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走到门外,将门给关好。
摇了摇头,呼出一口气,路晨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然后朝着前面走去。
地下音乐室中,冬马坐在钢琴前,看着姗姗来迟的路晨。
“不好意思,上了个厕所,来迟了。”路晨随便找了个借口。
冬马也没说什么,开始弹奏起钢琴,闭着眼睛,两只脚微微摇晃着,整个人很放松,很沉迷其中。
这样子的冬马,很吸引人。
路晨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了一把吉他,弹了起来,伴随着钢琴音。
“你写的那首歌,还没有一个歌名,你准备叫什么名字?”
冬马停止弹奏,问着路晨。
“歌名嘛,就叫‘传达不到的爱恋’好了。”路晨随口就来,“是不是很棒?”
“传达不到的爱恋?”
对于这个名字,冬马觉得有些不好,这名字她不喜欢。
为什么会传达不到呢?
传达不到的话,那就拼尽一切去传啊。
路晨笑呵呵的道:“这名字很契合歌词啊,歌词中有几句不是这样写的吗,‘即使是场终成奢望的爱恋,是否也有映在镜中的一天?在能够看见隐约的曙光之前,这场爱恋如今依然寸步难行’。”
歌名可谓是紧扣歌词啊。
很难再想到更好的歌名了。
“那就用这个名字吧。”冬马微微点头。
路晨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接下来我要编曲了,如果你觉得有问题的话,就说出来。”
冬马从钢琴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那让路晨看着就觉得很复杂的编曲设备旁。
作曲与编曲是一个很枯燥、很乏味的过程,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往往一个音都要琢磨个半天。
费时费力费心!
路晨其实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他不懂作曲与编曲。
他能做的也就是待在这,陪着冬马。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着。
很快就到了夜里的十二点半。
冬马丝毫没有停止下来的打算。
路晨对冬马道:“冬马,该休息了吧,明天再弄好了。”
“必须要尽快把这首歌的曲子给弄出来,不然的话,时间是来不及的。”冬马微微摇头。
学园祭只有十多天了,不赶时间的话,是不行的。
而且,这只是一首原创歌,还有一首,现在定都没定。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路晨问道。
冬马看了路晨一眼:“待在这。”
有路晨在这里,冬马只觉得自己有着满满的动力,拿出所有的干劲去编曲。
仿佛疲倦啥的,都不算什么了。
路晨笑道:“希望我们两个不会猝死吧。”
“能不能说点人话。”冬马给了路晨一个白眼。
……
……
第二天的早上。
路晨的手机闹铃响了,路晨艰难的睁开眼睛,将放在口袋中的手机给掏了出来,关闭闹钟。
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地下音乐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个毯子。
路晨坐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
“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昨晚熬夜实在熬的太狠了,他都不记得冬马究竟编曲到了几点钟,但至少是凌晨三点以后。
“冬马呢?”路晨的目光搜寻了一下音乐室。
没看到。
站起来,路晨离开了地下音乐室,来到了上面的走廊上。
走廊前浴^室的门打开了。
冬马只裹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早上的阳关照在她的身上,少女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路晨看的一呆,这风景太棒了一些吧。
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也许是察觉到了路晨的目光,侧对着路晨的冬马,移动头部,朝着路晨的位置看去。
看到路晨后,她的神色瞬间慌神。
“路,路晨……”
“是我。”路晨一脸淡定的朝着冬马打招呼,“洗完澡了啊。”
冬马又羞又慌,脸色红透,叫嚷了一声:“路晨,你这个混蛋!”
说完,快速转身,又进了浴^室中,将门给紧紧关上。
路晨叹了一声,有必要这么的难为情吗?
身上不是还裹着一层浴巾吗,又不是啥都没穿。
但不得不说,只有一层浴巾的冬马,还真是诱或力满满啊,想想就令人不自觉的愉悦起来。
浴^室内。
冬马靠在门上,不停的呼着大气,心跳的速度从未有过的快。
都是路晨这家伙,害得她如此。
竟然,竟然被那家伙给看到她如此的样子,太可恶了。
路晨走到了浴^室的门前,问道:“冬马,没事吧?”
“路晨,你这家伙……自从遇到你,我就没好事过……”冬马羞恼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路晨笑着道:“那真是抱歉呢。”
“呜呜呜,可恶……”冬马一脚将面前的篮子给踢倒了。
路晨却在想着:现在的冬马一定可爱到爆吧。
Ps:封面换了,换成兔女郎的了,原先的封面不符合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