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表是宇文融亲自书写,然后交给李寅的。宇文融还让他抄一份后,再以御史参奏的名义上书玄宗。这样做,就是走正常程序弹劾信安王李祎。
宇文融又不是做了一天官了,难道还不知道最有效、也最难辨真伪的诬告,就是真事一半,假事一半吗?
奏表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宇文融也知道根本伤不着信安王半根毫毛。所以,这挪用军费营私一事,怕就是这份奏表的精髓所在。
李泌这么一说,李寅也顿时想到了。宇文融并不笨,他敢弹劾一位亲王,肯定是心里有了几分把握。
此时,李泌心里想到的是“精盐”一事。李泌可以确定,把盐老鼠韩狗儿吊死在树上,还有那个六郎出车祸,都与贺知章有关。
他儿子贺生,上次去书院的时候,话里话外已经露出了这个意思。
李泌心里清楚,贺生那样说,实际上是提醒自己,此事到此了结,不要再生出事端。
李泌猜着此事后面牵扯到的人,肯定是不好惹,也就不再关注此事。至于家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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