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戎到了坤宁宫门前,见母亲杨夫人已经在门前等候,身后站着的便是几位姨娘,自己老妈气场强大,果然有一种领袖后宫的风范。
他定睛一看,在几位姨娘的身侧,奚燕枝赫然在列。
媳妇儿怎么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卫戎心中一阵狂喜,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将奚燕枝抱起,狠狠在脸上亲了一口:“媳妇儿,可想死老子了!”
杨夫人,不,应该是杨皇后,在一边跺脚道:“你说这养儿子有什么用,去了媳妇就忘了娘啦!”
卫昀在一边呵呵直笑:“朕没跟宸兴说燕枝也来了,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媳妇亲还是娘亲。”
奚燕枝将卫戎轻轻推开,羞红了脸道:“讨厌死了,父皇和母后都看着呢。”
卫昀、杨皇后和几名姨娘一起哈哈大笑。
随后卫戎才向母亲和几位姨娘一一见礼,结果除了自己的母亲被封为皇后之外,其他四位姨娘从大到小都封了贵妃。
二夫人刘静怡为贵妃,三夫人王玉芝为淑妃,四夫人范姿妤为德妃,五夫人丁佩瑜为贤妃。
按进卫家的先后名次排列,谁都不得罪,老爹这一手真够高的。
卫戎偷偷在卫昀的耳边问道:“你这四贵妃的名额用完了,下面是不是还有九婕妤二十七宝林什么的,实在不行弄一批常在、答应,不然你这皇帝做的可就亏了。”
“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卫昀一脚踢了过去,“给老子滚!”
卫戎赶紧喊道:“母后,你看父皇他——”
杨皇后不明所以,见卫昀实实在在地踢了卫戎一脚,随即怒道:“好你个卫同初,膨胀了是吧?孩子这才刚刚回来,你怎么下得去手。”
卫昀随即朝儿子摊了摊手,意思是你娘看得紧,想多弄几个妃子,难呐。
当晚卫昀命大内总管李福生在交泰宫设宴,一家人欢聚一堂。卫戎命张泽把在长安采买的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一一送给弟弟妹妹们,母亲几位贵妃则每人一个金钗。
金钗的凤头做工虽不算十分精致,但好在足够大。
东西送完了,唯独没有奚燕枝的。奚燕枝两眼直直地看着卫戎,心里未免有些失落,这小子谁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自己,晚上可别想上床。
卫戎对奚燕枝道:“媳妇儿,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所以别介意哈...”
奚燕枝道:“你平安回来就好,我介意什么。”
“我是说别介意我掏的慢了,”卫戎朝奚燕枝贱贱一笑,解开了外面的衣衫,伸手到内衣里面用力一拽,刺啦一声,显然是把里边的衣服撕裂了。
这是在做什么,众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只见卫戎右手从怀中拿出,手里拿着一个金灿灿的手镯,那镯子带着金丝纹边,极其好看,怎奈镯子太粗显得有点蠢,破坏了美感。
“这玩意太值钱,怕路上给关卡上当兵的搜了去,只能贴肉放了,没来及提前拿出来,燕枝别介意啊。”
奚燕枝伸手接过,镯子上还带着体温,她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似嗔非嗔地看了卫戎一眼:“还以为你忘了人家呢。”
众目睽睽之下,奚燕枝扬起洁白的玉腕,把那金镯子戴在了手上。奚燕枝身材苗条颀长,那镯子却短粗厚重,跟她的气质完全不搭。
看她那一副美滋滋的样子,卫昀和几位妃子简直不忍直视。
席间,杨皇后自然而然地把话题引到了子嗣上,希望奚燕枝能够早点给卫家开枝散叶。
自从卫戎和奚燕枝共同修炼的大道得一术,上面有详细的避孕之法,卫戎总感觉自己还是孩子,想多玩几年,就一直没要孩子。
母亲这么一问,卫戎意识到老是这么拖下去,只怕她们会认为奚燕枝没有生孩子的能力,到时候又要多出来很多事。
他于是笑道:“母后提醒的是,以前燕枝也催过我,是孩儿不够努力,从今日开始必须改正。”
自从上次回到无终,奚燕枝便有深深的危机感,担心卫戎继位之后妃嫔众多自己无法控制,便决定自己好好经营钱庄,为以后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卫戎和王龙点兵离开无终之后,奚燕枝便把无终的钱庄生意交给了司琴、兰香还有陆一白他们,自己带着梅香、雨棋来到廮陶,开设汇通钱庄的分号。
这边钱庄的生意刚有起色,她整天忙得不可开交,这要是有了孩子,手里的生意肯定要放下,她如何能甘心。
她见卫戎被几位娘娘说动了心,便秀眉一挑对卫戎道:“我几时催过你了,是你整天东征西讨,我这也有生意要忙。”
卫昀见奚燕枝脸色不是十分愿意,便赶忙打圆场道:“你们看,这两个孩子都不容易,整天东奔西走聚少离多,也是难为他们了。”
吃完了饭,杨皇后对卫戎和奚燕枝道:“今晚你们就在延禧宫住下,赶紧去吧,记得老娘刚才跟你们说的事。”
这才天色刚暗下来多大一会儿,有必要这么急么?
确实挺急的,卫戎自从在长安配司马千雪撩起了一股子邪火,一直没处发泄,这时候哪里还能忍住,当即将奚燕枝拦腰抱起扛在肩上。
他这猴急的样子,奚燕枝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便任由他这么扛着。
卫戎问道:“媳妇儿,你功夫那么好,怎么不反抗?”
奚燕枝在他的背上轻轻捶了一下:“这么久没见,你以为就你自己想?”
卫戎笑道:“成了亲的女人真可怕,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领路的小太监想笑,却不敢笑出声,实在是憋的难受。
这一夜两人春风几度,卫戎苦劝奚燕枝要个孩子,并陈明利弊,奚燕枝总算勉强同意。
次日一早,卫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紫云老道传授的大道得一术真不是盖的,越活动越精神。
洗漱完毕用了早膳,卫戎便到上驷院让人把大黑马牵了出来,跨上马直奔新建的华林学省而去。
几个月不见,也不知道綦毋怀文和祖冲两人到底弄出了什么名堂没有,心里着急啊。
什么?京城不准纵马?有种你来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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