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咸水起浪花渔民最爱唱鱼歌鱼名编作曲来唱自古流传在三沙大海咸水深又深正月十五唱渔情章兹出在元宵水鲤鱼出世闹花灯大海咸水深又深龙王点将在龙宫虾兵虾将骑海马刺鲂藤牌做头阵大海咸水思又思海龟背脊八卦书龙虾威武当元帅奇门遁甲做军师大海咸水浪又浪鲨鱼海上称霸王红瓜披挂黄金甲身穿银袍带鱼郎大海咸水蓝又蓝锁管大来变鱿筒黄实腹脐插黄旗红虾头上一枚针・・・・・・・・・・・・・・・・・・・・・・・・・”老崔再将马超他们送下船后,就带着船队迅速折返,迎着初升的太阳往沈家桥而去。感受着怀里那根冷冰冰的小黄鱼,老崔也开心的唱起了当地流传的渔歌。本来,他对于昨晚的这趟活只是碍于刀子的面子才来的,本来都已经做好了白跑一趟甚至还要出血的准备了,虽说帮规中规定了帮中兄弟要守望互助,可跟着他干的大家伙也要吃饭的。所以,在他临走之前,就跟家中交代了把埋在床底下的积蓄都挖出来,好给大家分分。可是没想到,马超做事十分的讲究,直接让刀子交给了他一条小黄鱼作为船费,这是在是令老崔喜出望外。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岁里,这一根小黄鱼至少可是堪比现在的十万块钱,换成大洋以后,给大家分一分,自己还能省下不少。心情高兴之下,也就兴起的开始唱起了当地的渔歌来。而其余的那些一起的人们,在听着老崔响亮节奏的渔歌,划船的速度也在不自觉的提高着,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村子。・・・・・・・・・・・・・・・・・・・・・・・・・・・・・・“崔君,他们在唱什么?”小松一郎向崔瀚文问道,此时他们就在这个小村子的码头旁的一间房子面。而其余的小鬼子们,就隐藏在码头的周围,只要在老崔他们一下船,进入到村子里,就可以把他们团团包围住。“他们唱的是渔民之间的号子,很平常的歌谣。”崔瀚文喝着水,向着小松一郎淡淡的解释道。“哦,原来是渔歌啊。他们的歌声,让我想起了北海道的景色,那里的渔民们,也是向他们一样唱着歌,庆祝着丰收回家。”小松一郎有些缅怀的说道。“是吗,我想,他们的歌谣,应该没有九州的好听吧。小松君。”崔瀚文对着小松一郎恭维道。“抱歉,这个我无法评价。我只是一名军人,无法分辨出音乐的高低。但是,我想,在以后,会有专业人士来对此进行评价的。”小松一郎对着崔瀚文很认真的说道。“那么,小松君,这个以后,你觉得是什么时候呢?”崔瀚文听出了小松一郎的言外之意,也就顺着他的话,接茬问道。“这个以后,我认为是实现*****圈的时候!!!”“哈哈,小松君说的没错!!!哈哈。”就在两人在屋内相互恭维的时候,老崔带着众人已经将船停靠在了码头上。紧接着就招呼大家回家休息,晚上来他家领份子。随后,大家就簇拥着老崔往村里走去,也许是在听到了今晚就要领钱的消息太过激动了,导致并没有注意到,平常应该在街道上玩耍的孩子,水边洗衣服的妇人,通通都不见了踪影。“三叔,好久不见啊。”就当老崔众人来到村内的时候,崔汉文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对着老崔招呼了一声。“崔瀚文,我不是你三叔,不用这样叫我!你来村子里干什么?”老崔有些没好气的道。虽说崔瀚文喊老崔三叔,可从血缘关系上来讲,并没有那么的亲近。俩人只是同一宗族而已。况且,从老崔的语气中,就知道他并不是很看得上起这个同族外甥。缘由在于崔瀚文的父亲这里。当年,整个族群供养着崔瀚文的父亲进行求学,希望的是,在他学有所成之后,能够反哺宗族。这种事情在江浙地区并不少见,所以大家对崔瀚文父亲也是有给予厚望。可是没想到,在崔瀚文父亲学成归来之后,根本瞧不上这些供他吃穿所用的宗族相亲。不思回报不说,反而责怪宗族乡亲们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泥腿子,盛气凌人的扔给了族里一笔钱之后,就不知所踪了。因为是上一任族长力排众议选定,由崔瀚文的父亲来承载族人的希望。所以,在看到崔瀚文的父亲如此行为之后,一怒之下,很快就撒手人寰。而崔瀚文的爷爷奶奶,也受不了孩子的如此行径,再加上族里的冷言冷语,也在悲愤之中,相继离世。本来嘛,事情到了这里也就算是结束了。可令大家没想到的是,就在之后没几年,崔瀚文的父亲就带着他,落魄无比的回到了村子。在祠堂里,声泪俱下的向祖宗相亲们道歉,说自己当时是收到歹人蒙蔽,少不更事,才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希望大家看在已经故去的父母的面子上,祈求大家的原谅等等。因为崔瀚文的爷爷奶奶都是十分热心的人,当年宗族里的族人们多多少少的都被他们帮助过。再加上,他俩的离世,乡亲们多多少少的都有一定的原因。所以,在崔瀚文父亲立誓保证之后,也就原谅了他。而后的一段时间内,崔瀚文父亲确实是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带着崔瀚文过日子。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住在紧挨着太湖的村子里,有许多的族人都是靠着打渔为生,可是由于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汉子,所以,在向外卖鱼的时候总是被那些商贩压价收购,日子过得是相当窘迫。而崔瀚文他父亲,由于出去上过学,眼界开阔,再加上能说会道,所以常常说道那些鱼贩子们哑口无言,不得不给出较高的价格进行收购。再加上着实是帮着族里做了一些好事,这也就让淳朴的族人们相信了他已经改邪归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