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忙碌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脸蛋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白玉成替她盖好被子,看着桌子上的五件女性文胸,虽然没有自己前世那般好看,但也像模像样的。
这绝对是当前时代一项惠及万千女性的伟大发明。
关爱女性,从我做起,我白玉成真是上天派来拯救女性的神。
自吹自擂的一会,白玉成便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妻子,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好看,真是一位睡美人。
忍不住亲了一口姑娘的脸蛋,白玉成才恋恋不舍的换上件衣服出了门。
兄弟去哪里啊?乌弘图也不知道他们一晚上在捣鼓什么,一大早的都哈欠连天的。
去一趟北城楼,多日未见我那帮兄弟,怪是想念。白玉成自从去了指挥使大营,佐领的职位虽然在,但是基本上交给了孟天龙,这里的一百多城防军,也是他时常牵挂的人。
带着十名亲兵,一众人乔装打扮成平民,登上了北城墙。
只见城楼大门紧锁,守门的卫士竟然不认识。
这位兄弟,孟队长在吗?白玉成笑着问道。
你是何人,胆敢善闯城墙,速速滚下去。那卫士看白玉成一身长衫,身边之人也是平民打扮,顿时怒骂起来。
白玉成身后十名亲兵顿时火冒三丈,气势汹汹的围上去,骂道:瞎了你的狗眼。
那卫士一见这阵势吓得脸色苍白,再也不敢吭声。
大家退下。白玉成拍拍受到惊吓的那名卫士说:抱歉啊,吓到了你,不过骂的好,说明你尽职尽责。
正在这时,一名小队长从远处骑着马跑来,老远就对白玉成拱着手:白佐领,属下见过白佐领。
白玉成一看,原来是以前张英手下的那位队长,上次还被自己赠送过饭卡,名字叫做菜平。
瞎了你的眼,这位便是白佐领。菜平冲着那卫士一顿大骂。
吓得卫士连连躬身道歉。
菜队长,是我的错。白玉成赶紧劝道,然后对那卫士说:不过下次不要那么凶,我们当兵的凶的是敌人,而不是我们自己的老百姓。
一句话说的那卫士羞愧难当,垂下头再不敢抬起来。
白佐领,您是来找孟队长的吧,唉,他出事了。菜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叹着气。
出了何事?白玉成赶紧询问。
菜平将白玉成带到一旁,说:昨日孟队长在城北巡逻,与一群喝醉了酒的人发生了口角,他也是的,不看清楚来人,便将其打了一顿,结果那伙人是府尹家的公子徐建勋,直接被治安军给抓走了,统领大人已经去了几次,没有任何结果。
治安军,徐建勋,怎么这么巧,恐怕这事不是发生口角那么简单,这应该是有早有预谋。
好的,事情我知道了,这段时间有劳菜兄弟了。
菜平连忙拱手道:我虽然名在徐建光名下,但我知道怎么做,请佐领放心。
离开北城楼,乌弘图问道: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动用武力硬去抢人吧?
白玉成点点头道:对方可是府尹,就连指挥使厐大人都不能随便动武,更别说咱们了,他们抓走孟天龙,只是想将城防军我方势力慢慢餐食,最后换成他们的人,依我看孟天龙也暂无性命之忧。
城防军不是直接由厐大人统领吗?即使对方插入了他们的人,还不是无济于事?乌弘图不解的问。
白玉成道:事情表面如此,依我看,庞大人也是被对方所钳制,否则他早就动手了。
两人默不作声,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街上,十名亲兵则是在身后暗中护卫。
没多时,见前方有一人从一家青口出来,醉醺醺和门口的姑娘打情骂俏,然后上了一辆马车。
白玉成呵呵一笑,对乌弘图说:劳烦乌大哥,将那辆马车赶到清河边,我在那里等着。
好嘞。乌弘图虽然不知道白玉成要做什么,但是相信他一定有目的。
清河两岸,杨柳依依,微风徐徐,时值初夏,天气尚不炎热,不少文人墨客在此吟诗作画,从大自然的四季变换当中,寻找内心的灵感。
白玉成坐在一颗石头上,看着乌弘图将马车缓缓赶来,在他身边是那位车夫,已经吓是脸色苍白,战战兢兢。
乌大哥,你干嘛把人家吓成那样。白玉成说笑着,然后掀开马车帘子。
只见车厢里,一位年轻人抱着一个枕头,醉醺醺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叫唤着:徐小姐,小生倾慕多时,小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子
卧槽,你**骂谁不好,敢骂我老婆,还被我听到。
白玉成勃然大怒,揪住姚松的衣领将他从车厢里给扯了出来。
谁**动我,老子可是凤县县承大人。姚松喝的醉醺醺的,半个舌头都捋不直,眯着眼睛瞪了一下白玉成,一只手向他的衣服抹去,色咪咪的说:徐小姐,我好想你,夜夜不能寐
夜夜不能寐是吧,老子让你今日就寐一寐。白玉成揪着他的衣领,拖到清河边,直接就给丢到了河里。
河岸边虽然不深,但是一个醉汉丢进去,也够他受的。
被水一淹一呛,姚松立刻酒醒了大半,发现自己竟然泡在河水之中,顿时吓得是连连呼叫起来。
不远处一些文人墨客看到之后,本想靠过来,但被白玉成手下亲兵气势汹汹的往前一站,吓得这些人连忙掉头躲远。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姚公子嘛。白玉成坐在河岸边,看着他在水里扑腾,冷笑着问:您这是在水里练习狗刨呢,还是在这儿洗澡呢?
姚松使劲揉了揉眼睛,吐出一口水,这才看清楚是白玉成,顿时心中一颤,就像见了鬼一样,呼叫起来:来人来人快来人呀,见鬼了。
白玉成神色一动,看了眼乌弘图,两人明显听出了一丝味道。
去两人把他揪出来,老子今日要好好和他絮叨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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