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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弃暗投明

在逃公主的业绩神话 大玄子 6783 2024-01-30 12:51

  <b></b>到了此时,赖茅才明白,欧阳时早已察觉武顺才内心真正所图,故他所献谋略,无不投其所好。可谄媚的话再如蜜甜美,也遮掩不住自己的劣势。最要命的是,一旦上瘾便信以为真,轻敌自大至无所畏惧。

  “赖茅斗胆,将军不可主动进攻!”虽知晓再劝无用,他仍是不忘职责,做最后努力“西南军虽兵强马壮,但在大月子民看来,毕竟是违抗王命的反军,军民齐心攻城不稳。小的认为长久策略,西南应以守为稳,二分大月国土长久施压,以待朝廷妥协,赐下西南王封号。”

  “大胆赖茅!”欧阳时义正言辞回“将军统领月军多年,管辖之内民富久安,大月子民无不羡慕。再看处月氏致国家动荡多年,民怨愤天!民众早就盼望大月易主,以求明主治理,同享国泰民安!”

  “先生慎言!”欧阳时之语,让额图愤然。“作为大月子民,处月氏再无能,依然是月祖后人,月族世代子孙皆应忠诚守护,祖先所命谁人敢违?你规劝将军取而代之,是为祸言!

  西南军中将士又有多少不服?”

  “我看是额将军带头不服!”欧阳时不恼,微微一笑。“将军,上阳新国君即将登位,边界已有几十万大军集结,为我西南所用。咱们等了这么久,不就等大月主动开战?处月氏不仁不义,枉杀忠臣,将军为求自保,不得不奋起反击!前有虎狼之师攻城拔寨,后有上阳后盾所护。欧阳时恳请将军,莫失战机!”

  “赖茅?”武顺才悠悠问道“你认为呢?”

  “将军,赖茅一直以,为您守住西南而尽心辅佐。若是将军志在夺取整个大月,赖茅才疏学浅又胆小怕事,认为此事为冒险。”

  看武顺才其实已心如铁石,赖茅无意再辩驳。而刚毅的额图仍不死心劝阻,虽军命不可抗,但他实属不愿叛逆祖先,做被人唾骂的叛国将。

  “末将认为,上阳并不可信!若西南军开拔向北,不论胜负,上阳定会随后入境。再者”

  “额将军又怕月莹占西南,还怕上阳占西南。此等畏手畏脚,怎可甩开臂膀?”欧阳时讽刺道。

  “哼!”额图反讽“凭欧阳先生一张嘴,即可抵得千军万马!”

  “好了!”一番唇锋舌剑后,武顺才意味深长说道“我西南兵力雄厚,又有众位能士运筹帷幄,定能战无不胜!只有我方步步紧逼,才可迫使朝廷妥协!”

  “将军英明!”欧阳时得意献媚。

  “欧阳时,去传我意,着各部做好准备!”武顺才下令。

  “属下领命!”

  欧阳时走后,忧虑的额图向赖茅投去求助目光。他若无其事抚须颔首,暗指东北。恍然的额图单膝下跪请命“将军,若要建成大业,防线之漏不得不堵。末将请命,亲自领兵往东北御敌。”

  “哦?你要多少兵力?”

  “将士一万足以!”

  看武顺才似有疑虑,迟迟未应,赖茅假装不信,问道额图“额将军仅需一万,即有信心阻挡十万月莹军?”

  “兵不再多,以奇取胜!末将愿立军令状,不复两郡,愿受军法处置!”

  “将军!”赖茅禀道“额将军为西南武将之首,即使以五千兵力去阻,敌方也定认为是西南主力。那么定能鱼目混珠,打乱敌方战略!”

  “若将军肯允末将亲自挑选精兵良将,五千兵力,定也能诈他十万溃逃!”

  “好!”武顺才喜笑颜开。“准了!领受军符,明日校场点兵。”

  “末将接符领命!”

  察觉军中轻微异动的欧阳时,摸清状况后匆匆返回将军府,向武顺才抱怨道“将军糊涂啊!怎么能准了额图?”

  “无妨!”武顺才不以为然。“他已立下军令状,量其不敢造次!”

  “若不回还,军令状有何用?您允他亲自点兵,损失良将不说,您的战略他无一不晓,万一”

  “既然先生认为不妥,追回军符,阻止明日点兵即可。”

  “您还赐了军符?”欧阳时深感不妙,痛心疾首地道“将军啊恐怕此刻,他们已快马加鞭往东北而去。这定是那赖茅决心出逃之策,您上了他的当了。”

  “大胆背主逆贼!”恍然的武顺才,勃然大怒唤来猛将“平貌!”

  “末将在!”

  “领铁骑去追,传令各关,发现踪迹格杀勿论!”

  “诺!”

  “哎”欧阳时叹口气。“希望平将军可快他们一步!”

  不敢半分松懈,一路急行疾驰直至距来县十里处,额图才稍加定心。暂停了前进,向将士喊话“兄弟们!到了来县,咱们就与悖祖逆贼划清了界限,就可回家乡面见爹娘。”

  “回家!回家!”将士们无比激动,气势震天。

  “出发!驾~”

  五千精兵转瞬已临城下,城门守将看是从西南而来,不敢怠慢。“敢问是哪位将军领?”

