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大汉落荒而逃后,花姐哼着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慢条斯理下床,链条哗啦哗啦地,不着寸缕绕到床后面,熟练地坐上马桶,舒心地长叹一声,道:如果你只是要看呢,应该是看够了。如果你要偷东西呢,这里只有屎尿屁,快滚蛋。如果你要杀人呢,就快点动手,老娘我若还手就是你养的。如果你要救老娘我呢,那就谢了,然后你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连飞一动不动。
花姐娇笑道:还挺小心,提醒你,狗要来喽。还有几十个呼吸。
连飞自然知道,狗吠人声已经隐约可闻。他动了一动,脚下发出声响。
花姐冷笑道:看了老娘的身子就想一走了之吗?出来!让老娘瞅瞅你是谁,胆儿倒挺肥。不出来我就杀了你。她已然散手散脚地从锁链中脱出,随手拾起一块月饼或者松饼,捏成粉碎。
连飞嗤嗤嗤笑出声,转身离去。
花姐大怒,怎奈何浑身**,再怎样豪放的日本女海盗也不大可能以这状态迎敌或追击。咬了咬牙,又自己把自己锁上,娇弱无力地哎哟两声,累死个人咧,回到床上。
犬吠越来越近,连飞腾身上柱,以指尖抠进穹顶凹凸不平的砖块,悬挂着晃晃荡荡反方向爬入黑暗,十来步后跃下地,紧跑几步,再上柱,摸到穹顶砖缝,再如猴般荡开,如此上上下下交替,将人群甩开。
很快他顺着风吹来的方向找到下一个入口,阶梯下居然没有火把。连飞全神贯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再扔个土块上去,听听动静,以防陷阱。
土块落地,寂然无声。连飞一动不动伏于梯侧,良久良久,上面嘘了一声,显然有只老鸟。连飞慢慢退回地宫,再良久,一人骂骂咧咧地道:够小心,不会出来了,可惜老子的刀已经饥渴难奈了。
如此整夜,连飞跑了五个出口,全部有人守株待兔。地下的狗被耍得团团转,只好被带上地面。
贾府护卫打草惊蛇之计不售,守株待兔不成,瓮中捉鳖总可以的,你还能化身土行孙入地走了不成?到了白天,再来几百号人,几百支火把,几十条狗,还推不平你?
连飞花了两个时辰在脑海中画出了地图,估出花姐大约被锁在地宫圆心位置,几个出口正好构成鼎足之势。这是诸葛八卦阵?那么应该还有三个出口有待发掘,可惜没时间了。
回到圆心,花姐此刻依然在床上,嗯啊呃地发嗲。周围方圆十丈,有七八个彪形大汉,在五六支火下把守着。她一直在抱怨光太亮,明儿赶紧把窗帘装上,可惜无人理会。
连飞估量着暗中应该还有人,是陷阱的可能太大,想了想,还是算了。
得另谋出路。
还是太自信了啊,早知道就直接向左转,翻墙走了。
连飞看了花姐最后一眼,悄悄离去,到最早进入地宫的入口阶梯下等待机会,手里则提着不知何来的铁掀。
清晨第一缕日光从顶上射下,有人道:我去尿,你们上心些。脚步声渐远。倒数十五,就是现在!连飞直蹿而上,挥铁掀虚划,如果有渔网就会被破。果然铁掀变得沉重,连飞踩到实地,手里铁掀直上一顶,旋转一半圈,再往下一拉,哎哟一声两个脑袋对撞在空中。
当连飞用铁掀拍飞两个脑袋时,人已到了洞外。一条猛犬扑上来,连飞用铁木柄摆守势,挡在狗牙咬合必经之途,那狗一犹豫,连飞一脚踢出正中狗鼻子。那狗一条性命立时去了一半,躺下装死。尿尿那位这时才顺风尿到一半,赶紧往回冲,裤子湿了也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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