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朱天赐终于将丹田精气茧重新结成,终于可以发动简单的法术了,但仍然需要大量的精气来充实。
两人走一阵歇息一会儿,但没有长时间睡眠,因为那需要找一个温暖的所在,而无望峰上根本没有这样的地方。
当夜,彭世月用他的月光斩在一处稍凹的山壁处砍出一个浅浅的洞穴,朱天赐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施展一个暖风术,两人好好睡了一晚。
月光斩在天明后并没有消失,只是威力大减,砍石头只能留下一道较浅的凹痕,激起一些碎屑,就像一块普通的凡铁,连斧刃都有些卷钝,但一到晚上月光出现,月光斩便威力猛增,重新变得锋利如初。
尽管有些小缺陷,彭世月已经很满意了,不断地用左手练习各种招式。
第三天晚上,又遇到一个魔物,却是一只大鸟。
只是这只鸟全身的羽毛均已经脱落,翅膀只剩两根骨刺,尽管不停地扑腾,就是飞不起来,全身皮包着骨头,肋骨明显,肚腹深陷,看起来很滑稽,喙弯如钩,像是一只鹰。
两人对视一眼,表情都很凝重,上次的大意使唤彭世月丢了一条胳膊,这教训已经足够深刻。
朱天赐仍然在虚弱期,说道:要不,咱们避开它?
彭世月扬起左手:我要试一试这把月光斩。
此时月色正浓,正是魔物出没的时候,也是月光斩充分发挥威力的时候。
我担心你的速度不如它!
之前那魔物的速度太诡异了,如今思之犹不寒而栗。
那我就离远一些,当成暗器给它一下,如果不中,咱们绕到那边去捡回来。
好吧。
朱天赐取出冷月剑,拔出鞘,与彭世月行到离魔鹰二十米远的地方,魔鹰停止了跳跃呼扇,秃脑袋摆了摆去地看着二人,更像一只大鹦鹉。
两人停下,不能再靠近了。
彭世月后退两步,然后猛地前冲,左臂轮圆了,将掌中板斧投了过去。
那魔鹰似乎是只傻鸟,兀自在晃头晃脑地望着,根本不知道躲避,等板斧到了近前,才用尖喙去啄,然后板斧带着魔鹰的脑袋飞了出去,没头的身子跌跌撞撞蹦跳了几下,向峰下滚去。
这么容易?
两人互视,都有些不太相信。
大步走过去,朱天赐仔细观察地上被砸扁了的鹰脑袋,它仍在缓缓的抽动,彭世月则绕过去拎起嵌在岩石上的板斧。
朱天赐伸过冷月剑,对着鹰脑袋中间划去,他想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是不是还有脑浆,可是剑峰刚刚触碰到脑壳,触及处立即化为粉尘塌陷,并迅速向两方传播,整个鹰脑袋迅速化为乌有。
彭世月说道:你这冷月剑应该是仙兵,对低级魔物有压倒性的克制。
朱天赐却有些疑惑,仙家兵器应该精气更盛才是,这短剑半分精气也无,更像是凡铁。
他当然不会说出来,皱眉道:你看,什么也没留下,连点骨粉都没有。
刚才鹰脑袋明明化为粉尘,但粉尘落到石头上就消失无踪,这使他再次怀疑这个世界是游戏,只有无形无质数据才会如此。
这有什么。彭世月不以为然地道:它们只在夜晚出现,在白天还会消失呢,我想魔物受上层世界法则的影响,原本就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
朱天赐仍然没有打消怀疑,但这个世界与原来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至少这个世界有神奇的天地精气和法术,不能完全按以前的理论来解释。
两人继续前行。
路上又遇到一些其他的魔物,有人也有妖兽,有的只剩下骨头架子,也有干尸型,但实力都不太强,毕竟他们在无望峰的下部,甚至可以说在无望峰的山脚处,死在这里的怨魂生前实力都不怎么太强。
又行了数日,朱天赐将丹田补满,可以发动疾风术,两人加速前行。
无望峰很长,巨木林也非常宽广,两人行了足足一个月,差不多有六七千里,才终于到达巨木林的边缘。
这里无望峰的山势也发生了较大的改变,不只有主峰,还多出了许多的较矮的山脉,纵横交错,很是难行,而且温度也下降得厉害,山头全是皑皑白雪,山体也像无望峰一样,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的植被。
两人在巨木林边上停下。
彭世月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进山,不然会冻死的,就算你会暖风术也不行,你不可能一直不停地发动法术。
朱天赐问:那怎么办?
彭世月一指巨木林:咱们必须弄一些妖兽的毛皮。
啊,还要与妖族开战?
你想多了,妖兽毕竟不是妖族,何况这里酷寒,前面就是冰龙的地界,妖族一般不会呆在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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