  “骁骑将军额图,奉将军军令,彻查二县丢失粮仓之事。速开城门!”额图手托军符,厉声呵斥。

  “原来是额将军!”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官,守将慌忙下令“开城门!”

  城门大开,知后有追兵的将士们不敢拖延,争分夺秒入了城。守将已率兵下了城防,向额图行礼。

  “拜见额将军!”

  “你可知罪?”额图并未下马,冷声质问。

  “这不能全怪末将,是曲江孙书瑶倒戈,献上粮仓地形图,才致”

  “来县守将渎职懈怠,致西南补给大损,依军法处置就地问斩!”

  “请额将军先听末将禀明”短暂惊慌的城尉突然想起什么,缓缓起身,后退数步。厉声回道“要处置末将可有将军文令?我看你们像是”

  守将的话未说完,额图提刀自战马飞身射出,手起刀落就利落地抹了那人脖颈,他瞪大双目,双手挡不住那喷溅的鲜血,呜呜索索间就送了命。

  “将军口谕,由本将军部接管来县,谁有不服视为他的同党。”

  那些不知所措的来县将士,相互探究番后,将手中战刀入鞘,单膝跪下。“末将尊额将军命!”

  “来啊!关闭城门,没有本将军令,不得任何人进出。”

  “诺!”

  城防已皆数换上自己人,没多久,震天的马蹄声由远而至。额图与赖茅登上城门,居高临下望着下方的平貌。

  “你等叛逆小人!速开城门受死!”

  迟了一步的平貌怒火中烧,抽出战刀指向那二人,但城门高耸也只得嘴上泄愤。

  “平貌!共事一场,送上良言。”赖茅喊道“跟着谋反,只会成为千古罪人,让祖宗爹娘蒙羞!武顺才轻信上阳细作欧阳时所言,你等的未来,不是死在对月战场就是亡于阳族刀下。”

  “休得胡言!”平貌不肖与耍嘴皮之人纠缠,遂调转马头。

  “平貌,带着你的将士,寻出路去吧!”额图劝道。

  “撤!”

  随平貌一声令下,八千铁骑悻悻离去,城门上的二人相视一笑。

  “多谢先生!”额图恭手道谢。

  “是我要感谢额将军识时务,快刀斩乱麻!”赖茅直言“作为谋士,庸臣不可怕,怕的是主庸。与其留在西南自讨没趣,不如另寻明主。”

  “听闻月莹公主贤德正义,是为明主。”

  “若是依将军之意等明日点兵,我等怕是只能等来,血祭战旗!”赖茅调侃道“咱们还如何寻得明主?”

  “还是先生神机妙算!”额图难为情地摸摸头。“我已差副将领兵去了里未,如法炮制定会手到擒来。”

  “嗯!就拿此二郡,作为献给长公主的见面礼。”

  京城的沿街商号已陆续熄灯打样,仅剩一间酒肆透着灯火,门口的崭新招牌披着红娟,‘雅清居’三个鎏金大字格外醒目。往内看,店员们忙碌清扫,摆放桌椅。

  “掌柜的,您再去看看可有不妥!”小二阿去在房门外喊道。

  “知道了!”

  房门打开,一身华丽衣裙飘然而出,高耸发髻珠翠环绕,&nbp;&nbp;额头光洁莹润黛眉若丘,那遮面白纱此时却不再显怪异,反而增添一丝神秘,让人对纱下面容浮想联翩。她环顾大厅,又姿态优雅地移步门前,抬头看向牌匾,望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颔首。

  此时,有一落魄男子,鬼鬼祟祟从暗处走出,看见她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但不敢太过张扬,谨慎地畏缩在墙根,轻轻唤道“你是阿莫吗?阿莫!”

  听见动静的乌雅一怔,并未回头,只想快步进到店内,可那人怎可罢休,慌忙说道“阿莫!我是五子,计划失败了。”

  “咳咳!”事情有变勾起了好奇,乌雅阻了他话语,她站在门外向店员吩咐“明日要开张,都下去歇息吧!”

  “掌柜的,我来关门。”阿去笑嘻嘻说道。

  “你去吧!我自己来。”

  “唉!”

  并未再掩饰声线的乌雅,让暗处的五子望着那背影发楞。店内无人后,她陆续吹灭灯盏,内外一片黢黑。五子趁机钻入酒肆,关闭店门。随着女子摸黑进了房间,微微烛火亮起,照亮了男子那张狐疑的脸。

  “你是?”

  乌雅并未搭理他的疑问,急切问道“是不是处月林夕又没死?”

  “不仅没死,付府,苏府、所有涉案的大臣,就连陆府的梁燕也被抓了。幸好我奉命去往西南传信,才得以逃脱。本想悄悄出京,城门盘查甚严,不敢贸然行动。”

  “青府的人也无碍?”

  “一个未少,青玄阙已奔赴前线,领兵征讨西南。”

  此消息对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本想大仇得报已无遗憾,寻份生计可安心度日。却事与愿违,瞬间被打回原形,而远离了王宫,又该指望何去复仇?她恨到切齿。“难道真是天神下凡,动她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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