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晨曦被推开后退,蔺枭快速来到她的身后,扶住她的肩膀。
女孩回头看了眼蔺枭,随后又看向病床上痛苦不已的蔺崇。最后,看向自己的刚刚伸出去感知蔺崇大脑的手。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只是把手放到了那个人额头上而已,连能量都没有动用。
而且,即便是动用了能量感知,对人体也不会造成伤害,甚至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可为什么,那个人会那么痛苦难受?
那么,唯一只有一个可能。
女孩的眼眸沉了下来,他是装的。
“蔺枭,这就是你说的能治疗崇儿的人?你是想要了崇儿的命吗!”中年女人嘶声大喊着,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即将失去儿子的恐慌当中。
病床上,蔺崇捂着头,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越发狰狞。
中年女人不再信任蔺枭和言晨曦,而是看向旁边一直负责照顾蔺崇,在蔺家待命的两名医生,“医生,快看看崇儿!他到底怎么了!”
两名医生上前,检查着各种仪器,结果纳闷,“根据数据显示,崇少爷的各项指征都是正常的,他没有任何问题……”
“没问题?崇儿都痛苦成这样了,你们跟我说没问题!”中年女人崩溃大喊。
最终,医生没有办法,为蔺崇注射了一阵镇定剂,这才让陷入痛苦和狂躁中的蔺崇稍稍稳定下来。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额间满是汗的蔺崇,中年女人心疼不已。
再抬头看向蔺枭时,眼底已经尽是恨意,“是你,你不希望崇儿醒过来,你要让他继续这样睡下去,是不是!”
面对来自自己亲生母亲那充满恨意的指控,蔺枭紧抿着嘴唇,眼神里充满了克制。
相信,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么下场应该会十分的惨烈。
“珮柔,你在说什么啊!枭儿怎么会那样做,他是崇儿的大哥,他有什么理由那样做?”蔺老爷子无奈,也深深的担忧,很担心蔺崇这样睡过去,就又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还需要问吗?如果没有崇儿,他就可以继续做这个话事人。所以,只要崇儿不醒,话事人这个位置,他就可以永远坐下去。”中年女人不顾场合大喊着,在场的族人都将这话听在了耳朵里。
同样的话,当初蔺启也说过。
只不过蔺启本身居心不良,他的话,兴不起任何的波澜。
但是现在不同,现在说这话的人是蔺枭的母亲。
这话一出,威慑力和杀伤力都十分的巨大。
“季珮柔!枭儿一直对话事人的位置不感兴趣,这点你我都清楚。崇儿昏迷之后,是我逼着枭儿回来坐这个位置的,这与枭儿有什么关系!他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蔺老爷子听不下去了,尤其是现在,还当着其他族人的面。
这样的话,等于是在动摇蔺枭话事人的位置。
“儿子?呵呵,儿子?”季珮柔冷笑两声,“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许靠近我的崇儿,包括你蔺枭和那个臭丫头在内!你们都出去,都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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