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书音去告诉慕笛安之后,在次日宁凌雪便不没有让宋锦奕知道自己去见慕笛安,那还是白寒看到后告诉宋锦奕,宋锦奕微怒的偷跟着宁凌雪。
慕笛安见到宁凌雪总会失了分寸,慕笛安捏着宁凌雪的两肩说“慕笛安,你醒醒吧”。一句话让慕笛安也分清宁凌雪是站在宋锦奕这边,而并非他这边。
慕笛安很想知道难道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宋锦奕吗?他不过是个后来者又有什么资格。
宁凌雪闭了闭眼,在这个亭子里转悠着说“感情不谈先来后道,只谈真心相爱,我知道你本性善良,为百姓,你是将军,为国,你是朝廷命官,为我,你只是哥哥,我知道有些事对你而言很不公,可若你迷途知返,我可以向邱宁王求饶,让他饶了你”。
慕笛安呵笑退了几步说“就算原谅,你以为宋锦奕他会饶了我吗?如今乱世当头,我不过是想和你在一起才变成这个样子,我这幅样子,不知道你可还满意”。宁凌雪叹气,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小错,不该与他相识,这句话说出,痛在慕笛安的心,话萦绕在他耳畔,慕笛安喜欢了整整十几年的人竟然有一天会这么说。
慕笛安苦笑着说“雪儿,小时候你说过,要嫁我为妻,难道这一切你都忘了吗?转身爱上他人,你也不等我回来,我说过,你若想报仇,我可以帮你,尽管与宁风牧统一战线,可我的心在你这里,我的心也会痛”。宁凌雪看到河中的小金鱼,探头说“我记得小时候你救我一命,可如今你的样子不是百姓口中那个德胜将军,而是口中的恶魔,信任你的是百姓,是整个邱宁王朝,很多事,我不说你自己也清楚,我并非宁国公的亲生女儿,那一次应该是你和他说的话吧”。
在门后的宋锦奕也听到了此话,这种事是谁都会痛。
原来宁凌雪早已知晓自己不是宁风牧之女,慕笛安说她早就知道,宁凌雪咬咬牙,也不想做回答。慕笛安哭笑不得的表情把自己弄得狼狈,慕笛安对宁凌雪的心从来没变,还一直说“雪儿,对你我从来没变过,可你听我说,如今宁风牧心狠手辣,你必须要远离他,你也不要调查了好吗”。
宁凌雪松开慕笛安的双手,也有些泪珠滴落,慢慢说出几个字“晚了”。其实,她已经让人去查,还警告慕笛安“我劝你回头是岸吧!宁风牧定是杀我母亲真凶,你为了帮他隐瞒,想让我不要追查下去,好让你们坐收渔翁之利,那你可想过我的感受,真是可笑,处处为你们考虑,凡事做到最好”。
宁凌雪只是奉劝慕笛安,随后不多言的离开,慕笛安最后说了一句“若我执意要杀了宋锦奕呢”。宁凌雪头也不回的说“若你执意为之,我便不会留你,总之,伤害百姓,摄政王自会处置那人,伤害我母亲者,无论是谁我一个也不放过,无辜之人的惨死还不是你慕笛安的手笔”。
宁凌雪离开亭子走在路上。
她曾经以为的太天真,慕笛安死性不改,但活罪难逃,宋锦奕在后面跟着,书音叫宁凌雪的时候也看到了宋锦奕,宋锦奕故意说自己是路过,宁凌雪让书音将事情告诉邱宁王,另外再告诉邱瑾宥,与他合作,她要的是杀母仇人,书音问宁凌雪确定要这么做了吗。
宁凌雪眯了一会儿眼,看到白日里许久没有看到的云,那云片宛若银白的莲花瓣才道“那么做,自然是他们逼的,不给活路,不要说我狠,是他们得饶人处不饶人,休怪我想要他宁国公侯府满门抄斩”。
书音得令后,拿着那把紫色的剑向宁凌雪行礼“我这就去,定不让小姐失望”。
云锡枫让书音等等,告诉宁凌雪说“你若这么做,恐百姓不会服众,若如此,只会让他们对你的信誉造成损失,你还是宁国公侯府的女儿”。宁凌雪怒吼“我不在乎,他们欺我一时,我便还他们一时,难道还要让他们继续害人,让无辜之人受害吗”。
那个眼神满眼透露的都是恨意,深深的恨意,她的眼眶还是通红,紧握双拳的她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宋锦奕从背后突然抱住她轻声靠近她的耳畔对她说“你是本王的女人,想做什么本王都支持你”。宁凌雪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失了分寸,让书音不要去了,去了也只会自取屈辱,她要让宁国公侯府付出应有的代价。
云锡枫见宁凌雪满满的恨意又见宁凌雪这股劲还真是像极了那人,早在十年前云锡枫就和宁凌雪见过一面,也不过是印象不是很深。
书音见宁凌雪这么痛苦,也想替他承担痛苦,若非答应安允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受伤的话,恐怕早已替她承担所有。
宋锦奕抱着宁凌雪回去,如今的百姓喝了解药也算是好了点,可最让人担心的是宁凌雪,宋锦奕心疼不已,询问书音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书音只是说,宁凌雪是一个善良的女子,自从安允离世,让她世界失去光,为报仇,只是看到寒凌院地上写了一个“锦”字,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是锦西王朝之人所为,后来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宁国公侯府之女,并非宁风牧的亲女儿,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压力,从小便没有父爱疼,只有母亲照顾,与母亲相依为命十几年。
宋锦奕抚摸着床榻上的小人,说她还真是个小野兔,为仇恨蒙蔽双眼却分不清好和坏,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孤辰问书音,那和她有什么关系,书音不做回答,云锡枫也让孤辰不要再逼书音,孤辰对云锡枫突然产生敌意,云锡枫让他不要这么看着自己还说“我不喜欢书音和雪儿,她二人皆是我师妹,我自是担心,书音护着雪儿,过几日我在来找你们”。云锡枫离开府衙,见孤辰那眼神也太可怕,怪不得是跟在宋锦奕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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