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吧!这要干嘛,拼命呢。陈风见这模样诧异的几乎要尖叫了起来,目瞪口呆。这要有多大的冤仇啊。生死相搏。
眨眼之间,一团红色的火焰里,喷出了密密麻麻满天的银豪朝着陈风奔袭而来。太大了点吧,这手笔。若是射中在身,比刺猬更加名副其实。
还好,陈风眼疾手快,转身一手抓起身边的八仙桌,宛若一个大雨伞般横亘在了自己的面前。
雨点般的银针啪啪啪射入了面前圆形的盾牌。密集而有力。紧接着,针毡般的桌子砰的一声四分五裂开来,射向了周围的空间。一把银色的软剑从空隙里卷了过来,甩向了陈风。
一颗颗黄色子弹啪啪啪地从黑色的枪管里呼啸而出,咬向了面前这团红色的火焰。
眼看着鲜血即将漫天飞舞,如同这团暴起的红色火焰。
一阵叮当作响的强烈金属撞击声,从耳畔划过。
面前闪电般呼啸的子弹突然改变了方向,犹如打飞的球一样射入了墙内。
一道银色长龙在面前舞起,留下了一道道的残影。
子弹已经无能为力。剑,又是长剑,好厉害的剑法,居然能够阻挡子弹。他心里闪过一道黑影,心有余悸。他噌的一下子如大鹏展翅般向后飞起,落在了墙边。一只手却向怀里抹去。
桌子的碎片啪啪掉在了地上,就像砸在心上。一道修长的白影缓缓落在了面前,宛若一道幽灵。
你看不到他的脸。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从脸上落下,挂在胸前。远远望去,头顶一片黑暗。一身的白衣随风飘动,形同鬼魅。只有他手里一把长剑迎着长风,显得更加冷。
长剑,他是那晚的黑夜人杀手吗?陈风有些心惊。一双闪亮的眸子盯着那把长剑,想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端详了良久,然而没有答案。那晚天太黑,又苦于应付,脑海里没有太深的印象,除了高超的剑法。
“这就是凤栖阁的待客之道?”陈风问道。表情很警惕。
“大哥,杀了他!”冷月满脸杀意。
“你就是陈风!”白衣人缓缓抬起左手,然后问道。
“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陈风面露疑惑。
“夺命判官,陈风!”
“你们认识我?为什么出手伤人?你们究竟想要怎么样?”
陈风见这表情,更加不知什么意思,连珠炮似的问了起来。
“川上介被你所杀,刀也落于你手!”白衣人说道。
“你们是倭人,藏于庆州的奸细。”陈风瞪大眼睛问道。
“你才倭人呢!原来误会了。”
红衣女子抖动手腕。细而韧的手链弹了起来并且缩了回去,好像有生命一般又灵性。软剑归于腰间。
“哈哈,你消息好灵通啊。这事好像没几个人知道吧!”陈风松了一口气,瞪大眼睛盯着两人一脸笑容问道。
“想知道一些事,不难?”
白衣人说的很平淡。手一挥,一道白影闪过。话还没说完,但是手里的长剑已经不见了踪迹。
好快的速度。陈风的瞳孔都成了一个小圆点。他放松了脸部的表情好奇的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无名。”
“好超然的名字!无名,真酷!”陈风感到很奇怪。
“名字是一个代号,毫无意义!你会错意了。”白衣人冷冷说道。
“大哥,甭给他废话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冷月说道。
“川上介确实已死。不过,据我所知,陈风好像不是这样的一幅尊荣。你来这里有何居心?”
白衣人双目直视陈风沉声问道。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掩人耳目,苟且偷生而已。”陈风淡淡一笑。
“懦夫!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冷月一脸不屑。
“哈哈,难道送死是勇者光荣。活着就不是智者所为?”陈风脸色一变,随之说道。
“这就是胆小鬼常常给自己找的挡箭牌。贪生怕死还强装大义凌然,恬不知耻!呸。”冷月愤愤骂道。一双厌恶的眼神把陈风抛出了视野。
陈风何曾见过这种表情,绷起的脸随之舒缓,望了望无名又望了望冷月笑道:“你说的或许不错。对于有些人,确实如此。但是我的命,是父母给的,更是属于我自己的。我珍惜我自己的生命。有什么错?”
冷月嗤之以鼻。
“舍妹一向心直手快……”白衣人说,“他们来了――”
冷月闻声脸色一变,刷的一声,又抽出了软剑。她如同名字一样的目光盯向了窗外,快速抬起了一双玉手走向了窗口。
两个好奇怪的人。不愧是兄妹。陈风瞥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样注视着窗外。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卷入一宗毫不相干的纠纷中。
几只箭簇带着异响从外面天空里飞进了窗户,如一道流光。
冷月红色的衣袖随风轻轻摆动。软剑犹如卷起的一道旋风,一口吞掉了飞掠过来的流光,裹挟着奔向墙壁。
随着“砰砰……”的响声,漆黑又锋利的三角形箭簇射入了红棕色的木墙板,发出了“嗡嗡”的声响。
陈风闪到身边的窗户旁推开向外一看,顿时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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