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玉成的话,乌弘图惊出了一身冷汗,碎人家的那个,这还叫做善良?
他犹豫了片刻,问道:真的要碎?我觉得还是别做的这么绝。
不碎也行,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在自己豪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男儿之身缓慢丧失,比如震断一条筋,割断一条脉什么的。白玉成挠着头问。
乌弘图想了想,点点头道:有的,不过
啥,还真有?白玉成大吃一惊,面带惊喜。
没错,在我们氏族有一种手艺,可以在生长的过程中缓慢丧失能力。乌弘图说罢一脸的苦涩和无奈道:可可那是给猪和羊这些家畜用的,人可从来没用过呀。
哈哈哈,好得很,我真是太善良了,大哥蒙上面,将这点蒙汗药给他吃了,然后拉到林子里就当家畜给做了。白玉成将小半包蒙汗药塞进他怀里,哈哈一笑,然后便蒙上面,乐滋滋的朝着马车那边去了。
此刻战斗已经结束,宁城南手下二十名侍卫全部被射倒在地,这并非说是世子粗心大意,而是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以为自己是皇族子孙,就可以在西城横着走,谁也不敢惹他,但他偏偏遇见的是毫不讲理的白玉成。
手下的战士们埋伏在四周根本没有露面,地上的侍卫们也根本不知道什么人偷袭了他们,只看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大摇大摆走到马车前,赶着穆家那辆马车就走了。
云溪,别出声,我带你走。白玉成赶着马车一直走到远离官道的地方,此地天蓝蓝,绿草茵茵,环境安静美丽。
现在可以说话了,云溪你安全了。白玉成掀开帘子,眼神一愣,只见穆云溪斜靠在马车里,就像睡着了一样,眼睑轻轻的颤抖着,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
云溪,你没事吧,怎么了?白玉成爬进车里,正要将她拉出来,突然穆云溪睁开了眼睛,那双眼已经失去往日的清澈,氤氲着两团烟雾。
白玉成骇然之时,感觉到姑娘脸上火辣辣的,她的娇躯无比滚烫,就像怀抱着一块烧红的铁。
不对,云溪有问题。
白玉成一把将她推开,只见姑娘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睿智大方,眼神迷离充满**,脸颊通红,不识自我。
天呐,云溪难道中了什么江湖上下三滥的药物?
刚才战斗之时,距离太远而没有看清楚那名队长手中的动作,白玉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他从穆云溪的纠缠中伸出脑袋,趴在车窗将山豹喊来:去,去把那个队长抓来,问问他究竟给大先生做了什么手脚?
没一会儿,山豹回来说:那队长已经溜了,不过我从其他侍卫口中得知宁城南给大先生准备了迷环香药,就是,就是
迷环香药,我知道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宁城南。白玉成咬着牙满脸愤恨,你们在马车一里外守护,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靠近。
云溪呀云溪,对不起,今日是我考虑不周,本想以你为诱饵,没想到让你中了迷环香药。
白玉成不知道这种药该如何去解,但他前世看过小说里的描写,不论男女,一旦中了这种迷环药,要么两人发生点什么,要么就硬撑着,等药劲散去。
不知道云溪能不能撑得住?
此刻,穆云溪正靠在他的怀中,姑娘如兰般的香气直直袭入鼻孔,在这种情况下,纵是铁打的人也忍受不了,更别说两人关系暧昧,已生情愫。
云溪,你听我说,你要忍住,知道吗,你一定要忍住。白玉成紧紧抓着她的手,不停的给她鼓励,然后在马车里找到一个毛巾,蘸着水囊里的清水擦拭她的额头。
白兄,我好难受。穆云溪清醒了一点,她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结合自己身体之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她知道自己中了无耻下流的药物。
坚持住,我会守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就我一个人,你放心。白玉成握住她火热的小手,眼神坚定的鼓励着她。
穆云溪咬着牙点了点头,她的眼神迷离,香腮红的就像两颗成熟的蜜桃,泛着诱人的光泽。
美人在怀,纵使白玉成心比金坚,他也无法保持坐怀不乱,理智与**处在他内心的两个极端,不停的碰撞,欲要将他占领。
白兄求求求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穆云溪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染湿了她雪白的玉颈。
这一声声委屈而可怜的声音,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绵羊,看着她痛苦而无奈的眼神,白玉成心如刀割,他紧紧抱住怀中人儿,在她耳边坚定的说:难受你就咬我的胳膊,一切都会过去的,我绝不会让你遭受一丝伤害。
白兄,我仰慕你崇拜你对你有种连我都说不明的感情,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好迷茫好痛苦我也好恨你穆云溪趴在他肩头,玉齿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
疼痛的感觉传来,白玉成咬咬牙,岂能不理解才女心中的痛,他又何尝不是这样。
如果她是普通女子,两人的感情将没有那么多顾虑,但她是才女,她的三观均与正常人不一样,就连她自己的感情,都令她迷茫悲痛,才女真的是太过于遥远,远的就像天上的繁星,只可瞩目而无法触及。
白兄求你不要欺负我
此刻,那药力达到了最高峰,穆云溪完全迷失了自我
云溪,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白玉成紧紧搂着她,心似同在滴血。
咬吧,你难受就咬我吧。
被束缚了手脚的穆云溪,就像发怒的小母豹,狠狠地撕咬着白玉成
白玉成疼得全身都在颤抖,他真想不到文静娴雅的大才女,竟然会变成这样。
也许这就是她真正的内心,头顶着才女的光环,这不光照耀着她,更给她带来了沉重压力,常年生活在压力之下,内心的痛苦唯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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