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听着微微笑了笑,“此方法不仅能够让众将士听从号令方便攻城,也能败坏焓王名声让众朝臣拥护咱们殿下,是为一举两得呢。”
宋子怜眉头挑了挑,转身看向了窗外,轻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你以为大家都是笨蛋么?众朝臣都心知肚明此次必为玟王所为,她要逼宫,女皇她们可都是长眼睛的,难道会连玟王焓王都认不清?”
“要蒙骗的只是那些贱民,可你说焓王不露脸玟王却兴致很高地带兵逼宫,那些将士她们眼瞎么?”
小侍一惊,赶忙低头认错,“公子说的是,奴愚钝,一切当以公子的计划为主。”
宋子怜嘴角冷冷一勾,看着窗外美景,眼眸子乌黑幽深得如一无底深洞。
三日后。
玟王府上下皆非常高兴,因为离云玟的孕晶落了,忧帘也正十分欣喜地看着灵孕树上小小的发光体,他终于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过,他正高兴呢,就有人来扫他兴致,
“侍君,宋侧君来看您来了。”
忧帘脸色一黑,“他该不会是想来伤害我的孩子吧!”
“哼!”
只见宋子怜柔柔地走了进来,脸上满是笑意,
“我来看看孕晶宝宝,帘儿弟弟不会不欢迎我吧~”
忧帘又哼了一声,“被你猜对了,我还真不欢迎你,宋侧君赶紧走吧,别吵了我和我的孩子!”
宋子怜脸色微变,仍旧走近了几步,“孕晶有金光护体,我是没有能力伤了他的,帘儿弟弟尽管放心便是。”
他瞄了眼小孕晶,见着眉眼逐渐舒展,“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呢,好有意思啊,将来我也要和弟弟一样,抚养一个孩子。”
忧帘白了一眼,“只有像我这么得王爷宠幸的,才能拥有孩子,你这个老男人,不行!”
宋子怜眸子一眯,突然皱紧了眉头,不悦道,“帘儿弟弟口出狂言,对我这个侧君竟敢如此地不敬?”
“虽然帘儿弟弟确得宠幸,但本宫还是要规劝弟弟一句,莫要不分尊卑,失了分寸!”
“你!”忧帘咬了咬牙,不过看着自己还有一个孩子立刻放松下来,他有孩子庇护呢,何必怕这个宋子怜,
“我就说你不行怎么了!你敢动我一下?”
这下轮到宋子怜咬牙了,好,既然他有自己十分重视的筹码,那么自己让让他便是。
只是他的忍让后头可要其付出生命的代价作为偿还!
“帘儿弟弟如今恍如千金之躯,我自然不敢动你,只是莫要失了分寸才好,不然往后或许没有帘儿弟弟好日子过。”
他差不多把话都说白了,不过忧帘是愚蠢的人,听不进去,
反而说道,“你也就是一个侧君,说不定等我孩子出世了,王爷能把我扶正呢,到时候谁是谁还说不准!”
宋子怜白眼冷笑,他青楼身份还想被扶正,简直可笑。
忧帘看他十分不屑眉头紧紧一皱,
“你信不信我去告诉王爷说你看不起我,让她打你一顿板子,王爷现在最宠的就是我,我说什么她是一定会听的!”
“好啊~”宋子怜笑着答应,“你去便是,我就在这等着~”
忧帘立刻哼了一声跑了出门,找离云玟告状去了。
离云玟主院。
离云玟正皱紧眉头仔细瞧着明雪为她画的行军路线图,她眼睛虽然看着,但是神思压根跟不上,看了许久也不懂这路线的奥义。
明雪穿着黑袍,帽子此刻是摘下的,但是来的时候帽子遮住了脸直接闪身而进,也是足足把离云玟吓了一跳,她竟然不知道她舅母还有高强的武功。
离云玟清了清嗓子,问道,“舅母,用这路线攻进皇宫可有十全的把握拿下?”
明雪眸光微暗,“十成不能把握,但成没问题。”
“好!”离云玟展颜一笑,“立刻吩咐下去,我们明晚就行动。”她看着路线图啧啧道,
“母皇啊母皇,别怪儿臣不孝,实在是您逼儿臣的,怪就怪您自己太过于偏心了罢!”
明雪点头说道,“明晚金凤楼杀手会去刺杀焓王,不管事能不能成,皆可拖住她。”
离云玟笑着,拍了拍明雪的肩膀,“多亏舅母和宋子怜出谋划策,本王终于能将离冥焓踩在脚下了,哈哈哈……”
这时,刚跑到离云玟院外头的忧帘听到里边人说的话立刻顿住了脚步,他怎么听到王爷说到了宋子怜的名字?
嗙!
忧帘推开了门,直接闯了进来,
“王爷~”
明雪听到声音立刻拉起帽子遮住面孔,背身站立。
忧帘腻歪在离云玟身上,“王爷~您要为帘儿做主啊。”
离云玟现在正开心着,对于忧帘的撒娇完全招架不住,
勾了勾他的小鼻头,“小帘儿~谁欺负你了?”
忧帘嘴一嘟,“是宋侧君,他嘲笑我,还说我冒犯了他,要罚我呢~”
“可是帘儿根本没有冒犯他,王爷您可一定要为帘儿做主啊~”
离云玟听着嘶了一声,安慰道,“帘儿不生气,子怜他不是这种不讲理的人,一定是哪儿误会了,本王还有事要做,帘儿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嗯ěéè~”忧帘摇了摇头,“王爷你怎么赶帘儿走了,帘儿不想走~”
“……”
明雪听着有些恶心,咳了一声,“王爷。”
“王爷……”宋子怜毫无预兆地走了进来,看着钻在离云玟怀里的忧帘,嘴角一搐,
“臣侍有要事找王爷相商,请王爷让闲杂人等先出去。”
忧帘眼睛一瞪,闲杂人等!他才是闲杂人等!
不过他回头看离云玟又是一脸娇羞,“王爷~帘儿不想走。”
离云玟叹了口气,“你有什么事直说吧,帘儿不是外人。”
忧帘嘴角得意一勾。
宋子怜则是眉角一勾,点了点头说道,
“逼宫一事王爷要不要从长计议?”
“臣侍觉得焓王府毫无动静实在有些猫腻,直接动手怕是不太妥当。”
离云玟一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从长计议?她等这一天可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离冥焓自没有从本王这儿找到虎符,的确没有任何动静了,但那是她不敢动,虎符是她的身家性命,没有虎符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离冥焓一人怎敢和本王的千军万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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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把自己恶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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