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车辆里,两人拌拌嘴还是挺不错了,起码感觉有了一丝活气,但到了最后,都默不作声,一个不理一个。
白玉成在苏醒之后休息了片刻,身子也慢慢的能动了,他从地板上缓缓的爬起来,靠在了车厢上。
对面就是那位神秘的小婉姑娘,此刻还将她隐藏在背光阴影之中。
还别说,这是一位很好看的姑娘,起码从她的轮廓便能够看出来,因为拥有绝色之姿的容颜,最起码她身上一切都是完美的,仅仅是一个侧脸,便足够秒杀一切。
从车帘子里向外打量了一下,漆黑的夜晚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唯有天上的明月,分外显眼。
;放下帘子,再看就把你砍了。突然一匹马从后方赶了上来,马上骑着一名遮住了脸面的黑衣人,凶神恶煞般的对白玉成吼道。
;这位小哥,干嘛那么凶嘛?这做人呀,要和善一点,知道什么叫心灵美吗?心美了人就长的美,比如我,英俊不凡,身边美女不少,就是因为心美面善,知道吗?白玉成没好气的教训起来。
咣当,那黑衣人突然将一把剑磕在马车的车窗上,把白玉成吓得赶紧缩回车里。
;哼,我敢打赌你是个光棍汉。白玉成在车厢里气鼓鼓的骂道。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光棍汉,你难道会神机妙算?小婉觉得这人说话有趣,也是枯燥的很,便主动寻找起话题。
;世间万物皆阴阳,自然宇宙尽平衡,男人属阳,女人属阴,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调和,生生不息。白玉成仰着头说完,看着小婉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哼,我自然知道,这是阴阳学说,但这与人家是光棍汉有什么关系?小婉冷冰冰的问。
;你见过哪个有老婆的人脾气会是这般暴躁,分明就是他阳力太盛,导致肝火太旺,如果有老婆自然会得到阴力平衡,脾气也就不是这样,这其中又牵扯到无形之说,比如说……白玉成一副很懂的样子,对她倪倪而谈。
反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拿着自己的半瓶水在哪儿胡扯,倒是将小婉哄的很认真。
姑娘听他说完,冷冰冰的问:;你的嘴巴究竟是啥做的,这么会说?
;嘿嘿,当然是肉做的,小婉姑娘要是不信,你来摸一摸,我保证不生气。白玉成笑嘻嘻的把脑袋凑过去,也是想近距离看清楚姑娘的样子。
;滚开,我才懒得摸你。小婉气鼓鼓的喝道,赶紧将头扭到了一旁,隐藏进黑暗之中。
但是就在这一下,白玉成却是看清楚了她的样子,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不是说姑娘不美,相反她长的无比貌美,与云溪和月儿可谓是不相上下,而是因为她长的很像一个人。
章妍儿,可以说有七八分的相似,唯一两分不似之处非在相貌,而是在性格。
一个小丫头,在哥们跟前冷冰冰的,脾气又怪又臭,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玉成呵呵一笑,看着她问:;刚才我说过阴阳平衡,这男人脾气爆说明缺女人,那相反的,女人要是脾气坏,那说明缺什么呢?
;哼,缺什么?小婉本来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听他问又忍不住。
;嘿嘿,当然是缺男人喽。白玉成坏坏的笑了起来,偷偷看着她的反应。
姑娘黛眉微蹙,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闪,看他得意忘形,贼眉鼠眼的样子,一股怒火冲天而起,狠狠的骂道:;混蛋,你胡说八道,我才不缺男人。
;啊,不缺男人,难道有很多吗?白玉成吃惊的问。
小婉姑娘顿时惊讶的张大嘴巴,赶紧用洁白的小手捂住嘴巴,脸颊之上终于泛出了桃花,她是窘的恨不得这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简直太恶心了。
;你这个可恶的人,怎么不去死。姑娘目射凶光,恨不得杀了他。
;这是你自己说的呀,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白玉成很委屈的样子。
小婉越看他越讨厌,踢出小脚,狠狠踹在他大腿上。
哎呦……
白玉成疼得弯下了腰,痛苦的呻吟起来。
;你再敢惹我,姑娘绝不轻饶。小婉瞪了他一眼,便扭头不再理睬。
感情是头小母豹啊,真够狠的,咱们走着瞧。
这一脚没把白玉成踢疼,倒是震的胸口疼,可见自己被那星月神教的大长老打的不轻啊。
奶奶的,敢打老子,待我摸清楚你们教派的底细,给你一窝端了。
白玉成此刻是各种怨恨加牢骚,平日里被小环宠着,云溪爱着,月儿疼着,他都翩翩然了,此刻这番遭遇,真是倒了霉了。
可恶的小婉,你一定是缺男人,我敢肯定。
……
昏昏噩噩的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多久,白玉成被一阵尿憋醒,等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
咦,马车也停了。
白玉成偷偷掀开帘子,看见处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远处的山峦如同波浪一般高低起伏,直接隐到了天际之间。
这是什么地方啊?
好奇心起,他将脑袋钻了出去,瞬间视野开阔,竟然是在一片大草原上。
咦,他们在说什么?
白玉成突然看见了小婉,此刻姑娘戴着面纱,正在和一名黑袍之人说着什么,由于距离太远,也是听不清楚。
;嗨,脑袋缩进去,看什么看。喝骂声传来,又是先前那名黑衣人,恶狠狠的朝着他走来,而且他背上还背着一般造型奇特的弯刀。
尼玛,这不是我的凤吟弯刀吗?
白玉成眼睛都快要冒火了,他虽然脾气好,但也不受气,三番五次被这个小喽啰喝骂,早已经动了怒火:;玛德,老子要尿尿。
;给我憋着……那黑衣人蒙着脸,但是眼中却是透露着暴戾之气。
;你说啥,我耳朵怎么不好使了,听不清楚。白玉成故意装聋作哑,摇着头。
;真是个怂……黑衣人骂骂咧咧的走到车窗前,对着白玉成就骂起来。
突然白玉成闪电般伸出双手,直接揪住他的耳朵抱着他的脑袋,就往车厢里拉。
马车的窗户本就很小,这一下黑衣人的脑袋被拉了进来,再被白玉成压在窗框上,根本挣扎不开。
白玉成伸出手从他背后将凤吟弯刀夺过来,铮的一声就拔了出来,明晃晃的刀刃架在他脖子上。
;草拟吗的,你**因为自己是谁,敢对老子恶言恶语,打听打听,老子是出了名的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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