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整整三日,李凤歌每次练完《纯阳真法》必要苏蒙在旁服侍,倒是折腾的苏蒙走路都显得有些吃力。此刻李凤歌与苏蒙正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一番运行周天之后,李凤歌隐隐觉得内劲变得更加雄浑,不禁感叹《纯阳真法》真是个好东西。
这时林凌走到了李凤歌的房间外,并敲了敲李凤歌的房门说道“世子殿下,那些内侍又在城外破口大骂”。
“这帮阉贼真是不知死活”李凤歌赶忙将衣服穿好,并走了出来“锦儿姑娘毒解完了吗?”
“估计还需要一日”林凌朝着李凤歌躬身行礼,目光扫过一旁连站都站不稳的苏蒙“苏统领这几日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
苏蒙望着不知趣的林凌便白了一眼,一旁的李凤歌也装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倒也不难怪,林凌毕竟是个未经风月不懂情事的愣头青,只是苏蒙被林凌的这一问,问得面色发烫,隐隐浮现愠色。
“做好你的事,不该问的东西别瞎问”苏蒙有些生气,毕竟她的温柔全部都是留给李凤歌的,对于旁人来说,苏蒙就是一个煞星,见到了也应该远远避开才对。
李凤歌领着林凌与苏蒙,很快便来到了宁安县城的城墙上,城下的那帮内侍官看见李凤歌带着面具走了出来,便骂得更加的起劲,所有肮脏的词汇被一股脑地从那帮腌臜阉人的嘴巴里喷涌出来。为首的那名内侍官,望着走出来的李凤歌,便挥手示意众人停下,接着不紧不慢地走到众人的最前面,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凤歌。
“小兔崽子,你躲了整整三日,终于忍不住出来了?”那名为首的内侍官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兔崽子你骂谁?”李凤歌语气显得有些生气,发出的声音如同狮吼。
“小兔崽子我骂你!”那名为首的内侍官没有丝毫的退让,声音虽然尖细,可却极为嘹亮。
望着城楼下气急败坏的内侍官,李凤歌转过头笑着朝左右士兵说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承认自己是小兔崽子”。李凤歌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士兵们忽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笑声便开始此起彼伏地在城墙上蔓延。
“你……你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臭不要脸娶不到媳妇”那名为首的内侍官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中了李凤歌的圈套,一时间便有些气急败坏,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
“我娶不娶了到媳妇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就算娶了媳妇也无福消受”李凤歌两只手撑在城墙上,语气轻蔑地望着城下的人“这《纯阳真法》我今日才知道它的妙用,真不知道你一个阉人留它作甚?怕是进宫的时候净身不干净,还留了一点?”。
“你就是个孬种,有胆子就出来跟咱家厮杀一场,就会躲在城里做缩头乌龟,整天带着一副面具,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人家主家给拿住”为首的那名内侍官指着城墙上的李凤歌骂道“你还不如我们这些净了身的,你们家老祖宗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我要是你死了都没脸去见老祖宗”。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你们连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干不了,是不是更没面目去见自己家祖宗?”李凤歌的话,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城下的那些内侍官的心里,尤其是为首的那名内侍官,此时已经气急败坏。
李凤歌得意地望着城下的人,一时间竟然差点让为首的那名内侍钻了空子,一个腾身那人便已经跃上了半空,还好一旁的苏蒙时刻关注着城下的动向,赶忙让人放箭,箭矢霎时间便布满了半空,那人赶忙转身避让,退回到城下,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世子殿下,这一直被堵着也不是办法呀!”林凌望着李凤歌焦虑地说道。
“不急,等锦儿姑娘毒消的那一刻,便是这帮阉人去见阎王的日子”李凤歌将纸扇打开轻摇,不紧不慢地说道。
“锦儿姑娘?”林凌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都跟你说了,做好你的事情,不该问的东西别问”苏蒙用剑柄顶在林凌的胸前,吓得林凌赶忙躬身朝着李凤歌行礼,直言是自己多嘴。
林凌大小也是一个头领,一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只是他太了解自己面前这个女人的手段了,曾经在一次审讯中,将一个土匪头子的手脚全部都砍了下来,又让人找了一个罐子,将土匪头子残余的身体放在罐子里,里面还放了各种草药,以确保土匪头子不会因为重伤而死,还将这个刑罚取了个别样的名字叫“种萝卜”。
李凤歌慢步走到了上官锦的房间,门口正是她的三个跟班,李凤歌倒也没有难为他们三个,每日的饭菜比照广陵王府暗桩们的一样。小侏儒看见朝着这边走来的李凤歌,便吓得赶忙躲到了大傻和二楞的身后,李凤歌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做过多的理睬,便推门直接进了上官锦的房间。
上官锦的气色比起三日前已经大好,已经能做到行走自如,倒是不枉费国师的那枚丹药。上官锦看见走进来的李凤歌,便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接着递到了李凤歌的身前,目光中仍旧有警惕之色。
“你怎么来了?”上官锦坐了下来,一只脚还踏在一旁的凳子上,活脱脱的一副山大王的样子。
“我来看看锦儿姑娘,可是好些了?”李凤歌接过茶盏便从旁坐下,茶盏被李凤歌握在手里倒是没有去喝。
“咦……别总是锦儿锦儿地叫,你要不就跟着他们一块儿叫,就叫我当家的”上官锦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听见李凤歌的轻声细语,便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十分的不适应。
“当家的,有意思!”李凤歌笑了笑,接着继续说道“明日当家的便能痊愈,这城门下的宵小之辈,还要请当家的出手才行”。
“好说好说,算来算去我欠了你三条命,这些待我伤好了都是小事”上官锦豪迈地挥了挥手,一副江湖人士的面孔“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毕竟救了我,这样吧我就让你做二当家,以后谁敢欺负你,我罩着!”上官锦拍了拍胸脯。
上官锦将她仅有的三名手下都叫了进来,那三个人一进来便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也不敢乱动,眼睛小心谨慎地望着坐在一旁的李凤歌。上官锦挥手示意他们上前,那三人见李凤歌也没有说什么,便亦步亦趋地从侧边一点点的挪到了上官锦的身旁。
“这是大傻,他是二楞,这个是小瘪三”上官锦指着三人对李凤歌说道,接着转过头望向他们三个“这位是咱们寨子的二当家,以后你们见了他就跟见了我一样,知道吗?”说着上官锦将手指向李凤歌。
“见过二当家的!”那三个人朝着李凤歌赶忙抱拳行礼,不敢有半点怠慢。
“当家的,我想问一下咱们寨子还有多少人马?”李凤歌将折扇放在桌子上,好奇地望着上官锦。
“额……目前就咱们几个,不过以后……以后会慢慢多起来的,有我这个当家的在,你还怀疑什么?”上官锦显得有些尴尬,一时间目光不敢去看李凤歌的眼睛,只能在房间里四处乱看。
李凤歌倒是不怀疑以上官锦这个‘天枢’后人的能力,别说是招揽一帮响马,就是拉起一支军队也不是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些对于上官锦来说就是在浪费时间,毕竟以她的幻术,早晚是可以影响天下的格局走势,所以李凤歌可不会真的让这个上官锦跑去做什么山大王,到底是费了力气救下来的,还花了一枚国师亲手炼制的丹药。
“肩膀齐为弟兄,我这个二当家的多少要有点表示”李凤歌回头望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苏蒙“给众兄弟一人拿五两银子,回头置办上行头,也好不让旁人小觑了咱们寨子!”李凤歌尴尬地望着眼前的三人,也只得顺着上官锦的意思,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是!”苏蒙说道。
“谢过二当家的!”三人一听银子立马乐开了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