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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副教授,当得起这个称呼,沈弘能够看的出来,这人眼中的那种狂热和认真,并不是学校学生那种嘴中喊着老师,实际内心将自己当成卖国贼的人。
特别是在自己为华中派遣军司令部厕所爆炸案书写报道后,甚至一些学生看着自己都是一种可耻的笑容。
总算是遇到一个知己,那种往日的心又一次膨胀起来的谦虚笑眯眯的道;“请教不敢当,不过是相互之间的探讨而已。”
“谦虚了,沈老师能够用一根烟头就引爆厕所的言论,可是比那巷子中的算命先生都要厉害的紧,不知道沈老师是否也因为自己遭受烟头引燃厕所的事啊。”
这……
这他么是来请教的。这是来洗刷自己的嘛这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声音在微微变化,暴露出他的不满。
来人只是淡然一笑;“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的是,我费尽心思花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制作出来的定时炸弹丢在厕所里面,你一根烟头就抹杀了我几个小时的功劳,你说,你这是不是在抢我的功劳,你知罪嘛你。”
我……
这居然是凶手,沈弘刚想往后面退后,却不想猛然之间感觉到凌空而起后紧随其后背部似乎遭受了重击。
随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拳头夹带着有辱斯文的话,简直不堪入目。
疼想让他叫喊,可是那人却是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
“好好的人不当,你他么的要去当畜生,当畜生也就算了,你去帮助日军祸害百姓,帮助日军祸害百姓这些都算了,你狗日的居然抹杀我炸弹的功劳,你居然让一根不起眼的烟头抹杀了我炸弹的功劳,娘的,真他么的可恨。”
一顿暴打过后,手有些发酸,公孙耀喘息了两口气坐在椅子上,一直坐在边上没有动的谢体秀只是淡然笑了下将自己茶水递给公孙耀。
见他喝了一口调整自己的气息,她嫣然一笑伸出青葱一般的手指指了下打的如同猪头一般的沈弘;“他……怎么办?”
他……
公孙耀将这稍微值钱的汝窑盖碗茶水放在边上;“这个狗日的非得说一根烟头能够点燃厕所引发爆炸,今天我就拿他做实验,要是炸了就好,不炸我他么手榴弹让他上天。”他指了下早已经下晕厥的老头;“这狗草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开口皇军,闭口皇军的,也是忘记自己是中国人的东西,拖厕所去。”
污秽之地。沈弘虽然算是有点人脉,还真不曾有那种酒店的马桶,不过就是挖了一个坑而已,这地方,谢体秀一般是不去的,好在公孙耀力气大,一只手拖一个硬是将其拖到了厕所。
一巴掌将沈弘打醒,公孙耀左右看了下,居然是搭建了并不是很结实的石板。
心狠手辣,不过就是一块大石头砸下去的问题,顿时将石头板炸碎后,公孙耀很不客气的将这两父子退下去;“啦,见报的东西是经受过验证的,你说过烟头能够将厕所引爆,我试一试。”
公孙耀猛吸两口很自然将烟头丢弃在了早就沾满了大便什么的沈弘旁边,顿时灭了。
这让公孙耀很失望的摇摇头;“看来这个是不成的,来试一试这个。应该你指的是这个烟头。”
他掏出手榴弹晃动两下可是吓得沈弘;“好汉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不这么做,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滚,你应该知道,你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接大烟头吧,畜生。”公孙耀拉开引线将手榴弹丢了进去临走还不往晃动了下双手;“拜拜你呢。”
轰……
客厅中的谢体秀听到爆炸后知道公孙耀是将那两父子给丢粪坑炸了。
她只是稍微斜眼看了一下,紧随着从收集的金银细软当中抽出一长条大洋丢给面前五十多岁的佣人;“拿着这个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些钱,足够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安生了。不要在回来了。”
那佣人谢过后匆忙离开。
公孙耀和谢体秀汇合后,两人立即从后门离开来到了街上。
吃宵夜的时间似乎还太早,不过才九点多而已。
公孙耀看了下中田正二家所在的方向;“一个也是臭,两个也是臭,我这香喷喷的身体反正是臭了,今晚你也不会跟我睡,我们顺便去将他按死在厕所算了。”
谢体秀切了声抱起双臂陪同公孙耀来到中田正二的家中指了下不远处的茶馆;“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等待,并非是很长的时间,伴随着一个人影从旁边墙上跳下,她起身追了过去却是发现一阵的恶臭,似乎是那种屎尿臭。
“这个大个人了,还尿了,丢人不。”谢体秀埋怨着。
公孙耀却是气的牙齿发痒;“没按住啊,那家伙力气有点大,我都将他按厕所里面了,他居然还双手乱动,然后……
天亮了。报纸上的报道,总算是让自己保全了颜面,不然,若是让人知道司令部厕所让人给炸了还熏死了好几个人,这要是传出去,那不光是自己脸上无光,恐怕整个派遣军上下也都没脸了。
对于副官的处理。畑俊六很满意。
虽然这里依旧还有一股臭味,但是也无法掩盖他的消息,一直到,副官告诉了他一个消息,负责说烟头引爆厕所的两个人,一个被手榴弹炸死在了厕所,一个被活生生按在厕所里面淹死后。
那颗早已经是生死看淡的平静的心脏,完全陷入了不淡定,
他摸着自己滚烫的胸膛扪心自问一番。
这段时间,自己并不曾做出任何过激的激动,也不曾下达命令对新的区域展开个什么进攻,为何他就纠缠着自己 不放呢。
做人留下一点余地,他难道不好嘛,已经炸了自己的厕所,为了能够放过你,我安排人找了一个台阶。好让双方就这么过去。
却不想,他如此厚颜无耻,居然将两个有利的证人给按死在了厕所。
他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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