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书=-屋*0小-}说-+网)”
本来站在侧门帘后看戏的蔡琰笑出了声。
犀利的变难,的确是最吸引人的。
其实卫仲道对于论肯定是有很深的研究的。
否则也不会想到从性相近习相远这种虚无缥缈的话题来开头。
只可惜,他没有给自己找到辩论的机会,反而被秦安抓住展露了一大堆辩论技巧。
卫仲道见到蔡琰,拱手作揖:“昭姬。”
蔡琰却没有理他,而是走了出来,在秦安身边转了一圈:“你的字写的真好。”
她手中,正是昨夜秦安留下的诗。
卫仲道瞥了一眼,只是一眼,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比得过秦安了。
卫仲道拱手:“蔡伯父,仲道今日深有所感,没有颜面再提那事,就此作罢,请辞。”
秦安回头,看着可怜人卫仲道,忍不住叹息:“哎!”
卫仲道回头,心悦诚服的拱手:“中正兄,为何感叹?”
“仲道兄,你人不坏,也有学问,只是巧言令色巧舌如簧说言之道和学问关系不大,以后别找人谈论了,安心潜学,总有一日能做出经典。”
“中正兄,承你吉言。”
“你先别走。”秦安拉住卫仲道:“我观你步履虚浮,让我把脉看看。”
“这个……”卫仲道才想起秦安说医经也擅长,于是站住了,没动。
秦安:“肝属火,肾属水,五脏五行,相辅相成,阴阳调和才能长久,你有酗酒习惯,所以催生肝火,肝火旺盛,肝火翻过来影响了你的肾,肾水不继……那什么液深黄,如果长此以往,不出一年,恐怕……”
卫仲道的确酗酒,也有尿液深黄的毛病,听了之后大惊失色:“怎么……”
“戒酒,请一个大夫,开药。”秦安怎么可能给他开药方,救你一命算不错了。
卫仲道此时才作揖,一揖到地:“谢中正兄。”
秦安也不多说,侧过头去。
蔡邕身为长辈,忍不住劝诫:“贤侄,他人行大礼,还需要还礼才是。”
秦安:“伯父,我在曹营,荀彧这样的名士也整日对我行大礼,如果个个都要还,容易折腰啊。”
蔡邕这才吃惊,还是小看了秦安。
蔡琰看着卫仲道离去,才微笑:“我知道,你想要迎娶我,可我没那么容易答应你哟。”
秦安微笑:“不急,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先上车后补票嘛。”
蔡琰懂个屁什么叫先上车后补票。
“贤侄,伯父还要去宫里参与晚宴,先走一步,你可以与昭姬好好谈谈。”
秦安苦笑:“恐怕不行,董卓特意邀请了我。”
“啊?”
秦安正色:“今夜王允王司徒也会到吧?”
“对。”
“我已经知晓他要做什么了,不过我要阻拦他。”
“这个……”蔡邕神色不好看:“如果不是为了编书,我也不会……王允之行,我是同意的。”
“伯父,我懂一种造纸之术,可以让造纸成本低于佐伯纸百倍千倍,还请跟我一起走。”秦安。
“什么?”
著书为什么那么费钱?就是因为笔墨纸砚样样都很贵,而竹简贵还很麻烦。
一卷书,少说半车竹简,如果加上来回校对,需要的佐伯纸和竹简众多。
所以蔡邕才一身事贼,听到秦安的话,忍不住惊愕。
秦安点头:“我说的绝无假话,而且,我对于王司徒的策划,十分不耻,我要阻止他。”
貂蝉,可怜的人儿。
以女人为计谋,还被吹成什么妙计。
简直是个笑话。
要让吕布和董卓翻脸,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儿?
蔡邕沉思:“那,我们现行出发。”
秦安回头:“夏侯兰,你留在这儿。”
“是,公子。”
蔡琰刚刚还在和秦安说着儿女私情的事情,没想到秦安和蔡邕转头就说上了大事,也就没插话。
秦安在怀里掏出一本书:“昭姬,这是我最近新作的一篇文章,用来教小孩子认字的,你才学过人,帮我看看。”
实际上,秦安是怕冷落了蔡琰,给她找点事情做。
蔡邕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两人一道出发。
“伯父,先送我去司马府,董卓会派人接我,我得单独去。”
“这个……”
秦安知道蔡邕要说什么:“伯父,就算表明你我认识也无所谓。”
虽然是来救援,但是也没有太多藏头露尾的必要,因为秦安出了曹操领土后,就没什么名气了。
而蔡邕一方面有名声,一方面董卓信任他。
让董卓知道蔡邕和秦安认识,反而是好事情。
车行到司马府,果然有一队车等在这儿。
秦安下车后,上前,立刻被司马衷认了出来:“中正兄,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接人的武将回头:“你是秦安?”
秦安点头:“对啊。”
这武将拍大腿:“秦安吾弟,你不记得哥哥了?”
“你……谁啊?”
&bp;&bp;&bp;&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