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156/494892156/494892227/202006081142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安市城外的大帐当中,李世民坐在桌案后,看着案前众人为了是否对安市城进行强攻在不断的争辩。
“我们已经围困安市这么久了,他们还不选择投降,应当进行攻城了!”
程咬金看着长孙无忌,大声地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知节,你要知道,安市城城池高大坚固,我们若是强攻,伤亡定然不小。”
长孙无忌对程咬金的话反驳说道。
“那也不能这么一直耗下去啊,他们不投降,我们难道就一直围下去吗?”
程咬金依旧不满的说道。
李世民在案后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争吵,一言不发,看着他们争吵的面红耳赤。
“好了,都停下吧!”
李世民皱着眉头,声音给人的感觉略显疲惫。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的看向李世民,只见李世民一手撑着额头,面带疲惫的神色。
“你们都先下去吧,让朕一个人清静一下。”
“可........”
尉迟恭听到李世民让他们离开,刚想要开口,便被李绩拽了一下衣角,打断了他的话头。
尉迟恭十分的不解,两眼带着疑问,看向李绩,看到尉迟恭那疑惑的眼神,立即低声跟他说道:“离帐后再说!”
就这样,尉迟恭一头雾水,摸不清情况的就跟着李绩他们离开了营帐。
“为什么阻止我?”
尉迟恭出了营帐后,立即拦住李绩问道。
“陛下有些累了!”
李绩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尉迟恭。
“可是............”
刚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尉迟恭看见李绩那认真的眼神的时候,又将嘴中想要说出的话又再次的咽了回去。
众人离开了中军营帐后,李世民坐在榻上静静的思索着,他突然间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衰老了,今天就很好的表现出来了这一状态。
身体莫名的感到一阵疲累,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一种情况。
“懋功,陛下是......”
长孙无忌找到李绩,他感觉到了李世民这次和以往的不同之处,好像真的老了。
“恩,陛下累了!”
李绩也不多说些什么,就简单的从口中吐出了这几个字。
长孙无忌听到李绩的话后,顿时身形摇晃了一下,稳住身形之后,面色有些怪异。
“陛下不历战阵多年,久居深宫,身体早已不如早年遍经风霜,此次亲征,将之提前了啊!”
李绩站在长孙无忌的身旁,淡然地感慨说道。
短短的话语当中,透出了一股无尽的悲凉与无奈。
第二日,李世民再次的召集长孙无忌和李绩等人。
就对安市城的进攻策略,进行在度的商讨。
众人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之后,李世民最终拍下板来,命令所有人回去做好准备,大军明日攻城。
李世民这个命令已经下达后,所有的将士都兴奋了起来,围困了安市这么久,一直没有选择强行进攻,今天终于等到了进攻的命令,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欢呼了起来。
“终于等到了啊!”
一个士卒开心的欢呼说道。
“是啊,终于可以不用再感到这么憋屈了!”
“哈――哈――哈――哈!”
其他的士卒听到这话后,都纷纷的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仁贵兄,陛下终于同意发兵进攻安市城了。”
刘仁轨看着薛仁贵,也是满脸的喜色。
“正则兄,你憋闷了这么久,现在终于令你可以大干一场了!”
王文度看着刘仁轨一副快乐的神情,微笑着调笑着。
“你不也一样吗?”
刘仁轨此时侧着脸,也是一脸的笑意的看着王文度。
王文度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作答,见薛仁贵一言不发,两人这时把目光看向薛仁贵。
“仁贵兄,在想什么呢?”
二人的一声叫唤,将薛仁贵从愣神中给拉了回来。
“额,有什么事吗?”
见刘仁轨和王文度二人将目光投向自己,薛仁贵尴尬地笑着。
两人见薛仁贵这种状态,十分惊讶,连忙问道:“仁贵兄方才是怎么了,在那儿独自发呆。”
“没,方才只是在思考,明日攻城的一些想法。”
薛仁贵开口淡然地说道。
听到薛仁贵说刚才在想明天攻打安市城的事,二人急忙追问道:“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仁贵兄是何想法,说出来我俩一起参谋参谋。”
薛仁贵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
刘仁轨见到薛仁贵犹豫,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仁贵兄是担心我们,偷你的想法计策吗?”
“不......不,是我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说。”
薛仁贵见刘仁轨有些会误会,急忙解释,皱着眉头讷讷的抓了抓后脑。
见薛仁贵这副神态,王文度开口说道:“仁贵兄,不必着急,我们一起回营帐,在慢慢细说参详。”
薛仁贵听到王文度的话有点愣神。
王文度也并没感到有所介意,一把抓住了薛仁贵的手臂,另一只手拽了拽刘仁轨,示意他一起走了。
来到营帐中,王文度拉着薛仁贵就坐了下来。
随后,王文度给薛仁贵倒了杯水,看着他开口道:“仁贵兄,跟小弟我们说说吧,明日攻打安市,你有何想法?”
薛仁贵看了眼王文度,又转头看了看刘仁轨,见他们都期待的看着自己,也不好再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我方才在想,明日攻城,我该如何做,怎么做!可是想了好久,我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刘仁轨和王文度听了之后,也是深思了起来,思索着自己明天也该如何去做,毕竟他们没有强攻的城池的经验。
想到最后,两人也是对视一眼,同样不由得一阵苦笑,他们也发现自己也是同薛仁贵一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我等三人皆乃沙场战将,非统御全军,调度四方的帅才,我等又无攻城的经验,所以........”
薛仁贵看着两人那苦涩的神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解。
“诶,仁贵和文度不是都攻下过城池吗?怎么.......”
刘仁轨突然想起来,薛仁贵和王文度都带人攻过城,有些不解的问道。
薛仁贵和王文度听到刘仁轨的疑问后,皆是苦笑一声,这真是自家事自家知。
王文度先开口说道:“小城池比较矮,夜袭偷城;建安城高大,野战斩其守将遂而破城。”
薛仁贵听完后也是眉头一挑:“新城和延津,我皆是城下叫阵,斩其守将,遂而破城。”
刘仁轨听完后,满头黑线,看着他们的两个眼神怪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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