒至夜,曹老太爷醉酒留宿在府上,第二(日ri)便启程了”陶谦立即回道。
“那又是谁护送”
“我帐下都尉张闿啊”
“张闿何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