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高堂上,只放有一个灵位,苏澜虽作为苏挽吟的父亲,但是是没有资格坐上焓王府的高堂的,
还有就是苏澜本身也不想露面,他怕被一些人瞧见后认出自,所以苏澜并没有出现在大厅之上。
“妻郎对拜!”
离冥焓转过身透过红纱看到苏挽吟那娇羞通红的脸庞,心中无奈一笑。
而苏挽吟透过红纱看到的是面无表情,神情淡漠的离冥焓,立刻低下了头,小手紧紧地抓着牵红的一端,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也特别大声。
“送入洞房!”
苏挽吟被喜公领着退离了大厅,前往王府主院寒暄院。
从此刻起,苏挽吟这只小麻雀便成功飞上枝头,入住了王府主院。
“王君,您坐在床上稍歇会,王爷一会就来,记住不可乱动,不可以自己把红盖头掀开啊。”
“嗯~我记住了。”
听着苏挽吟柔柔甜甜的声音,喜公心中一酥,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听话可爱的小新郎官了。
“那喜公我出去了。”
砰一声,门被合上,盖头下的苏挽吟猛然松了一口气,两只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周围的房间布置。
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总感觉床上有什么东西咯得屁股疼。
苏挽吟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这一站让守在一旁的小零两眼一瞪,使足了劲将苏挽吟又按了回去。
嘶~
“公子您不可以站起来走动的,好好坐着!”
“床上好像有东西呀,一颗一颗像石子一样的。”
“那是花生和枣子,新婚之夜洒在床上可有寓意了呢。”
“噢~”
……
大厅中,离冥焓在宴席间不耐烦地接受着众人的敬酒,当然也有几个有眼力的大臣看到离冥焓微怒的表情纷纷打消了敬酒的想法。
其他人要么就是想巴结离冥焓,看中她手中的兵权,最好能把自己的儿子嫁进来。还有些就是想要灌醉离冥焓,看能否从她这里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不过这是她们多想了。
众臣看着离冥焓每一杯都一饮而尽,心中暗叹,没想到焓王的酒量如此之好。
离冥焓的酒量在女皇生辰宴那日,苏挽吟来来回回百八十次的斟酒都未醉来看,根本就无法想象她的承受范围。
“王爷,天色不早了,臣等就先告退了。”
众臣像是说好的一般忽然间皆拱手告辞,大概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宾客们皆离去,厅内除了离冥焓和几个伺候的以外,空无一人。
离冥焓拿着酒杯的手此刻青筋爆出,手一捏,直直地就把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嘴角勾起,无声地冷笑着。
今日来的人里面不知多少是离月溶派来的,她今日没有来参加,并不代表她不知这里发生的一切。
自己乖乖地将婚仪进行完了,没有什么动作,更没有与任何一人有过多的交流,原因有两个,
其一就是不屑和这些墙头草有什么交际,其二你离月溶这段时间最好别做出什么事来逼自己,别打扰自己和挽挽过小日子。
倘若再逼急,就别怪自己带着人离开再次消失在凰城,消失在你的监视范围内,让你日日惶恐不安,生怕哪日自己突然回来后逼宫造反。
离冥焓站起身子,离开了大厅,慢慢地朝着自己的寒暄院走去。
九月十五,茫茫夜色,天上圆月,红房喜烛,乃心之所向。
房中,几个伺候的小侍刚把床铺上的花生枣子捡拾干净,便听到嘎吱的一声,正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闻声苏挽吟心中一喜,悄悄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静候着离冥焓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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